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他妈的胡几把了!”
“哈哈,别急啊,兄弟今天我手气正!”
“少扯淡,接着玩,你别提前给老子回家啊你,今天老子不回本,你不能回家!”
赌场里乌烟瘴气。
房间的上围,弥漫着烟雾,仿佛南天门触手可得。
周围大概两百平的样子。
中间有个赌桌。
一圈人围坐在一个长桌上。
两边有麻将桌和老虎机等等。
关于赌场我也只是简单的了解,因为我本身不是什么赌徒。
老虎要是在的话,应该是门清。
而中间的这个长桌玩的是21点和比大小。
普遍的赌场,常见的几种。
打麻将、斗地主、牌九、梭哈、21点、炸金花、跑得快、比大小、掷骰子、轮盘赌。
而当这个轮盘赌是一种非常流行的赌场项目。
玩家在轮盘上选择数字。
然后等待轮盘转动并停止。
如果选择的数字与停止的数字相符,则玩家赢得奖金。
扑克和骰子这种,也不用详细说,算是赌场中最简单的游戏。
很多人在ktv唱歌也玩骰子,在家也玩扑克。
赛马这种,玩的就比较高端一些了。
在港傲地区很是盛行。
内地几乎接触不到。
而内地最流行的,人尽皆知的,就是老虎机了。
我听蚂蚱说过,老虎的外号就是因为老虎十分痴迷老虎机,十多岁在小卖铺就开始玩了。
一来二去,大家都叫他老虎或者虎哥。
玩家可以在机器上投入硬币。
并等待机器显示中奖组合。
电影里,发哥什么的,玩的是21点。
21点是玩家和庄家轮流发牌。
并尽可能地使手中的牌接近21点而不超过21点。
如果手中的牌超过21点,则为爆牌。
直接失去游戏机会。
其他比较冷门的玩法也很少接触到,我也不很了解。
古娜和陶渊明比我都懵。
说白了。
来了三个,没一个玩过的。
古娜看着周围上头的人们,低声对我问道:“江哥,这规则我都不知道,怎么玩啊……”
陶渊明此时却是眼神死死的看着不远处的老虎机。
已经在观察了。
这时候。
一个穿着好像大了一号咖色西服的矮子走了过来,一头的自来卷。
“兄弟挺眼生啊,第一次来玩?”
说着眯眯眼就开始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打量。
我笑着在古娜耳边说道:“知道规则干嘛,我是你让你来输钱的,又不是赢钱,随便下注,看心情。”
“啊?”
没等古娜反应过来。
我过去搂着这矮子笑道:“外地来的,实在手痒,就来玩两把,咱们这边你负责的?”
说着我给递过去一根烟。
这矮子和我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外地的?那你可来对地方了,咱这可是包头出了名的场子,花样多,兄弟平时玩啥,我给你带去。”
一听我是外地的。
这人更是来劲了。
十分的热情。
我出口说道:“玩麻将吧。”
这东西算是最简单的一个,在家也会耍两圈。
“没问题!这边,我带兄弟去!”
他看了一下周围的位置。
便带着我往最里面走去。
走路还不忘了问:“兄弟听口音D市的吧?有段距离呢,来旅游?”
我出口一笑:“出差,手痒了,玩两把。”
“那开车来的吧?”
他说的很自然。
但我知道,这是探底呢。
我故意把手里的奔驰钥匙晃了一下:“开车方便。”
矮子马上眼前一亮。
“兄弟牛逼啊,最新款?”
一看这家伙就没少搞别人的车当抵押,看个钥匙一眼就知道是最新款的奔驰。
“开着瞎玩!”
我回了一句。
这时候,矮子来到边角的一个麻将桌上,直接对着外边坐着的一个中年戴眼镜的人就是一脚!
“老岳,赶紧滚蛋,上个月的钱还没还老子呢,咋又坐这了?”
被称为老岳的中年人原本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的牌。
我瞥了一眼。
这家伙上听了。
想自摸呢还,就被一脚踢的吓的站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我们。
属于中年谢顶,头顶光秃秃,四周稀疏,戴着个透明眼镜。
神色萎靡。
“坤哥,我这把玩完就能还你,你等我玩完啊!”
他激动的说道。
“玩尼玛玩,这把的钱哪来的?有钱玩,没钱还老子是不是?”
说着这矮子,费力的抬手抓着对方四周稀疏的头发就是一鼻窦!
“到门口等着我,明白没?”
这老岳刚想说啥,矮子身后的两个小弟上前就提溜着往外走去。
那老岳顿时哭丧着说道:“我要胡了!坤哥,我要胡了!你等我打完啊!”
矮子冷哼一声:“教书教他妈的傻了,三个筒子都他妈的打出去了,留一个听口,等你胡了,老子耽误多少钱。”
随后看向我。
“来,兄弟,你坐这玩,有啥需要吱声就行!”
脸上的笑容更盛。
那感觉好像看到一袋子钱站在他面前一样。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出口说道:“行,我先玩玩。”
说着我坐了下去。
身后的陶渊明出口说道:“江……老板,我去玩会老虎机,看着挺好玩的。”
刚刚他就看了半天了。
我点了点头。
古娜看向我,一脸为难。
我眼神示意。
古娜只好出口说道:“老板,那我也去了……”
矮子看了我们一眼。
出口笑道:“这是……秘书和助理?”
“昂,是!”
我也就随口说道。
“要不说兄弟牛逼呢,这牌面,手下还能跟着玩,这样兄弟,你安心在这玩,我给两位安排了,你放放心心的!”
矮子对我笑道。
“行!”
我直接转头加入了洗牌当中。
看着十分手痒迫不及待的样子。
矮子对手下一个小弟说道:“二驴!给这位老板泡杯茶,要好的啊,别给我贵客上破烂砖茶!”
我没有回话。
投入到了麻将当中。
摇了塞子。
开始起牌。
庄家在我正对面,是一个大概三十多的女人,涂着大红嘴唇。
头发还焗了油。
嘴里叼着一根烟。
左边是个男人,光头,看着四十多岁,桌上放着一盒二十多的香烟。
右边是个六十左右的老头。
我出口问道:“咱们玩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