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然的,只要帮我出了心中这口恶气,除了请你们吃大餐,而且还请你们做大保健!”
刀疤脸王豹见有人为自己“报仇”出气,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一听有大保健享用,杜鹃花头老五等几人,个个如同服下了“大力丸”,精神立马亢奋起来。
“豹哥,你确定请我们做大保健,不是画饼充饥?”
杜鹃花头老五眼中淫光大甚。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只要大家为我出了气,我马上请弟兄们去‘君再来’休闲会所!”
王豹似乎知道这些人的德性,适时抛出一团“鱼饵”,为报仇肖剑再添一把火。
“好!知我者,豹哥也!”
杜鹃花头老五忍不住身子都颤抖了一下,“兄弟们,为了豹哥,为了大保健,随我去教训那穷小子!”
“穷逼,你好大的狗胆,敢打断我豹哥的肋骨?”
正闭目全身心回忆昨天所做奇梦的肖剑,突然被人打断清梦,一股无名之火就要喷发而出。
他眉头紧皱,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四个头发奇形怪状的“怪物”,开口喷道,“哪来的扁毛畜生?人话不学,专学听不懂的鸟语!”
“穷逼,你不是很能耐吗?有胆跟我们出去说道说道,这里毕竟是医院,有很多病人!”
杜鹃花头老五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鹦鹉学狗叫倒是学得溜溜响,你们四个是那头大猩猩叫来为他出气的?”
肖剑冷着脸,微眯了眯,他没往大厅那边看,只看见这四只苍蝇在面前嗡嗡叫。
“穷逼,你敢说我们豹哥是大猩猩?大猩猩也是你叫的?赶快跟我们出去,别以为在医院大厅里,就以为是保险柜,拿你没办法,惹急了老子,就是在手术室里照样收拾你!!”
另一个黄毛男子,冷脸怒目,瞪着肖剑。
“出去!”
“跟我出去!”
“……”
“你们敢如此肆无忌惮,不只是大猩猩,后面应该还有条藏獒为你们撑腰吧!”
“穷逼,你竟然敢把我们三少比作藏獒,罪加一等!”
“呵呵,三少?你们嘴里的三少,不会是王家王一彪那条只会躲在暗处的藏獒吧!”
肖剑轻松一笑,嘴角翘起一抹角度。
“穷逼,你又能强到哪去,还不是只会躲在急诊科不敢出去的一条赖皮狗!”
见肖剑只是逞口舌之快,杜鹃花头老五已经按耐不住。
“我从不认为自己比别人强,也不认为自己高人一头,既不威胁人,也不怕别人威胁,不就是随你们出去吗?前头领路,看你们四只鹦鹉有什么阴谋!”
肖剑获得三十年功力后,虽然才出手两次,但两次都让比自己强大的对方伤筋断骨。
对于接下来可能要出现的情况,他隐约有些期待,这就是自身实力强大所带来的自信。
肖剑边说边随杜鹃花头老五等四人,往外面行去。
而在大厅另一侧的王一彪与王豹,则把头埋在裤裆之中,明明听到肖剑说的讥讽之言,非常难听,可他们一个有伤在身,连移动都很困难,另一个则心有阴影,一见肖剑就畏缩不前,哪敢出来面对肖剑,所以两人都没缩在后面,把杜鹃花头四人当试金石去与肖剑相对。
肖剑随杜鹃花头四人走出医院,来到一处公园。
公园很宽,因为绿树成荫,一眼望不到边。
这时已经上午十一点左右,里面没什么人,肖剑四处张望,目及之处,一位老爷爷带着一名大约二、三岁大小的女娃娃,正在公园中的体育健身器材处嬉戏。
从两人的年龄结构看,应该是祖孙二人。
爷爷满头银发、精神矍铄,年龄在七十岁上下,岁月虽然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但却掩盖不住那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股上位者气息。
他身材高大挺直,步履稳健有力,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过去的辉煌与荣耀。
上身穿一件咖啡色唐装,下身着黑色西裤,脚下穿一双擦得铮亮的三节头皮鞋,面容慈祥而温和,眼角的皱纹犹如岁月的印记,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风风雨雨。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透露出一种睿智和坚定。
小女孩则像一朵刚刚绽放的小花蕾,娇嫩而可爱。
小小的身躯充满了无尽的活力与好奇心,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探索的乐园。
那圆润的脸蛋如苹果般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捏一捏。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犹如明亮的宝石,闪烁着纯真无邪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动,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小秘密。
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面,一张樱桃小嘴总是嘟起来,时不时发出咿呀学语的声音,那奶声奶气的语调简直能把人的心都融化掉。
她的头发细软而微黄,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偶尔被风吹起几缕,更增添了几分俏皮和灵动。
一身粉色的小裙子,上面印满了可爱的卡通图案,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盈地舞动着。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小皮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却又努力保持平衡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
肖剑看着这爷孙二人和谐相处的场景,禁不住神驰向往起来。
“穷逼,是自断两根肋骨,还是要我们帮你?”
正当他神驰向往爷孙俩的和谐画面,拿自己一家与之对比时,一道阴厉的呵斥声响起。
他收回远飞的神思,看着开口说话的杜鹃花头,“你们四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我叔叔还在急诊科等着我去看护呢!”
语气轻狂,狂傲至极。
“穷逼,死到临头还不忘嘴硬,还口出狂言叫我们四人一齐上,我一人都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杜鹃花头老五说完,拉开街头打架的姿势,一个箭步冲上肖剑,左掌抓衣领,右拳击腹部,去势汹汹。
“给了你们出手的机会,你们偏不掌握,难道你比王一彪和大猩猩都强?既然你送货上门,那我得好好感谢你一番!”
肖剑声出拳到,舍杜鹃花头老五的左掌于不顾,拳头击中他偷袭的右手拳。
“砰!”
一拳,将他的右手腕击断,变成一把“7”字形锄头。
杜鹃花头老五刚抓住肖剑右边衣领的左手,也不得不放开,转而抓住自己断掉的右手臂,痛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看来,断腕之痛,非常人能忍受。
黄毛等三个杂毛,见杜鹃花头老五被肖剑一拳弄断手腕,个个心惊胆战,仿佛断的是自己手腕似的。
三个人战战兢兢,如临深渊,面对肖剑心存恐惧,哪里还有胆量上去。
“你们仨人一齐上,不然,回王家后,首先将你们从王家族谱中除名。”
痛得死去活来的杜鹃头老五,见黄毛三人畏畏缩缩,身子慢慢往后退,立即对他们发出严厉警告。
从族谱中除名,这得是多大的罪名,有的人宁愿断掉四肢也不愿被家族除名。
一旦被除名,本人从此如同无根浮萍,孤魂野鬼,到死也与家族无牵连,死后也不能葬入家族墓地。
而且家人也会受到无妄之灾。
三人没法,明知去送死,也毫不犹豫。
“穷逼,你可不要天真地认为仅仅只是弄断了五爷的手腕,我们便会对你心生畏惧!告诉你吧,此时此刻,我们三人决定按照三倍的代价来为五爷讨回公道!你弄断了他一只手,我们斩断你三只脚!”
三个杂毛色厉内荏地叫嚷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他们内心深处正在不断颤抖的恐惧。
三个杂毛一边虚张声势,一边努力让自己那因为害怕而不停抖动的身躯稍微稳定一些。仿佛置身于战争年代一般,他们幻想着自己如同那些英勇无畏的革命先烈们一样,怀揣着慷慨赴死的豪情壮志,以此来鼓舞和激励自己那颗已经濒临崩溃的心。
紧接着,他们纷纷伸手探入怀中,各自掏出一把弹簧刀,对着肖剑用力一按。
瞬间,刀刃弹出,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穷逼,去死吧!”
三人呈品字形,一齐攻向肖剑的下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