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闻背着白莹回到了昌平的地下室内,而兔晚鹃找到了刚刚的坑。
“拼了!这次不成功便成仁!”兔晚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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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晚鹃再次挖起了洞,只是这次比较轻松了很多。
兔晚鹃消失后,两巡侍再次来到了这里,“你看这里被挖空了。”
另一个巡侍没好气说,“给它填上不就好了。”
“我们不管管那只土拨鼠吗?”巡侍指着坑洞说道。
另一个巡侍立刻拍了这个巡侍的脑袋,“管?管什么!它还能挖进昌平殿下的起居室不成,赶紧把坑填上,要是让队长发现你偷懒了,看队长罚不罚你。”
“不应该是我们吗?”
“你话怎么这么多呢?是不是找抽?”
巡侍闭上了嘴,他老老实实去把坑填上了……
另一边魏闻进入了地室内,她手上拿着一块阳鱼玉佩,她同步进入了最里面的那间房屋,房屋内白莹的血液依旧被剖析着。
她没有理会,而是去到了一旁的墙壁,墙壁上也有一个太极图案的凹槽,魏闻把阳鱼玉佩放上去,门内就传来了机械咔咔转动的声音和一些爆破声,她又将昌平给的另一块阴鱼玉佩放上去,门上闪烁起蓝光,墙壁咔咔打开了。
魏闻走了进去,之后门又缓缓合上,在快要合上的一瞬间,一道残影从门口进入,乍眼一看,是一只兔子。
“呼,还好赶上了,还多亏了那几个巡侍,虽然差点憋死我,但好在是没有跟丢。”兔晚鹃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
进入秘室内部,有一个阵法在中心,阵法蓝色光芒挥发,魏闻知道这是一个传送阵法,这也是她和昌平商议好的,将白莹带到这来,然后通过传送阵法到昌平的另一个研究室内。
魏闻走到阵法中心,她右手拿出了阴阳鱼玉佩,左手搂抱着白莹,她看了一眼白莹,再次轻声说道,“对不起,白莹。”
随后她的眼神变得坚定,她将玉佩抛出,玉佩悬空在了阵法中心,阵法上冒出的光彩萦绕着玉佩,阵法开始运转,阵法上有内中外三层,内层和外层逆时针旋转,中间一层顺时针旋转,就像是大屏幕上的动画一样,这副景象令魏闻惊叹起它的玄幻。
阵法亮起,可突然她的脑袋后面传来了一阵剧痛,她颠倒在地上,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依稀可见有一道人影提着白莹往外退去。
“不要……”那是她的希望,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把白莹送过去,现在却功亏一篑了,她内心很是不甘,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
传送阵法依旧在运行中,好在兔晚鹃及时将白莹拉了出来,阵法闪光一过,兔晚鹃用手臂遮挡那刺眼的光线,像闪光弹一样的光消失之后,原本躺在那里的魏闻已经不见了踪影。
兔晚鹃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可爱,笑得有些阴险狡诈。
“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把你交上去,我这个月的绩点就算完成了吧,我也就没有那么没用了。”兔晚鹃说道。
“你并不是没用。”白莹说道。
兔晚鹃:d(?д??)
“你你你你为什么是醒着的!?”兔晚鹃因为紧张而结巴了起来,白莹居然是清醒的,那他岂不是什么都听见了!
“刚刚你什么都没有听见,对吧!”兔晚鹃自欺欺人的说道。
白莹全身动弹不得,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半睁半合的眼皮显得他像是睡着了。
“世界上有一种植物叫做蜉蝣。”
“那种连自己命运都无法延续的生物谁会在意啊?”兔晚鹃吐槽道。
白莹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的说着,“它们一生都在为一个目标而奋斗呢,蜉蝣从出生起就需要独立一个人,从蛹虫到成虫到蜕变飞翔,它们需要三年的时间,三年内都只能生存于水中,只有等到时机成熟才能飞出水面,面对天空。三年的蜕变是它们的宿命,而最后的飞翔却只有一天的时间,在那一天内它们需要找到对象进行繁衍,在繁衍结束后它们便会在精疲力尽中死去。”
兔晚鹃背着白莹,颠了一下对方,“所以呢,你是要嘲笑我最后终其一生只能迎接死亡?”
白莹没有理会兔晚鹃,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一天不足以见到世界的所有精彩,可它们的一生都在为那一天而努力,我们的人生过于渺小,却需要找一个让自己继续生存下去的目标。每当想起它们跃出水面的一刻,我都会想到鱼儿长出了翅膀,它们期待像飞鸟一样自由自在,它们像飞鸟一样于空中翱翔,即使前路是死亡,那是它们的宿命,却也是它们最光辉的时刻,它们长出了翅膀,它们在阳光的沐浴中死亡……”
“你很好看,很可爱,笑起来的时候两个酒窝就会凹下去,弯弯的眉眼里有我看不懂的纯真,就好像真的为一件事情而欣喜……”
“这,这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我很优秀,很好看。”兔晚鹃脸红着说道,她还是第一次被男性夸赞,像其他男性的妖都只会嘲讽她,关键是他还蹭了蹭我的脖颈。!
“还有你的绒毛滑滑的,软软的,兔尾巴也是,握在手里有一种轻盈的感觉,趴在我怀里睡觉的样子也是好可爱……”白莹趴在兔晚鹃的背上说着,语气很低很微弱,但兔晚鹃却能听得见,白莹的状态就像好像喝醉了一样,说着梦话。
兔晚鹃的脸更红了,带着白莹飞奔的双腿都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搂住白莹双腿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说谁可爱呢……明明‘可爱’是形容你们男生的……”
“我好想养你……”
兔晚鹃的脸更加红润,一个异性在面前说要养你,内心总会有种悸动,就像余生有了一个可以选择的依托。
“谁要你养,要养也是我养你……”兔晚鹃内心悸动,思绪更是躁动不安,从来没有接受到男生表白的她,现在毫无疑问的心动了。
“一样的小兔子当我的宠物啊…饿了的话就可以吃红烧兔头了…”白莹接着说道,眼睛缓缓合上,然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兔晚鹃一时僵硬在原地,像是不可置信,像是难以预料,有一种受到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