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找到这两味主要药材也只能延长我父亲的生命周期半年?”
蒋文斌一脸焦急,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金道南院士,仿佛希望能从对方口中听到一个不同的答案。
“没错,蒋老的胃癌细胞已经有扩散的迹象了,即便采用西医手术,将胃部病灶部分切除,但也无法确定剩下的组织内是否仍存在癌细胞。更何况,以蒋老目前77岁的高龄,以及他的心脏和胆囊等健康状况,恐怕连国内最顶尖的协和医院也不敢轻易为他进行手术。”
华夏国医圣手金道南院士,他面色凝重,声音低沉而有力的说着,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蒋文斌的心上。
蒋文斌沉默不语,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深知自己的父亲病情严重,每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都会让他心如刀绞。但作为家中的长子,他必须坚强面对现实,为家人撑起一片天。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金院士,如果找不到那两味主要药材呢?”
金道南院士微微皱眉,缓缓说道:“如果找不到那两味主药,以蒋老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多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目光中流露出对生命的无奈与惋惜。
“两个时辰?只有两个时辰?”
蒋文斌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对!蒋老的心脏与胆囊的病变也加快了胃癌细胞的转移!”
金道南院士面色凝重,眉头紧锁。
“老二,马上安排人手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二十年份以上的人参和黄精药材,只要发现有这,立刻想办法弄回来,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一定要在一个半时辰之内送到医院来!”
蒋文斌听着金道南院士讲述完父亲蒋火旺的病情,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随即果断作出决策,并转头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二弟蒋文众下达命令。
他的语气充满了坚定和紧迫感,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一道不可违抗的旨意。
听到这话,一直守候在病房内的蒋文众以及其他几位与蒋家有着直接血脉关系的亲属们纷纷行动起来,他们迅速退出房间,同时也将原本聚集在病房外走廊中的蒋氏族人、亲戚朋友们带走一大部分。
这些被蒋文众等人叫走的蒋家族人及亲朋好友,每个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他们深知这次机会难得,如果能够找到这两种药材,成功拯救蒋家老太爷,那么无疑会在蒋家的地位大大提升,从而获得更多的资源和好处。
因此,他们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资源调动起来,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寻找珍贵药材的行动中。
其中,有一个名叫蒋先德的蒋家旁系子孙表现得尤为积极。
他通过各种渠道,四处打听着关于珍贵药材的消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从一位朋友那里打听到了一条重要线索:在秦岭山脉下面,有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药农,不久前在一处人迹罕至、危险重重的深山老林中,意外挖到了一株至少在三十年以上药龄的野山参!
这个消息让蒋先德兴奋不已,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了一丝压力。
因为据那位朋友所说,这位老药农对于这株来之不易的野山参极为珍视,开出的价格高得惊人——整整三个亿华夏币!面对如此高昂的价格,蒋先德不禁有些犹豫。但一想到如果能借此机会救下蒋家老太爷,那所带来的回报将会远远超过这三个亿,他没丝毫犹豫,立刻将这个消息报告给蒋文众。
蒋文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对蒋先德下达了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买下这一株野山参,并且还要以最快的速度租用一架私人飞机,将其运往金陵!”
与此同时,蒋家一位外嫁女的丈夫叫骆兵的,同样得知了黄精药材的相关信息。
这一株黄精生长于神农架地区,被一挖药的药农采了回来,药龄大概在十七、八年之间,总之还不到二十年。
而且,药农开出的价格方面相比野山参来说便宜了整整一半,仅仅开出了一亿五千万的价格。
当骆兵将这些情况向蒋文众汇报时,蒋文众在了解到黄精仅有十七、八年的药龄后,稍微思考了片刻,黄精虽然不到二十年,但也快接近二十年了,万一其它人找不到这种药材呢?
最终做出决定,不管用不用得了,先买回来再说,毕竟对于蒋家而言,这点钱根本算不了什么。
于是,蒋文众直接对骆兵表示,立即把药材买下来,以最快速度,送回金陵。
蒋先德和骆兵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两种珍贵的药材就被空运回到了金陵机场。当这两种关键药材到达时,金道南院士立刻开始了煎药工作
与此同时,肖剑和他的父母所乘坐的直升机在空中翱翔了约一个半小时后,最终悬停并降落在金陵中心医院主楼楼顶的停机坪上。
随着机舱门缓缓开启,肖剑和他的父母走下了舷梯。
而此时,蒋俊已经带着他的二叔蒋文众、三叔蒋文标以及其他几位蒋氏家族的直系亲属,早早地在停机坪旁边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当肖剑和他的父母走出机舱后,蒋俊兴奋地迎上前去,紧紧地拥抱着肖剑。随后,蒋俊和肖剑相互介绍了各自的家人,并一起朝着中心医院的胃肠外科走去。
……
此时,金道南院士正端着一碗刚刚煎熬出的中药汤汁,准备给蒋俊爷爷蒋火旺服下。
病床上的蒋火旺因为刚打过止痛针的缘故,被蒋文斌等人,扶坐在床上。
“金院士,我的身体什么情况,唯有我自己最清楚,您就不用操心了。这西药中药都别浪费了,对我的病没什么作用,谢谢您了金院士!”
扶坐起来的蒋火旺瞧见金道南院士端着药碗,淡淡地说着。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会努力去尝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