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明不白的死了两个。
那些之前已经准备动手的杀手们默默收起了杀气,选择继续当条咸鱼。太邪门了,西那瓦三人一前一后不明不白的死掉,目标那伙人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这种未知是最让人恐惧的,杀手们也是人,内心也会有害怕。
“这帮家伙怂了。”袁刚拿牙签挑着塞住牙缝的肉末,笑嘻嘻的道。
“锋哥。”
魏强从厨房那边出来了,李锋问道:“都弄好了?”
胖子憨笑道:“嗯,通知骷髅暴力团的人来收尸吧,今天的尸体怕是有点多。”
说话的时候扫了那些杀手一圈,毒王西那瓦想毒杀他们,却不知道李锋也想到了毒杀这些杀手。虽然这手段有伤天合,但对付这些人是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的,就不知道这么多杀手里面,今天晚上过后能活下来几个。
“那就走吧。”
李锋见兄弟们都吃好了,挥手带着大家上楼,呆酒店里没事儿干,李锋坐下来和兄弟们玩牌,只是他牌技很臭,一圈下来,脸上已经被贴满了纸条。
就在李锋和兄弟们笑闹玩牌的时候,骷髅暴力团的收尸队到了,这些人推着小推车,从酒店五楼开始,拿着住进了杀手的房间号名单,一间间的敲门。
咚咚咚……
敲门一阵后还没人应。
“开门。”
敲门的人拿过房卡,刷卡开门,砰的一声,一个人突然将这人扑倒在地,其余人大惊,连忙去掏腰上的枪。
“别特码费劲了,人已经死了!”被扑到的人用膝盖顶开压在身上的人,晦气的爬起来,呸呸朝尸体上吐了两口口水。
“装起来带走!”
尸体被装进一口黑袋子里系好,等下直接拉去火化局的火化炉里烧掉。反正这些杀手也不是通过正规渠道进来的,他们对于缅国来说就是黑户,现在政局混乱,死几个黑户谁都没那功夫管。
“下一间,506房!”
收尸队继续走向下一个房间,敲门依然没人应,刷卡进门后,一个人就靠抢瘫坐在那靠着他们,整个人已经瘫成一滩烂泥。
“救,救我……”
看到走进来的人,那杀手勉强抬起青黑的眼皮,祈求道。
“这还有个没死的呢。”
房门被无情关上,收尸队的人靠在外面栏杆上点上一支烟,抽完,再打开门,里面的杀手已经死透了。
“装上带走!”
……
收尸队按着门牌号一间间的敲门,一个小时下来,已经将十多具尸体装进了黑袋子,其中就包括那个让杜珀很是头疼的食人魔杀手,据说这家伙正在马来的半山芭监狱服刑,为了杀李锋越狱到了这里,可是还没动手就被李锋一剂毒药送去见了阎王,也真是够悲催的。
这一晚上,聚集在大皇宫酒店的南洋杀手就死了一大半,这里几乎汇聚着南洋甚至印度洋沿岸一带最顶尖的杀手,现在葬身大半,对这两个地区的杀手行业都会造成很大的冲击。不过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他们死了,还会有别的茬子冒出头。
第二天一早,餐厅里几乎空了三分之二,远没有前两天的热闹。餐厅里还是只有李锋他们那一桌气氛热闹,寥寥几个下来观察情况的杀手,点了餐却根本不敢动一下。昨晚那些同行们被装进袋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们已经知道那些同行都被李锋毒杀,就是因为吃了昨天傍晚那一餐,现在坐在那,就算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敢动面前的食物。
“还是有些人不死心呢。”耿磊吃饭的空扭头看了眼,冲李锋大声嚷嚷道,根本不避忌那些杀手们。
李锋看也不看那些人,淡淡道:“那就继续杀,杀到没人为止。”
杀手们背脊骨都在发凉,几乎想抽身就走,可又顾忌的看着其他同行,心里总抱有一点侥幸,万一,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呢?
对一个杀手最悲哀的事,无疑是他把自身的倚仗从本事技艺变成了赌运气,可这些家伙确实是在拿命去赌这个运气。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这些人看到了那么一点希望。
人还没到,一股熏天臭气已经涌进餐厅,李锋和兄弟们几乎同一时间放下餐具,一脸嫌弃的看向门口。
天竺妖僧在那几个本地富豪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旁边那个叫“玛”的女人比起两天前竟然明显的瘦了一圈,黑眼圈深重,看着跟鬼一样,可见这两天遭受了很大的折磨。
“喂,那臭咸鱼,你还没走呢,卧槽,快被你臭死了,我说你能不能洗个澡再出门。”小武实在受不了了,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妖僧一脉,一生只洗两次澡,出生洗一次,死后洗一次。”妖僧双手合十,一脸平和的说道,随后他目光在餐厅里扫了一圈,摇头道:“一个夜晚,便造出这么大的杀孽,你罪孽深重,该下火狱。”
李锋听了淡淡一笑:“什么时候来找我,我帮你洗澡。”
妖僧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带着身后的几个人往餐厅外走去。他人虽然走了,餐厅里的恶臭却还挥之不去,李锋和兄弟们瞬间没了心情,赶紧离开了餐厅。
酒店的服务人员则忍着恶臭进来清洁,把餐厅里里外外消了好几次毒。那家伙实在是太臭了,连他使用过的电梯其他人都不敢用,真不敢想那几个跟在他身边的本地富豪是怎么熬过来的。
深夜,月黑风高,几辆面包车突然开到大皇宫酒店所在的街区,人影幢幢,很快,二十多个武装份子便抹黑往大皇宫酒店而去。
酒店外围的安保很快便被控制起来,大厅柜台的工作人员也被敲昏过去,短短两三分钟,这个安保力量极其严格的大酒店,便被这伙武装份子成功渗透。
“头儿,酒店方面的人员已经全部被控制了。”一个戴着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雇佣兵通过耳麦汇报道。
监控室里,几个穿着西装的工作人员脑袋上罩着头套,战战兢兢的蹲在地上。一溜的显示器前,阮文雄坐在一张椅子上,双腿翘在控制台上,目光冷峻的看着面前的显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