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总觉得自己很不划算了……
但那是李扬的东西,他们什么也不能说。
顺着小溪进去,你会看到一条长长的通道通向山的内部。
西煌这个教派的确非同寻常。
难怪它已经成为数百万人心中的崇拜,尽管它现在正在衰落,但它的基础仍然……
这就是李扬来到这里的想法。
起初,他想沿着这条路走到底,进入西煌宗教的中心地区。但当他走到半路时,领头的常尹航突然转身爬上一条小路。
过了一会儿,人群在一座年久失修的寺庙前停了下来。
“我们在这里!”常尹航笑着开了口。
李扬看着他面前破旧的寺庙。
寺庙上方悬挂着三个大字。
“庆和堂!”
“大家快看,是师兄他们回来了!”
一声惊叫打断了李扬的思绪。
这时只见破旧的庙里忽隐忽现几个人影,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跑了出来,只见归来的常尹航等人,欢天喜地,向里面直喊。
寺里立刻跑出了许多男女,等待着常尹航等人。
“师兄!今天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是不是换取到药品了?!”
几个师弟师妹都满怀期待地看着常尹航。
而常尹航却显得很茫然,叹了口气。
“发生了一个事故,而今天我们……本来就不太多。”梁司娥无奈地说。
“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也就不足为奇了。我听说最近有不少人都像我们这样了。”
一些师弟师妹喃喃自语着。
“这是怎么回事?司娥师妹!我大哥现在受了重伤!你不能抢东西,不能换药,我大哥怕的就是今天活不下去了!!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
一男徒弟情绪激动地冲了上来,眼睛红红的盯着这些人,喊着开了口,“我哥哥是为了庆和堂拼命的,才落得这样的下场,现在他受了重伤,可你连一点药都治好了他,我告诉你,如果我哥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埃尔!你是怎么说话的?”
“无耻之徒!”
“你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和师兄说话?”跪下,向你的师兄师姐道歉!”
“是的,跪下道歉!”
“跪下!”
周围的人瞪着那只辛惕台,气愤地骂道。
但辛惕台咬紧牙关,什么也没说。
“好了,大家都安静点。”常尹航喊道。
沉默慢慢平息下来。
“放开他,你们所有人!”辛惕台说得对,辛惕陇拼命为我们庆和堂治病,现在伤得很重,我们连医治他的能力都没有了,这是我们庆和堂对不起他,我这个大师兄没用!”常尹航有些痛苦的说着。
“师兄……”
附近的几个人在流泪。
但见常尹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袋子,朝辛惕台扔去。
辛惕台威愣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这是治疗我伤口的最后一剂药。把它送给辛惕陇。我希望它会产生一些效果。”常尹航十分坚定的说着。
“师兄,你……你有任务要完成!如果你没有任何药物,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办?”
“对了,你怎么着身边也得放点药防身啊。”
“这是拯救你生命的药。”
旁边的人急了,纷纷说。
但常尹航又摇了摇头。
“现在它不是用来救人的吗?辛惕台,你还不急呀!”
这一句话,让还沉浸在沉思的辛惕台浑身一颤。
他深深打量了常尹航一眼,终于拿起小布袋子,转身跑进了大厅。
很多人看了常尹航一眼。
李扬很惊讶。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常尹航有这样的头脑和宽容。
“进去。”
常尹航并没有多说些什么,领着那些人就一起进入了庆和堂。
那座庙宇仍然破旧不堪。大厅里有一尊尊的雕像。李扬看了又看,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神。
然而,里面却坐着许多人。
大多数人都受伤了。他们有的坐在地上,有的仰面躺着,有的哀嚎着,有的痛得发抖。
咳嗽声和呻吟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看这样子,许多人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如果第一眼看去,并不觉得这些人是西煌教的人,而是更像……门口可怜的乞丐!
“师姐,你带李师兄去那边坐,我去见师父。”常尹航说,并带领他们走向内殿。
“李师兄,坐这儿。”
梁司娥笑着跟李扬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过身对白虹说,“小贱人,你怎么还愣着?你去给李师兄倒点茶吧。”
“哦,是的,梁师姐……”年轻姑娘嘟囔着,委屈地跑去倒茶。
李扬很困惑。
“梁司娥,我看你对其他师弟师妹的态度都很好,对你这个常尹航哥更是不顾一切的,为什么就这个叫白虹姑娘,你的态度这么差,怎么了?她得罪过你吗?”
“啊?这是……这……”梁司娥有点慌乱,大概没有料到李扬会问这个问题。她犹豫了一下,忙不迭地笑着说,“不是……只是这个小女孩太淘气了,我才会对她严格的。”
“我明白了。”李扬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但梁司娥的话显然不可信。这个白虹,也许有个故事。
“啊!”
接着,一声痛苦的喊叫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在场的许多人都朝哭喊声望去。
然而,他看见一个弟子躺在地上,突然卷起来,盖住胸口,不停地嚎叫。
他的脸色非常苍白,眼睛闭着,脸上充满了痛苦。
梁司娥打了个哆嗦,赶紧走了过来。
众人都围了过去。
“大家都让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一出,众人显得十分惊愕,连忙回头看去,才发现竟然是李扬在说话。
在场的人们并不认识他,故而一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忿忿不平起来。
“你小子是哪里来的?胡乱说些什么?”
“就是啊,难道你还是医生不成?”
“叽叽歪歪的,有张嘴真是什么都敢说!”
“再多说一句,小心老子揍你!”
人们十分恼怒,人命关天之事,怎么能让他在此捣乱?
沈扁鹊被如此说,自然也是停下了动作,抬头目光冰冷地看向李扬,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小子,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但若是你胆敢对我的医术质疑,那就是摆明了看不起我!行,反正你都这么说了,那不如你来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