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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成立一家建筑公司

    听到县组织部部长满江说由李剑锋任对外贸易总公司的总经理的时候,整个会场之中还是有了不小的骚动,大家交头接耳都与旁边的人交流着,不因为别的,除了因为李剑锋的年龄太过年轻,还有就是李剑锋的父亲是李学武。

    县委副书记刘乾坤自然意识到了底下人的异样,马上清了清嗓子,继续主持会议,县长邓牧为和县委书记钟毅从工业发展和富民强县的角度分别阐述了地毯推广在工业强县中的重要意义,两人讲的角度不同但效果都一样,既有鼓励也有鞭策,既有成绩的认可也有差距的认识,这次讲的都不多,这重点自然是让这岳专员做指示。

    两位领导讲了话,刘乾坤饱含热情地说道:“同志们,今天的会议地区领导高度重视,岳峰专员专程从地区莅临我们县城到会指导,聆听我们的报告,肯定我们的成绩,见证我们的发展,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岳专员作指示!

    在一片掌声之中,岳专员起了身,点了点头,算是向大家致意!岳专员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志们,今天来到咱们县城,是受地区周书记、齐专员的委托,就地毯技术推广和工业经济发展与大家聊聊天说说话,啊,没有什么指示,这地区办公室的同志还给我整了一篇稿子,写得很好,但今天与同志们交流,我看就不再照本宣科了,我们谈具体工作和想法。但是在这个正式交流前,我有个疑问,刚刚我看表彰了这么多的同志,怎么少一个人呢?上次我到咱们县调研,这地毯技术推广柳集乡有个女副乡长专门给我做了汇报,咱这地毯推广技术是从家里人分散养鸡的思路里得到的启发,让我印象十分深刻,我看了文件和受表彰的同志,为什么没有咱们那位女同志那!啊,钟毅同志、牧为同志,干了工作的同志为什么没有得到表彰那?你们要给我个说法!

    此话一出,会场鸦雀无声,邓叔叔和钟毅同志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看得出来,俩人都知道问的是晓阳,但至于什么原因,两位领导自然是不清楚这么小的事情原委,有些面面相觑。

    至于推荐先进个人的事,本来安平推荐的我,柳集推荐的晓阳,因为这次表彰要发奖金,不少乡镇的同志在争这个奖励。阿姨说荣誉面前不争功、利益面前不计较、困难面前不躲闪、责任面前不推卸,我们两个风头已经够多了,这好事不可占尽,挂在墙上不如让人记在心里,这荣誉咱不要比要有好处。所以我和晓阳都把这荣誉推了。

    刘乾坤副书记主持会议,自然是洞察了这里面的不对劲,忙用话筒喊道,柳集杜书记请上来,先进个人的名单是你们推荐报送的,给咱岳专员把情况说清楚。

    杜书记倒是马上起了身,本来不想出头的杜书记穿得随意了些,一身洗得发白的土布衬衣显得和这会场的气氛有些不搭。杜书记走上了发言席,看了看底下黑压压的人群,说道:“报告岳专员,我们柳集本来推荐的是晓阳副乡长,也就是上次您去我们柳集调研,给您现场报告的女同志,但是晓阳副乡长坚决不受,非得把这荣誉让给我。但是我这个当班子的,怎么能把这荣誉给要了,就把这荣誉给了我们周乡长,我们老周同志也不要,最后没办法,我们乡里还开了会,就是研究这个先进给谁的问题,我这本子上还有记录。”

    岳专员说道:“本子在不在”!

    杜书记说道:“在,就在我的位置上。”

    岳专员说道,“不介意我看看吧。”

    杜书记说道:“岳专员,不介意不介意,就是这字不好,您别介意”。说着忙下了主席台,去取了本子,小步慢跑地走到主席台中间,翻开了本子,快速地找着那天的会议内容。

    岳专员说道:“杜书记呀,你这字写得是不太好认呀,但还好,我这勉强能够认识”。杜书记稍有些尴尬,岳专员则认真地看着,频频地点头,说道,事实如此啊,同志们,笔记我看了,这杜书记说的句句属实啊,这周乡长说的话我给大家念一念,这写了一个周,应该就是周乡长,这周乡长说的是那大家都不愿领这个奖,那我就去,也不能让人说咱柳集穷的连个上台领奖的体面人都没有,但话先说下,奖状我领回来,但是这奖金不论多少归乡里,这多多少少也能给乡中交几天的电费。”念完之后,岳专员稍许的停顿,点了点头说道,周乡长是哪一位?请上台。

    只见周乡长也是和杜书记差不多的打扮,这老哥俩其实脾气很不对付,俩人经常的是谁也不服谁,晓阳时常被夹在中间,好在俩人都有大局观。

    看到周乡长上了台,岳专员主动给杜书记与周乡长握了握手,这岳专员一起身,主席台上的领导都起了身。岳专员稍有激动地说道,同志们,他们是这个会场今天最体面的人,让我们一起为他们鼓掌。

    老杜和老周两人在台上十分的不好意思,大家的掌声则越沸越响。

    掌声持续了几分钟,岳专员双手一挥,示意同志们停止鼓掌,又主动伸出了手,与杜书记和周乡长握了手。岳专员握了手,主席台上的钟毅书记、邓叔叔一干人也与两人握了手。

    岳专员喝了一口茶水,说道,同志们,每次我到基层都有不同的收获,又让我受了教育啊,这就是咱们的干部,这就是咱们的群众,钟毅同志、牧为同志,我看这些同志都应该表彰,不仅你们要表彰,地区也要表彰,这个记录一下,回去就办。同志们,大家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注重地毯技术的推广吗?不仅在地区组织召开了经验推广会,还要求全地区以乡镇为单位来组织考察学习,又直接拨款五十万给你们的城关镇支持发展地毯产业。”说完岳专员意味深长地看着大家,端着杯子又喝起了水。那时候没有空调,大会议室里也是只有几台风扇,这看时间也到了十一点多,正是热得起劲的时候。

    这岳专员说完这五十万,张叔转了头,看着我说悄声说道:“老廖那财主还欠咱们二十万”!

    岳专员放下茶杯,继续说道:同志们,地区支持大家搞地毯技术的推广,给予重金扶持,这第一自然是地毯织造是群众增收致富的好途径。能够将我们农村富余劳动力利用起来,农业生产工业生产两不误,这是实打实的好事。这第二地毯技广模式的成功让我们打开了思路,我们认识到工业生产不一定非得在工厂里车间里,只要有心发现,遍地都是致富的机会,这必将成为一种可以做大做强的模式。这第三呀,是最为重要的,也就是地区奖励和扶持的不仅仅是一种模式,而是一种精神。什么精神那?那就是致富的路上不等不靠,不推不拖,自主发展、自力更生、发奋图强、白手起家的创业精神。

    同志们,这就是让其他地方看一看,不是说条件成熟、万事俱备了才能搞工业,而是利用现有的资源和条件,开动脑筋、大胆创新、摸着石头过河。一味地望洋兴叹、浅尝辄止势必会耽误发展。上次去柳集调研,咱们的那位女乡长说得好呀,就是因为我们穷,所以我们才不怕输,大不了还是穷嘛!同志们,这不是一个乡镇,一个县城的现状,这是咱们一个地区的现状,如果咱们不试图改变,咱们这个地区就会永远地穷下乡,但是只要咱们敢闯敢试,咱们就有成功的机会。同志们,今天来对我触动很深呀,咱们地区的干部有觉悟、有思想、有措施、有大局,我相信,大家就是靠着这股子有困难就上,有荣誉就让的精神,咱们地区一定会拔掉穷根,实现富区强县的目标。

    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之中,散了会,会议休息时间是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还要继续召开全县防汛工作会,领导们簇拥之下送走了岳专员。张叔我俩到角落里抽起了烟,张叔看四下无人,悄声说道:“剑锋这进步的也太快了吧,这最近除了结婚,没听说他们有啥大动静呀!

    我笑着说道:“结婚动静还不够大呀,岳专员都来了”。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这倒是了,只是这速度太快了,未必是好事吧”。

    我说道:“张叔,剑锋你还不了解,人还是有真本事的”。

    张叔吐了一口烟说道:“坐在这里面的,那个是滥竽充数,你们进步都是好事,该天还是约个局,给咱这安平女婿庆祝一下”。

    我笑着说道:“那没问题,到时候多给他点几盘腰子,他现在忙的多,得补一补”。

    张叔在我耳边悄声说道:“老年人也需要关心”!

    防汛的会散会已近中午,根据预测今年雨水偏早,降水偏多。这会上布置了几项重点的任务,最重要的是黄河大堤的防护,其次是高考的保障,这第三就是企业和农业的防汛工作。根据部署,各乡都要组织精干力量,随时准备上黄河大堤支援抗洪防汛,这倒也不稀奇,到乡镇几年,基本上都会组织动员力量准备支援抗洪抢险,但是每年只是发个通知,并没有太当回事。

    散了会,县里的食堂留了饭,张叔说老杜的钱到手了,筹建建筑公司的事要趁早,你去叫上老杜和老周,吴乡长咱们几个请老严吃口饭,把这建筑公司的事定下来。

    我们出了会议室的门,就看到张叔搂着严总的肩膀,严总也是白色衬衣,但和我们不同,严总还打着一个蓝色领带,金色的腰带扣和银色的手表都十分亮眼。这严总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皮包。但看我们几个,要么直接拿着本子,要么就是一个简单的布兜子,这严总俨然一副成功人士。

    看我们也出了门,张叔招呼了一声杜书记,三个人就坐进了严总的黑色轿车里。和我们乡镇干部不同,老严的车是一辆新购置的黑色轿车,这轿车是和县里领导一个款式。当时对于县属企业并没有太多的规定,只要企业有钱,是可以买车的,毕竟企业和我们乡里还不同,谈业务的时候,车就是实力的象征。而县里的乡镇里面,只有城关镇的廖叔和李叔是这种黑色轿车,其他乡全部是一水的不知道淘汰了几手的吉普212,从这大院出来的车就可以看出级别和身份。但是这个时候,一二把手的区别就显现了出来,张书记和杜书记陪着严总上了黑色轿车,周乡长和吴乡长只有和我一样自行想办法,没有商量,不用招呼,大家会想办法自己跟上。

    张叔和杜书记坐严总的车走了,我和周乡长就挤进了吉普212里。吴乡长家境殷实,自己有一辆价值不菲的轿车,算是那个时候乡里为数不多有私家车的人。一行三辆车,黑色轿车在前,我们自然跟在后面。县城虽然不大,但我们也不清楚这严总要带我们去哪里吃饭。七拐八拐的也就出了县城,到了一家破旧的店面门口,门口上写着三个字,周驴肉。这个地方看来应是城关镇的街尾,只是我来得较少。

    到了地方,张叔主动坐在了中间,毕竟是张叔约的饭局,这严总坐在了张叔的右边,杜书记坐在了左边,这周乡长和吴乡长落了座,我才坐下。

    张叔说道:老严,知道你有钱,但是今天这顿算我们安平的。

    杜书记说道:怎么能算你们安平的,这咋说也算是咱们柳集和安平一起请咱严总吃顿饭。

    张叔说:“老杜,你快拉倒吧,今天要不是你带着本子,你们差点让县里下不来台,还好,坏事情变成了好事情,你说你们咋这么没出息,两百块钱的奖金都还要充公,我看干脆老周那两百块钱你留着过年算了,让咱严哥支援你们两万块钱,让你们柳集的干部都到街上裁上二尺布料。你老杜不是会织地毯吗?干脆你也学学裁缝,给你们柳集的干部每人做几件新衣裳,你看你俩穿的,都是泥腿子干部,你看看我们吴乡长咱们严哥,都进入共产了,你再看看你们,这好像还在和八国联军打仗一样,也太寒酸了吧”。

    杜书记说道:老张,你才吃了几天的饱饭,哪能像你们,天天跟个流氓一样,整天的投机倒把、雁过拔毛,就拿这织地毯来讲,你收了大家的技术服务费,但是这地毯厂都转到城关镇了,你是不是把钱退给大家。

    张叔咧嘴一笑说道:“地毯厂都转到城关镇了,退钱你肯定找老廖老祝他们,再说你们柳集当初收的可是半价,这事你要提你得先把欠我那八千块钱补上。”

    杜书记把双手往胸前一抱说道:“流氓头子”。

    严总已经点了菜,张叔说道:“现在我就想当包工头子了,严哥,这事开会前咱都说好了,兄弟我是想拉着老杜趁热打铁,我们想马上把建筑公司筹建了,你要掏心掏肺地拉老哥哥们一把”。

    严总说道:“没有问题,不是派人吗?但是咱丑话说前天,人的关系在我们这,看别人愿不愿意把关系走过去,但是钱你们发。”

    杜书记说道:“那是自然,哪有让严总又出人又出钱的道理”。

    我掏出烟,给大家都发了烟,这烟一拿出来,吴乡长就把这窗户打开了。问道:“可不可以开门,领导们,烟味太大,我受不了”。

    严总说道:“随便开,咱选这个地方,就是怕大中午的遇上熟人”!我也没有了打火机,这烟自然大家自己点。

    严总说道:人也没有问题,现在我这边分来了几批大学生,又有以前的老师傅,人手不缺。但是你们要知道,这学技术的脾气古怪,个个都跟个犟驴一样,我把人推荐给你们,你们要自己去谈。还有一点,不能到县城来接活,我们拉了你们,你们万一做成了,不能到这抢我们饭碗。

    张叔说道:“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吃驴肉,人犟点没关系,只要有真本事。你说的这个业务范围问题,严哥你放心,我们就是在农村拣点你们看不上的活干一干,你们要是忙不过来,一声招呼我们就给你们当预备队,县城的地界,你老哥不发话,我们绝不迈入半步”。

    这驴肉是煮好的,一会也就上了菜,吴乡长开了一瓶高粱红的瓶装酒,大家一看是我们的安平高粱红,自然是十分好奇,每个人都拿在手里不断地看着。杜书记说道:“老张,你这酒厂还缺不缺钱,要是缺钱我们柳集就是当了裤子,也全力支持你们”。

    张书记说道:“老杜,算了,你们的裤子留着自己穿,拿到当铺影响人家风水”。

    不得不说这高粱红的瓶装酒确实看起来很有档次,和当时市面上的常见酒旗鼓相当。这高春梅自然是有些水平,硬是在这自动化设备到位之前,纯手工完成了这高粱红酒的小批量生产。

    酒到了氛围不错,大家说得也高兴,几杯酒下肚,严总说:“你们要干,还需要专门的资质和证照,有时候也需要专业设备,但没问题,县里建筑公司会全力支持、协助解决。”

    此话一出,我们几人又是轮番地敬酒。没想到这严总也是个爽快人。

    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两三瓶的高粱红,自然也就谈到了注资的问题,严总算着账,这建筑公司起步,至少需要二十万,柳集的两万块钱,顶多也只能算是10的股份。话说到这,杜书记多多少少有些失意,好不容易织地毯挣个两万块钱,这兜都没捂热,也只能算是10的股份。但是这严总当面算的账,这事要搞确实也只有这样。

    张书记摘下了眼镜,在手里不停地搓着,说道:老杜,咱严哥说得在理,我看这样,我们安平想办法挤十万多一点,占比要在51,你们出两万占10,剩下的39我们向安平和柳集的干部群众集资,大家自愿认购,这样可以解决资金的问题,也能确保咱这乡镇企业是咱集体企业。

    杜书记和周乡长商量了下,点头同意。

    吴乡长说道:“张书记,咱财政真的一分钱也没有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看着张书记,张书记戴上了眼镜,也没有看吴乡长,只是不紧不慢地说道:“香梅同志,我只需要财政你出1的钱,剩下的50我想办法。”

    听到张书记这样说,我松了一口气,比我还轻松的,则是杜书记,我想不通,这柳集这么穷,为啥敢把宝押在张叔身上。难道真的如晓阳说的一般,这种活,只有张叔这种“老流氓”才能干的成。

    因为下午上班,所以饭局进行得不长,本来打算我们买单,但是严总大手一挥说道:“这第一次和咱朝阳同志吃饭,这钱谁也不能结,否则这建筑公司不支持了。”

    张叔一边剔牙一边说道:“严哥是个有原则的人,他说不支持咱肯定不支持咱,那这账就别抢了,朝阳,车上还有半箱子高粱红,你搬下来,送给你严叔。”

    我忙应道,说好嘞,就开了这车尾厢的门,从里面扒拉出半箱子酒,还有八瓶,直接搬到了严总的车上。大家告了别,也就各自散了。

    杜书记的车也已经到了,我则开着张叔的吉普车,送张叔回家。

    张叔酒量也好,并未有半分的醉意,上了车,张叔说道:这两年,县里的建筑公司也是越做越红火。在以前,建筑公司还赶不上县里的酱油厂,现在大家手头宽裕了些,自然是盖房子盖楼的都多了起来,建筑公司也是蒸蒸日上,成了县里紧俏的企业,这老严也是五更天里走夜路,越走越亮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张叔,心里又盘算着这十万块钱怎么来,问道:“张叔,这满打满算你现在才有了柳集的两万块钱,你这剩下的十八万还没个着落,你咋一点也不着急”。

    张叔说道:“着急,着急有什么用,反正咱现在已经套了两万了,还白吃了一顿饭,啥损失也没有”!

    我说道:“张叔,那39的自筹资金咱先不说,你可是答应了吴乡长要解决50的资金。”

    张叔连眼镜也没有摘,坏坏地笑着说道:“你小子记不记得,上次岳专员来视察说的啥,岳专员亲口说的为了支持咱们酒厂,地区支持十万,县里支持十万,乡里自筹十万,这如今,地区的十万,乡里自筹的十万都到了账,这县里的十万还没有兑现!”

    我想起了岳专员这句话,当时钟书记和邓叔叔都在,而且都是现场表了态。但是这钱我们不敢奢求,因为县里财政也紧张,张叔也担心,一旦心里出了钱,会打我们酒厂的主意。

    我疑惑地说道:“张叔,你不是说,这县里的钱不好拿吗?”

    张叔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呀,这地区给了城关镇五十万,我们拿地毯厂换了老廖三十万,他老廖还剩二十万,我告诉你这钱应该都是我们的才对”。

    我说道:“张叔,怕是不行吧,这我们才从城关镇拿了三十万走,再去找人家要钱,恐怕不妥吧!”

    张叔笑着说道:“这不是妥不妥的问题,这是挨揍不挨揍的问题,咱肯定不去找老廖,咱要让老廖找咱主动送钱”!

    我一脸眼神地看着张叔说道:“这廖叔和老祝都是人精,还能上赶着跟咱来送钱,还能有这种办法?”

    张叔一脸坏笑地说道:“你就等着收钱吧!对了,这入股咱领导干部可要带头,你和晓阳打算入多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张叔,说道:“张叔,管钱的都是二把手,一把手都是管方向的哪能操心具体工作!”

    张叔眼睛瞥着我说道:“你小子,把妻管严怎么说的这么文艺,颇像那刚孵出的小鸡——嘴硬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