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个屁啊！”疯老头一脚踹上长凳。
“虽然我不知道蓝圣雪那丫头为什么会来31号要塞这种地方，但她可是蓝熊的宝贝孙女，蓝熊那老小子会把蓝圣雪交到你队伍里？除非蓝圣雪脑袋被驴踢了一时想不开，加入你的队伍，否则你想都别想！”
卫苍岳屁股下的长凳被疯老头一脚踹出去，但不影响他继续保持着坐姿。
“试了总比不试强啊，万一呢？对吧？现在我是她的教官，而且还要和她朝夕相处三个月，说不定就被我感动了呢？”
疯老头丢了个眼神让卫苍岳自己体会去。
原来是卫苍岳，只是他不是二品武者吗？怎么就成了五品？
话说他们整个安城也没有一个五品的武者。
别说安城了，就是东琅市的提督，也只是刚刚达到五品而已。
就是不知道这个隐藏实力的卫苍岳是五品的哪个段位？
“再说了，我还就不相信偌大的31号要塞，我就挖不到一个像样的苗子。”
卫苍岳这话刚说完，就看到一直在厨房忙碌的江凡端着菜走了出来。
“咦？你这小子，看着有点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听到这话，江凡不由在心中吐槽，自己这种小人物根本就入不了卫苍岳的眼，以至于白天才见过，然后就忘了。
“卫教官，我是安城九中特训班的学生。”
“哦，这样。”
卫苍岳随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随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凡。”
江凡把菜放到桌上。
卫苍岳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拿了双筷子吃了起来。
“不错不错。那什么——你叫什么来着。”
“江——”
“算了，不问了，问了也记不住。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是我老师雇来做饭的？”
“算是吧。”江凡回。
说完，江凡转身开始在房间里收拾起来，然后又给疯老头按摩。
这一幕就让卫苍岳有些惊讶了。
因为以他的视角，看疯老头和江凡的相处模式，似乎不简单的是金主雇佣的关系。
【叮！恭喜主人，替老人按摩，使老人心情愉悦，行好人好事，积分+1000】
江凡在听到系统提示的声音后，第一时间便停下了按摩的动作。
“嘿！你这小子，每次按摩三分钟，没看到我正享受着吗？”疯老头不爽道。
江凡摆了摆手，“我还有事，没空。”
看着头也不回鸟都不鸟疯老头的江凡，卫苍岳更加诧异了。
活了那么久，他还没见过有几个人敢这么对待疯老头的。
“老师，他跟您什么关系？”
“没关系。”疯老头道。
“看着不像啊。”
“少八卦，吃你的。”
一个多小时后，卫苍岳从管理室出来，然后顺着疯老头的目光，朝着昏暗的犁山看去。
今晚的月亮一直藏在乌云里不肯出来，这显得犁山变得跟个山水画似的，朦朦胧胧，隐隐绰绰。
卫苍岳仔细的看着，以他五品的目力，隐约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山上蹿上蹿下。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判断出那个身影是个人。
“这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山上黑灯瞎火的跑。这么暗的夜色，他能看到吗？也不怕失足从山上滚下来。”
疯老头抬了抬松弛的眼皮，“你会滚下来，他都不一定会滚下来。”
第一次疯老头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黑灯瞎火的能看到路吗？
后来在猜想到江凡是闫天阳送来的天才后才明白，一个感知力超凡的精神念师别说黑灯瞎火了，就是眼睛瞎了，也不影响他在夜里肆意行走。
卫苍岳惊讶了，“所以这人到底是谁啊？不行，我要上去看看。”
“不许去，不许打扰他。”疯老头下了命令。
卫苍岳看疯老头这么袒护山上的人，心里更加好奇了，跟有个猫爪子似的，不停地挠啊挠。
“我就搞不明白了，您为什么就不让我去看看呢？”
疯老头回：“我怕你挖他去你小队。”
卫苍岳眼睛一亮，“这么说来，这小子天赋很强啊。”
“是，去你小队。浪费！”疯老头不客气的说道。
卫苍岳“……”
怎么还被嫌弃上了呢。
半夜。
卫苍岳从床上轻手轻脚的起来。
他倒要看看，在山上的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
结果他一打开门，就看到疯老头正躺在横在门口的长凳上。
见状，他没忍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不是，老师，您至于吗？”
疯老头斜睨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至于？我说了，你别打他的主意，就你那小破队，他去你那，就是浪费。”
“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我们现在五等小队，但怎么说曾经也是二等小队，不过就是近些年没做出什么成绩，才变成五等的，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恢复曾经的荣光的。”卫苍岳神情坚定的说道。
对于卫苍岳的一腔热血，疯老头直接摆手，“去去去，回去睡觉去，睡着了梦里什么都有。”
卫苍岳“……”
第二天。
安城九中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去了体育馆。
卫苍岳摸着下巴，考虑着昨天的事，心里正嘀咕着，忽然听到从身边穿过的人说什么PK。
他一把拉住某个男同学，“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副赶着去投胎的样子，是要干什么？”
男同学虽然不是特训班的，但也见过卫苍岳，面对二品武者，他可不敢废话一句。
“是江凡和江佑天在体育馆PK，如果江凡输了，就把昨天领到的气血原石赠与江佑天。”
江凡？
这名字有些耳熟啊。
卫苍岳一时没想起来，不过对于这个江凡，他此刻的印象很差。
因为对于普通学生而言，气血原石可是修炼的宝贝，结果却被拿去做赌注，这是根本不把修炼当回事。
“他们都是什么实力？”卫苍岳再问。
同学回：“江佑天是我们学校的武道天才，才17岁，就成了武徒中段。而江凡，他刚刚达到武徒初段的门槛。”
“真是胡闹！”卫苍岳摇了摇头，他对这个叫江凡的印象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