两个同伴的话,让鼻钉男意识到了肖剑扮猪吃老虎的强悍实力。
他十几岁就开始混江湖,对江湖中的一些事和一些人也比较了解,像肖剑这样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他也曾经遇到过,而且还吃过亏,这会两个同伴的说话提醒了他,为增加肖剑自断一臂的筹码,他把同伴东子控制的女孩,也拉入进来,无形中给肖剑增加心理压力,从而达到肖剑自断一臂的目的,为自己一方掌握场上的主动权,打下基础。
在他的谋略中,只要肖剑自断一臂,势必在实力上大打折扣,到时,他与同伴东子两个就再不用惧怕肖剑了,而且,他要肖剑自断一臂,还不是他最终目的,他还想废了肖剑的命根子,为两个被“废”的同伴报仇雪恨。
“想让我自断一臂,你想都别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鬼主意,其实你想多了,我与你手里的女孩只是见过一次面,甚至连她的姓氏都是别人后来才告诉我的,我跟她根本就不熟悉;至于另外那个女孩,与我就更加没一点关系了,现在你们拿她们两个来要挟我,让我投鼠忌器,你们打错了主意,说句实话,她俩的死活关我屁事!”
“不过,你们那两个倒在地上的黄毛同伴,他们招惹了我,想对我动手,你俩不介意我把他俩交给警局,让警员们去审讯他们吧。”
“你们既然是一伙的,肯定一起干过不少违法犯罪的事,到了警局不怕他们把你们一起做的事都交代出来!”
肖剑见自己处处受制,没掌握一点主动权,只好采取以退为进的办法,从另一个角度去打击黄毛鼻钉男的自信心。
其实,他这么做是在赌,赌这些黄毛合伙做了违法犯罪的事。
肖剑说完后,再没跟他们废话,站起身来,转身往后朝两个倒在地上捂住裆部的黄毛走去。
就在肖剑转身的一刹那,黄毛鼻钉男突然动了,他放开卢依依,手持弹簧刀,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以短跑飞人博尔特的速度,朝肖剑后背腰眼刺去。
“小子,去死吧!”
人到声到弹簧刀也到。
当弹簧刀离开肖剑腰眼不到十公分时,就在弹簧刀即将刺进肖剑腰眼时,肖剑身体快速往右边一个猛闪,弹簧刀擦着他左侧衣服而过,险之又险地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趁黄毛鼻钉男因为惯性作用,身体往前冲的这当儿,肖剑却往后冲到卢依依身边,把吓懵圈如同石化当场的她,拉到自己身边,伸手帮她撕开贴在嘴巴上的胶带。
“吓坏了吧!现在没事了!没事了!”
肖剑第一时间出言安慰卢依依。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却让卢依依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黄毛鼻钉男见自己这凶狠一刺,刺了个寂寞,转过身来,盯住肖剑与肖剑怀里的卢依依,眼睛里尽是惋惜。
“小子,看你不出,你倒是比泥鳅还反应快,让你躲了过去,不过,躲了初一却躲不了十五。”
“东子,放了你手里的女孩,你立即从后面进攻,我从正面进攻,速战速决,今晚这小子必须死,不然就是我们死!”
黄毛这时候再也没先前的沉稳,神情明显急躁了起来。
“老大,好,听你的,干死这多管闲事的小子!”
东子一边放开手中控制的女孩,一边手持弹簧刀,朝肖剑与卢依依走了过来。
“卢依依,你跟你同伴站到一起,等会我拖住他俩时,你俩借机逃走,走得越远越好!”
肖剑在卢依依耳边,轻轻地说道。
“不,我不走,要走你与我们一起走,我决不丢下你一人。”
卢依依忍住哭声,摇头拒绝道。
“依依,你听我说,你与你同伴在这里,只能成为牵制我的累赘,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不如逃出去找机会报警,记住,我拖住他们时,你们就逃,逃得越远越好!”
肖剑说完后,也没等卢依依回话,立即抱住她往旁边一个旋转,靠近了另外那个女孩不远处,随后,轻轻一推,让卢依依离开了战圈之内。
“依依,记住我说的话!”
朝卢依依说完这句话,肖剑转身朝黄毛鼻钉男与东子黄毛走去。
“你俩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再次给你们个机会,立即丢掉手中的刀子,主动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肖剑冷得出奇的语气,把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小子,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记住,下一世千万不要再多管闲事!”
黄毛鼻钉男说完后,对东子打了个进攻的手势,两人持刀一前一后朝肖剑包抄过去。
此时,肖剑已经打开了天眼通。
天眼通下,黄毛鼻钉男与东子的动作,犹如龟速一般。
当那黄毛鼻钉男与东子如恶狼般持刀凶狠地攻向他的左右两侧之时,肖剑犹如敏捷的猎豹一般,身形一闪,巧妙地避过了黄毛鼻钉男那带着狠厉杀意的一刀。
紧接着,他的身子如同风中的柳枝般微微往东子这边倾斜过去,与此同时,他蓄满真气的右手掌,宛如一把锋利的宝剑,有的放矢地朝着东子持刀的手腕狠狠地砍了一掌。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起,在这接近深夜,静得吓人的古巷中,传递开去。
东子拿着刀子的右手,就像是被无情的斧头齐齐斩断一样,瞬间齐腕掉落于地上,那把原本锋利的弹簧刀也随之砸在了麻石铺砌的巷道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声,仿佛是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卢依依与她的同伴,听从肖剑的指示,在那三人刚刚出手没多久,便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迅速逃了出去。
肖剑得势不饶人,毫不留情地乘胜追击。
他看着东子手腕受伤,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涌起一股狠劲。
他飞起一脚,犹如雷霆之击,将手腕受伤的东子狠狠踹倒在地上,让他狼狈地趴在那里。
接着,他又踏前一步,脚步快如疾风,毫不犹豫地狠厉踩在了东子的右脚颈骨上。
随着又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和东子那杀猪般的嚎叫响起,东子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地面上不断翻滚着,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失去了再次站起来战斗的力量,甚至连逃跑的希望都在这一刻彻底破灭了。
他只能躺在那里,痛苦地呻吟着,等待着命运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