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小腹,再到大腿……一直向下……
几乎被啃了一遍。
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江骆抽了抽嘴角,心虚的不行。
难道这些都是他的杰作?
他也太过分了,温凝怎么没把他一巴掌拍死?!
温凝指了指自己,“这就是当冰块的下场。”
“昨天冰块啃的舒服吗?”
江骆摸了摸鼻尖,小声道:“温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要不……你打我吧,你打,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江骆把自己的脸凑上去,正准备挨打,没想到挨了一个亲亲。
温凝捧起江骆的脸,又亲一口。
“长得这么帅,我不舍得。”
江骆心里甜滋滋。
长得帅还是有用的,起码能迷倒老婆,不是吗?
温凝指着地上的衣服碎片,“衣服被你撕破了,内衣也坏了,你去找苏琪,让她给我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江骆看了一眼地上躺的衣服,果然,没一个好的……
“好。”
江骆穿好衣服,打开房门,门口八个保镖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江骆尴尬的差点脚趾抠地板。
不会吧!
难道在这里听了一晚上?!
江骆压低声音:“苏琪,温凝说她的衣服坏了,不能穿了,让你准备一套新的。”
“好,我马上去准备。”
江骆说完之后赶紧回来了,把门关上,在温凝身边坐下。
“温凝,他们不会在外面守了一晚上吧,昨天晚上,他们是不是都听到了……”
温凝点头,“应该听到了,这里的墙不隔音。”
江骆脸上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我以后一定不胡乱喝酒了。”
温凝揪住江骆的衣领,“现在才知道,我要是不来,你现在就被那三个女人榨干了。”
“不会,我……我就算死,也不会碰她们,我是一个很有气节的人。”
温凝上下打量江骆,“气节?”
“嗯。”
“我要为老婆守身如玉。”
江骆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温凝扬起眉梢,“这可是你说的。”
“嗯,老婆,你身上痛不痛?”
“当然痛了。”
两人说着悄悄话,苏琪敲响了房门。
“温总,您让我们准备的衣服准备好了,现在给您送过来吗?”
“嗯,进来吧。”
苏琪打开房门,看着里面的一幕,面色微微变了变。
刺激!
衣服都撕破了!
苏琪不敢多看,放下衣服,立刻离开房间。
旁边的几位女保镖凑上来问东问西。
“苏琪姐,怎么样怎么样?里面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很激烈?”
“昨天晚上听着动静就很激烈,里面的场景更刺激,说不定衣服全碎了。”
“那肯定了,不然温总为什么让苏琪姐去送衣服?肯定是碎了!”
苏琪低咳几声,“好了,知道就好,别说了,一会儿温总出来了。”
众人纷纷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温凝和江骆一起出了房间。
“回去了。”
“是。”
温凝穿着黑色风衣,里面裹着同色系的毛衣,领子很高,几乎把她脖子盖住了。
上了车,她戳了戳江骆的胳膊。
“还好是冬天,不然脖子这样,你让我怎么出门?”
“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江骆轻声哄着老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车子停在了庄园。
江骆下了车,打开车门,把温凝接出来。
“已经到中午了,不知道小海豚和糯糯怎么样了?今天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会不会哭。”
两个宝宝醒来就找不到爸爸妈妈,在院子里和小雪人一起等着爸爸妈妈。
“小少爷,小小姐,你们要吃午饭了。”
小海豚宝宝摇摇头,继续蹲在小雪人身边,等着爸爸回来。
糯糯揉了揉眼睛????:“爸爸……”
爸爸是不是不回来了,不要她了。
宝宝委屈都快哭出来了,小鼻子一吸一吸。
(′へ`、 )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糯糯,小海豚,爸爸回来了!”
糯糯转过头看到了爸爸,站起身,迈着小短腿跑过去。
“爸爸!”
ε==(づ′▽`)づ
小海豚也看到了爸爸,飞奔而去。
江骆一把接住了跑过来的两个小家伙。
“我的宝贝儿,爸爸今天回来晚了,你们怎么在外面?冷不冷?”
小家伙们摇摇头。
江骆贴了贴糯糯的小脸蛋,果然冷冰冰的。
“你们是不是一直在外面等着爸爸?”
小海豚一只小手指着不远处的雪人,“小豚……和雪人……等爸爸。”
“你们一直在这里等着爸爸,以后可不能在外面等着了,会感冒的。”
温凝捏了捏儿子冷冰冰的脸。
“赶紧进去,屋里有暖气,外面一会又要下雪了。”
客厅里有几台中央大空调,温度很高,进来之后,像是火炉暖洋洋的。
江骆给宝宝搓了搓小手。
“小海豚和小糯糯的手都冻得红红的。”
两个小家伙的小手本来就鼓鼓的,现在更鼓了。
“温凝,宝宝的手不会冻肿了吧。”
温凝点点头,“有可能,看着又红又肿的,像是两个小萝卜。”
江骆立刻把两个宝宝的四只小手放在怀里暖着。
“怎么会一直在外面,你们没看着吗?”
旁边的几位保姆无奈道:“是小小姐和小少爷非要出来,我们也拦不住。”
“是啊,特别是小少爷,太调皮了。”
江骆点点头,这个儿子,确实有点过于皮。
“爸爸,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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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小海豚又爬到了爸爸怀里。
江骆把两个小家伙的手暖的热乎乎的。
“小海豚,你是哥哥,下次不能带着妹妹出去,不戴手套玩雪,小手手会冻肿。”
江骆指了指宝宝的小手。
小海豚点点头,小手抓了抓爸爸。
“小豚……乖!”
“糯糯也不能去了。”
糯糯奶乖奶乖的抬起头,“糯糯,乖乖。”
“爸爸知道,你们都是乖宝宝,还没有吃午饭吧,一会我们吃午饭。”
温凝在江骆耳边低语,“跟我上楼一趟,帮我涂点药。”
江骆紧张的问:“涂药?涂什么药?你哪里受伤了!”
温凝推了推江骆的胳膊,“就是……昨天晚上……你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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