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个尖叫响起。
我皱眉喊道:“叫你妹啊叫,咋的,比你们樱花男人厉害,给你吓着了?”
其实我对她那是真的没好感。
也可能是我个人的原因。
虽然说不上极端,但确实心中很排斥。
这我我本人的原因。
所以从头到尾我也没好好和她说过一句话。
几乎都是在骂她。
以至于,她对我啥看法,那我根本不在乎。
别说光着了。
就是当面拉个大的,我都不带犹豫的。
男人其实就这样。
很多时候,就是本人的重视程度在作祟。
有人说结婚后,赶紧男人就变了。
那是完全放开了。
在最开始的时候,面对喜欢的人,或者很在乎的女人面前,就会很在意自己的形象,考虑做什么会不会让对方讨厌。
也以至于,很多年轻的小伙子,看见自己的女神。
不敢说话。
不敢表现。
其实越是畏首畏尾小心翼翼的去接触,原本每个人自身的魅力就会掩盖住。
在对方眼里就是个慌张的毛头小子。
女人是一种慕强的动物。
越是唯唯诺诺担心对方的看法,那就越没有魅力。
所以还在单身的兄弟。
做自己,那桃花就自来了……
就好比,我见到其他女人,几乎没啥情绪波动,但一见咱们的孟大明星,那就成了那德行。
那德行自己看着都觉得二逼。
所以对于这个樱花女人。
我压根没当个人看。
自然根本不管。
终于。
她的尖叫声停下。
因为我已经坐在了浴缸里,微微闭眼。
已经是彻底的恢复了正常。
就是一个男人在泡澡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一言不发。
根本没有要理会她一下的意思。
但即使是这样。
对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似乎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我眼睛也不睁。
嘴里淡淡出口说道:“还不走,是想和老子洗鸳鸯浴吗?先说好,我可不负责。”
对方也不说话。
再次安静下来。
我也是马上想起。
之前听金大小姐说过。
樱花很流行一种男女共浴的习俗。
这点我也没研究。
估计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半天还是没有动静。
我这才是睁开眼。
对着她出口说道:“you,Take……额……together?”
用我的散装英语又是秀了一波。
听到这话。
樱花女人,马上摇头说道:“nonono!”
这是真有病。
又不是要洗澡,又不说话,又和个电线杆子一样杵在这里干啥?
留着干啥!
我直接瞪了她一眼。
“get out!!!”
说了这么一句。
我便是直接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的时间。
我清晰的感受到,她缓缓走了过来。
但没有脱衣服的声音。
难不成要穿着洗?
那能舒服吗?
下一秒。
一双柔软的手,给我肩膀开始按摩,时不时的往我身上撩水。
似乎在给我洗澡服务。
让走都不走。
就这样持续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我不耐烦的说道:“按摩就专业点好不好?”
但一想到她听不懂普通话。
我又是无语的闭上了嘴。
但我注意到。
这樱花女人现在正在默默流泪。
泪珠也是缓缓滑落。
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我皱眉说道:“又不是我强迫你给我洗澡的,自己来洗澡,还哭上了?”
下一秒。
她对着我的嘴亲了上来。
我更是直接拖着她的身子,往浴缸拽去!
“哗啦!”
水花四溅。
樱花女人彻底被浸泡在浴缸中。
她对着我激烈的吻着。
我终于是没了耐心。
一把推开在浴缸里的樱花女人。
我对着她骂道:“不给睡一直勾引老子干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见我生气了。
她也是眼泪掉的更快。
一副我好像欺负了她的样子。
我心烦意乱。
站起身子。
对方看到后,更是往后躲了一下。
我却是彻底了没了兴致。
直接擦了一下身子上的水珠,围着浴巾往外走去。
来到房间。
我直接躺在大床上,点燃了一根烟。
而浴室的女人再次走了出来。
但全身已经湿透。
裤脚处还在滴落浴缸中的水。
头发也已经浸湿。
我韩满江有朝一日,还有不配合的女人?
确实做不到谁都配合。
但是都进我房间了。
还一个浴缸了都。
还搞这种的,那是第一次碰到。
不给动也算。
这一个劲勾引我,还不给,这是啥意思?
玩呢?
“滚滚滚!”
我对着她骂道。
说完深吸一口气。
而樱花女人却是拿着一个黑色收音机一样的东西。
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私は行きます、私の父は私を迎えに来ますが、行く前に、私はあなたとよく話をしたいので、私にチャンスを与えてくれませんか。”
我看着自己的浴巾,更是不悦起来。
这叫啥事啊?
早知道带着古娜了。
我对着她烦躁的说道:“你别跟我这哪的,我听不懂你们鸟语,知道不?我英格蕾丝都是刚学没多久,听不懂,ok?”
然而。
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黑色的‘收音机’响起一阵没有感情的机械声。
“我要走了,我的父亲要来接我,但是走之前,我想和你好好的聊聊,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虽然很别扭。
但这发出的声音,那可是实打实的普通话。
好歹能听懂。
我看着那黑色的东西,意外的问道:“这玩意能翻译?”
樱花女人拿着那东西,按着按钮。
对着我抬了抬手。
我尝试的说道:“你是吃啥长大的,感觉你体格这不太正常啊?”
樱花女人又松开了按钮。
只听一个机械的樱花语响起。
“あなたは何で育ちましたか、そしてなぜあなたのはそんなに大きいのですか?”
樱花女人一愣。
随后低头看了自己已经被浸湿的身子。
最后无奈说道:“生まれて、君と話していいの? たった1回。”
那翻译器再次翻译起来。
我听了顿时笑了起来。
这玩意好啊。
比找个翻译都方便,虽然逼格有点低。
但好在能沟通。
我心情也没那么的烦躁了,估计是注意力被转移到了翻译器上。
我没有说话。
樱花女人对着我说道:“这是我第一次来华夏,认识你很高兴……”(介于我写个象声词都有兄弟说我水文,有了翻译器,后边都直接翻译过来普通话,就不整原版了,是不是没法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