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明月望着不远处重伤摔在地上的伊邪那岐,不屑道。
她是那样得意。
站在樱花国,伊邪那岐的角度,毫无疑问最不爽的就是清风和明月。
但此时此刻,其他人唯一有的就是震撼。
堂堂伊邪那岐,居然被完全碾压了。
白象国:“讲真的也不要说我们数值怪了,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北极圈:“很简单,抽在替身上,一样能让原主感同身受。”
“有点意思,不过相比你们诅咒,还差了点。”
白象国:“……”
爱琴海:“这……”
金字塔:“镇元子,似乎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可怕。”
樱花国怎么也没有想到,龙国副本居然有这等实力的神明。
这也太……
啪嗒!
首相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如同画面中的伊邪那岐一样。
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任何光彩:“完了……”
声音虚弱无力,带着些许沙哑。
此情此景。
他们已经无法欺骗自己。
在镇元子手上,伊邪那岐如同躺在地上的死狗,挣扎不了一点。
……
“长生不老神仙府,与天同寿道人家!”
随着伊邪那岐倒下,所有人这才注意到人家门上那对对联是何等气派。
“先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要是伊邪那岐我没有瞎眼,凭借他的谨慎,绝对不会毫不犹豫出手吧?”丁主任说道。
“神话中,有许许多多感人肺腑的故事,也有许许多多令人不忿,不愿接受的故事。”
“但在国运之战中,没有这么多如果……”吴凡这样说道。
“这镇元子似乎是不得了的神仙,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来头。”胡明远好奇道。
对龙国来说,此时此刻,镇元子给他们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伊邪那岐陨落。
这对于龙国来说,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能随意拿捏伊邪那岐,这种战力根本无法想象。
从此以后。
龙国必定跻身强国之列。
“这么多赛季……”
“居然一下就!”
吴凡目光不可思议。
从设计副本方面,她穷尽一生都在努力,然而竟然抵不过一个高三生。
这也不过是几天的事。
几天前,陈宇在课堂上一番豪言壮语,任凭谁也想不到会这样吧。
“吴凡老师!”一名工作人员匆忙赶过来道:“李伟和刘磊磊他们已经开始进攻高天原了!”
现场所有人震撼无比。
黄泉中可是有伊邪那美。
那可是和伊邪那岐一样,同是神世七代。
“这场樱花国掀起的战争,必定因樱花国结束!”
“对!光在我们副本内结束了他们,那简直太便宜他们了。”
“让他们也感受一下绝望,连伊邪那岐都没有办法阻止我们,他们还怎么顶得住?”
……
……
龙国副本内。
随着伊邪那岐被镇元子彻底抹杀,樱花国所有转职者彻底画上句号。
樱花国自此不再拥有转职者。
但关于龙国副本,还有许许多多转职者蜂拥而进。
在伊邪那岐打得火热的情况下,他们在全世界面前是那样不起眼。
可当樱花国彻底结束,毫无疑问他们成为全世界关注的对象。
“那是……”
龙国很快注意到,那是一个无比显眼的身影。
他有着孩童身形。
但他脑袋格外惹眼。
“是湿婆和帕尔瓦蒂的儿子!”丁主任认了出来。
这大象脑袋顶在人的脖子上,很难让人认不出。
传说湿婆常年外出,每次回来都撞到帕尔瓦蒂在洗澡。
帕尔瓦蒂对此十分恼火。
所以创造出伽内什,并命令到自己在洗澡时不许任何人进入。
伽内什遵从母亲的命令。
于是任何人来此都被阻拦在外。
连同湿婆也不例外。
哪怕湿婆告知自己是帕尔瓦蒂的丈夫。
但在伽内什这里,除了母亲的命令,谁的话也不好使。
湿婆大怒。
在整个白象国神话中,湿婆是毁灭的象征,一旦湿婆发怒,世界都可能面临重新洗牌。
是诸神根本不敢触及怒火的存在。
一怒之下。
湿婆用手中三叉戟将伽内什脑袋削去。
雪山神女帕尔瓦蒂得知自己儿子被湿婆斩杀,勃然大怒。
她是白象国神话中的爱情,美丽,婚姻,孩子和奉献之神。
同样也是一位黑女神。
愤怒状态下的她会化身黑女神伽梨。
那是极为可怕的存在。
诸神恐于帕尔瓦蒂的怒火。
在帕尔瓦蒂的要求下,必须复活自己的儿子伽内什才能平息愤怒。
湿婆很无奈。
三叉戟的威力,即便是创造之神梵天也没有办法令其重生。
唯一的办法就是借一个脑袋。
或许是命运中冥冥注定,按照梵天所说,在湿婆一路寻找的出生婴儿中,脑袋向北的可以借用。
于是湿婆等诸神就找到了刚出生的小象。
用小象的脑袋成功复活伽内什,自此伽内什也就变成了小象神。
爱琴海:“小象:‘所以我就必须得牺牲一下是吧?’”
白象国:“呵呵!能有你们的故事扯?宙斯在下界偷腥恐被赫拉发现,将人家一个大美女变成了母牛,并且宙斯也变成牛掺合其中……”
北极圈:“小象神,怎么说也是创世神的儿子,白象国这是下了大代价啊!”
白象国:“谈不上,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
北极圈:“呵呵!几乎能将诸神抵挡在外的伽内什说成一个孩子罢了?”
……
伽内什骑着老鼠,没错他的坐骑就是老鼠。
这是伽内什千挑万选,选择和大象完全相反的动物来作为自己的坐骑。
“西牛贺洲到了!”
“也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伊邪那岐!”
伽内什摇晃着自己大象脑袋。
他的任务就是找到伊邪那岐,并引领对方前往龙国副本核心位置,也就是西天以及天庭。
让伊邪那岐给自己充当人肉盾牌,专门用来踩坑。
“众所周知,在龙国副本神器,武器什么的几乎无用!”
伽内什看了眼手中的斧子,当即选择将其扔掉。
“哎哟!”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道叫疼声,伽内什打量了一眼周围,并未发现异样,他晃动长鼻子:“奇怪,难道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