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个钱与那种以权谋私,权权交易所获得的钱不同,这是我凭自身本事赚来的,在那个被我救了命的老板看来,他的性命何止一百万,为了自己的生命,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一个亿,只要他拿得出,为了性命,他都不会眨眨眼睛,所以,这钱来得正,敢收!”
肖剑看着在宽慰母亲章琴,实则连父亲肖勇也一起宽慰了。
“妈,这张卡你收着,等园中宝贝成熟卖了钱后,我们家就可以考虑建别墅了!”
肖剑把卡塞进尚在因为激动而打着摆子的母亲手里。
“小剑,这卡还是你收起来吧,娘心脏不好,怕见了它,心情激动又弄出什么意外!”
母亲章琴忐忑着说道。
“妈,你把卡收下,只想这钱是儿子劳动所得,建别墅这一件事,其它的你什么都不想,这样就不会出意外了。”
肖剑给母亲支着招。
“老婆,你收下银行卡,就算暂代小剑的临时管家,等他需要急钱时,再拿出来就是!”
见章琴仍没松口收下,肖勇也急了。
“……”
“好!好!小剑,娘收下,暂时代你保管,什么时候需要时,再拿回去!”
经不住肖勇肖剑父子俩的轮番劝说,章琴最后还是收下了银行卡。
“妈,手机现在可以收下了,不需要我把它退回去了吧!”
肖剑这时,再次劝了起来。
“唉!你这孩子,娘就是心软……看在你一片孝心上……快点帮娘把老人机上的电话卡,取下来放到新手机上!”
章琴笑盈盈的看着肖剑。
“好,妈,换卡我最在行,一下就搞定!”
见母亲终于答应收下手机,肖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不一会便把母亲与父亲的手机卡换好!
看着父母亲拿着手机爱不释手,肖剑甭提有多高兴!
趁父、母亲所有注意力到手机上时,肖剑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门栓。
静下心来开始修炼“六足通诀”之中的“天耳通”。
天耳通分小成、大成、圆满三种修炼结果。
它是一种通过特定的修炼方法,旨在增强听觉感知能力,使修炼者能够听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甚至能听到过去和未来的声音。
肖剑面向南方,盘膝坐在床榻上,按照“天耳通”修炼方法,打开神识中的“天耳通”修炼诀,微闭双眼,嘴唇微闭,舌顶上腭,全身放松,排除脑海中一切杂念,无视、无听、无觉;
心静神定,万念俱寂。
吸气时,意念气吸入膻中穴,充实心轮。
呼气时,气从心轮沿中脉下降至丹田,将心轮的能量移至丹田,倾注心力于丹田。
提丹田真气沿中脉上升,配合呼吸提升。
吸气时,意想真气随吸气向上提升;
呼气时,真气原地不动。
再提丹田真气上升时,须充分倾注心力。具体方法是:气从膻中穴吸入,再向下去将丹田之气提上来。
真气上升过了膻中穴后,能量从心窝再将真气往上顶。
整个功法强调心力,气沉丹田用心力,真气提升用心力,入静倾听也用心力。
两耳在上,隔脑很近,但离心较远,故须调动心力作听,极易成功。
故此功能的名称为“天耳心听法”,即天耳通靠的是用心力去听。
入静倾听时,强调形如枯木、心似止水,就是外无感觉、内无杂念,才能听见声音。
初听时声音细小模糊不清、似真似幻;
肖剑从晚上九点开始修炼,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真气从丹田运转,经主脉过膻中,经缺盆、颈部至耳部对耳轮上脚。
这样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一个时辰后,窗外蚊子的“嗡嗡”叫声,已经能听得清楚。
继续修炼一个时辰后,相隔一个客厅距离的父母亲呼吸声都能听见,肖剑心里一喜。
再次沉浸到“天耳通”的修炼当中,俗话说,修炼无岁月,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转瞬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此时,肖剑仍然沉浸在真气大循环,小循环的运转之中。
当窗户透进一缕晨霞时,肖剑停止了修炼,侧右耳往外面听时,村里面起早床上厕所之人、早起去县城之人、早起去放牛割草之人、早起晨跑之人……这些人的发出的声音,都能传进他的耳朵,而且听得清楚。
再用左耳侧听,以上之人的各种脚步声和唠叨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肖剑家居村东头,靠近山边,这些发出各种声音的村里人,离他家最近的都十几米,远的六七百米。
他打开天眼通,朝刘黑虎家看去,只见刘黑虎家别墅楼上的小花猫,还在打盹,猫须不停晃动看得清楚,呼吸声也听得清楚。
二楼刘黑虎卧室中,刘黑虎躺在床上,转了个身,放了个臭屁,都听得清清楚楚。
“修炼效果不错,六七百米远距离发出的声音,都逃不出我的耳朵了!”
“这应该是修炼到小成境才有的效果!”
肖剑心情激动地暗暗嘀咕。
……
时针回拨到昨天午边肖剑被车撞倒后不久,县城西边的一座别墅内,一位三十七、八岁年纪,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此时正穿着短袖短裤,两只粗壮的手臂上,纹着两条张牙舞爪的龙,坐在一张花梨木打造的茶桌边,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手机上,刚刚发来的收款信息。
此人就是被鲁朋叫为啸哥的飞龙帮帮主郭啸。
郭啸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大运,遇到了这么一个出手阔绰的蠢货。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手机屏幕上,500000元的阿拉伯数字清晰地显示在上面。
这个数字让他心中一阵激动,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郭啸不禁感叹道:“真不愧是鲁家的纨绔少爷,有钱太任性,嚣张又跋扈,典型的人傻钱多!”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他也明白,这笔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虽然鲁朋看起来像是个没脑子的富家子弟,但背后毕竟还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撑腰。所以,他必须要小心行事,不能轻易得罪他们。
郭啸放下手中的茶杯,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思考如何处理这笔钱,以及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继续从鲁朋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必须要保持警惕,以免被别人算计。
就在这时,郭啸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和紧张。他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左科,你现在在哪?如果还在县内,必须马上离开,雇主要求你逃到南边的越国或缅国去,至少都得逃到外省。现在条子们发疯似的地毯式搜寻你,当时,虽然你戴了帽子口罩,为以防万一,这段时间,你必须离开本县,去外面避避风头!”
郭啸在电话中说道。
“帮主,离开本地我同意,但说好的钱呢?没钱寸步难行!”
被郭啸叫为左科的男子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