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奔跑的速度很快。
而且根本不管其他兄弟,眨眼间就已经到了马路对面。
骡子本来就盯着他。
也是马上反应过来。
一个大跨步就追了上去。
瞬间,两人一前一后,追赶起来,来往的人都是侧目而看!
“站住!”
骡子的大长腿几个大跨步就追了上去。
而龙龙虽然腿没有骡子长。
但此时也是倒腾的飞快!
“啪啪啪!”
脚掌砸落在地上,没命的往前跑去。
路上的车子很多。
都是被这两个人横穿给搞的被迫停车。
“滴滴!!!”
“不要命了!!!”
“疯了是不是!”
“滴滴滴——————”
司机们怒骂一片!
……
二层的房间中,刘川一枪打出!
“砰!!!”
刚刚想要跳楼逃跑的一个人,瞬间跪倒在地上!
“啊!!!”
他手中的箱子瞬间掉落在地上。
表情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膝盖。
接着另一个人竟然上前要夺枪!
刘川一脚袭出!
“砰!”
那人瞬间跪坐在地。
刘川抬手用枪抵住他的脑袋:“还想夺枪?电影看多了?嗯?”
“你们是谁!为啥我们的货!”
那人抬头恶狠狠的看着刘川。
刘川冷哼一声笑道:“在我们红门的地盘贩卖这东西,你问我们是谁?”
“红门!”
那人一听这话。
竟然是更加疯狂,转头就跑!
刘川咬牙说道:“还真有不怕死的,到底是县城的混子啊!”
“砰!!!”
刘川再次一枪打出!
再次精准落在那人的腿部!
一个血洞涌出。
“啊!!!”
即使是这样,他还在努力往门口爬去!
刘川自然不能杀了他们。
对着旁边的兄弟说道:“绑了,等江哥过来!”
那人捂着腿挣扎起来。
“江哥?韩满江都来了!你们放开我!”
“老实点!操!”
一个红门的兄弟上去就是一搞把打晕!
……
房车内。
“额……嘶……”
而房车的原本工作人员都是下了二层工作间。
纷纷回避。
就在这时。
安然的电话响起。
“叮铃铃——”
安然也不停,接起了电话。
“说。”
骡子的声音传来:“抓到了,我马上回去,刚刚刘川那边说也处理了……”
骡子此时带人押着龙龙往回走去。
一身的汗水。
喘气都不均匀。
可见跑了很久,加上他体格本就高,很是消耗体力。
安然不自然的回答道:“好,你们回来吧!”
骡子有些好奇,但是也没说什么。
“好!”
挂了电话。
旁边的兄弟小刀问道:“安姐咋说?”
骡子一边走一边脱了浸湿的上衣:“让咱们回去。”
小刀点头说道:“你这啥表情?”
骡子也是无奈说道:“听着安姐那么气喘吁吁的,不知道的以为是她去追人呢,比我喘的还厉害……”
小刀听到这话。
瞬间笑了起来:“骡子啊,你丫的就是不找女人,不懂,这是安姐太久没见自己男人!啥也不懂!傻大个你就是!”
骡子一愣。
“意思……干那些事呢?”
小刀哈哈一笑。
……
又过了十分钟后。
我一边整理衣服,安然在旁边用纸巾在清洁嘴角。
我们一起下了车。
搂着安然。
缓缓过了马路。
来到了刚刚的台球厅。
而这里也是乱作一片,龙龙的人已经全部被控制在地上。
各个还很是不服气。
我转身轻轻一跳,坐在台球案子上,对着楼上喊道:“川子,把人都带一起吧,懒得上楼梯了。”
“好!”
刘川答应了一声。
便是带着人走了下来。
而不远处的骡子也把龙龙给带了回来。
全部都是跪在地上。
安然就在站在我身边,乖乖的等待着,这女人也就在我面前和个猫咪一样。
其他人面前就是个假小子。
我拿起台球案上的白球,在手中把玩起来。
也没有说话。
这种档次案子上的白球,那都不能叫白球了,整体发灰色,上边也是坑坑洼洼的小坑,不影响滚动,但是藏了很多欧灰尘。
一般这种档次的案子
当年是五毛一把。
不是按时间算的。
有的技术不好的,五毛钱能耍两个小时,都没分出胜负。
旁边的龙龙跪在地上喊叫道:“你就是韩满江呗?”
“啪!!!”
刘川上前就是一巴掌!
“你什么档次直呼江哥大名?”
龙龙咬牙说道:“我又不是红门的人,就是个摆台球的,我叫什么江哥,那是你们道上的称呼,我开个超市,搞个台球案子,碍你们红门的事了?”
对方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
刘川把旁边的两个箱子扔在地上。
“砰!”
箱子被摔开。
露出里面的透明小袋子,里面是小颗粒晶体。
“开超市的是吧?那你们这里的白砂糖挺高档啊,都有独立包装箱呢!”
龙龙顿时笑了起来。
“那咋了,我个人爱好,这些不卖,我留着收藏的,有人喜欢收藏古董,有的人还喜欢收藏打火机和烟盒呢,我收藏白糖跟你们有啥关系?”
这货就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
刘川又准备动手。
我出口阻止道:“川子。”
刘川这才是停下手上的家伙事。
我对着安然问道:“弥勒还没来?这事他擅长不是?”
话音刚落。
马路对面就一个胖子小跑过来。
肚子还在晃悠呢。
一脸的笑意。
“哎,安姐,姐夫,我来了我来了,久等了,姐夫让我一根一根的滴,多少有点费时间了,我怕耽误事,就三四根一的。”
说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他来到我们身边说道:“世纪那卷毛已经休克三四次了,葡萄糖都顶不住了,送医院去了,后边都尿裤子了,哈哈哈!”
一听这话。
龙龙出口骂道:“软骨头,果然是他卖了我!”
弥勒转头看向龙龙。
“这就是那龙龙?货从他这出去的?”
安然点头说道:“对,你姐夫刚刚还问你在哪呢,他就欣赏你逼问的手段,别愣着了,接着干活呗?”
“行啊!这玩意我又不累,随时!”
弥勒走了过来。
用手抓着对方的头发,随意一个晃动。
那感觉好像抓的不是人。
就是抓着个啥物件查看一样,很是随意。
想了一下。
弥勒说道:“姐夫,要不这样,我先拉他个耳朵,然后把这冰儿撒上去,先简单试试他忍耐度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