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命的是,韦娜娜的身体滚烫得就像是一团火,韦娜娜的理智已经开始涣散。
她不住地在陈景天的身上探索着,像是一个求知欲很高的小女孩。
陈景天赶忙把韦娜娜的手给压制住,转过身来对着韦娜娜说:“你现在中了药,我送你去医院吧。”
然而,韦娜娜却是摇头,她慢慢抬起头来,两只已经通红的双眼,对着陈景天释放出炙热的火焰。
两瓣嘴唇更是吐露出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声音,听着有几分绵软,令人燥热瘙痒。
她说:“我不要去医院,我要你。”
说着,她再度扑入陈景天的怀里。
此时的她,就如同生怕陈景天会飞走一样,紧紧地缠着陈景天,那声音里更是带起了几分哭腔。
她讲述着自己父母的包办婚姻,也讲述着自己想要飞出这个牢笼的心情。
然后两个人的身影,在头顶射灯的映照之下,慢慢地贴合。
经验韦娜娜的家里,分外吵闹。
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放得比较大,而且放的还是抗战片,时不时能够听到冲锋号那别样激荡顿挫的声音。
但若是仔细听的话,似乎又能够从这般刚烈的声音当中,感受到一个别样的绵软。
那就像是有个姑娘在那里嘤嘤的哭泣,只是这哭泣声,听着不像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心中的某个心结终于被解开了。
电视里,两集抗战片放完,客厅的声音也随之冷却了下来。
但是很快,浴室里又会不断地传出拍打的水声,莲蓬头的水,不住地释放而下,淅淅沥沥!
明明莲蓬头里落下来的是冷澈的冰水,可是浴室里,却弥漫开遮盖人视线浓浓水汽。
两个身影,在浴室之中,紧紧相拥。
有人就如同顽皮的小姑娘,在盘爬一棵大树,她爬树爬得不快,但是却很开心,双手紧紧地抱着粗壮的躯干,感受,只想一直这样,直到永远……
清晨的阳光,通过窗户,洒了一点点进来。
主卧柔软的大床上,韦娜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赶忙扫了一眼四周,发现那雄壮的身影,已不再身边,一时之间,有一种仿佛自己的心也随之被带走的空虚之感。
但很快他知道,他们还是会再见的。
想到这里,韦娜娜漂亮的脸上,又会洋溢起一份浅浅的笑。
她像只蝴蝶一样,一边开始梳妆打扮,一边把自己穿得花枝招展,等到准备要上班的时候,经过客房,突然听到“呜呜呜”的声音。
韦娜娜所有美好的心情,在这一刻破坏殆尽,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雷正斌之间,还有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于是,韦娜娜直接“砰”的一脚,就把房间门踢开。
然后,见到雷正斌依旧被捆绑在床板上,不过由于他的双手被陈景天卸去了所有的力道,脱臼之后,就跟没有似的。
因此,人躺在那里,一直保持着昨天晚上的姿势。
只不过在开门的瞬间,韦娜娜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屎和尿的味道。
她甚至连房间都不想进去,而是捏着鼻子站在门外头,对着雷正斌脱口大骂。
“雷正斌我告诉你,我们两个完了,我现在就去法院告你!”
一时之间,韦建新和雷海超两户人家,立马就变得异常热闹!
与此同时,陈景天在镇政府大楼的会议室里,正主持着一场非常重要的会议。
他把镇里所有相关部门的大小干部,全部都召集到一起,然后每个人手上都分到了一份资料。
陈景天先是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娓娓道来。
他告诉众人:“这些天来,我一直让赵韩祥同志对咱们金桐镇西北区域的山区,进行了非常仔细的研究。”
“他查阅了历朝历代的县志,以及相关的地理运动,发现在咱们镇西北地区,应该是存在温泉的。”
“不过在真正确定之前,还需要去招募一个勘探队进入西北地区进行勘探考察。”
“一旦完全确定里边有温泉,我打算对咱们金桐镇西北区域,进行一个温泉山庄以及相应的整个区块链旅游开发!”
“这其中还会加入一些人文色彩,毕竟咱们这一大片区域,也都算是革命老区。”
“如果加入这些素材,一定能够引来不错的效果。”
陈景天一提到这些,身为专门负责镇里开发以及经济招商的副镇长韦建新,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他当下对着陈景天说道:“镇长,咱们镇每年的财务一直都是吃紧的,我们的经济情况非常不理想。”
“在咱们治理的区域里头,几乎就没有特别好的企业,也正因如此,我们的税收每年在县里都是垫底。”
“如果像你所说,真的有温泉的话,那我们也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去开发。”
“毕竟,咱们西北区域的情况,你是最了解的,这次你也是从那边开车过来,这一路过来全部都是穷山恶水。”
“如果要搞旅游开发,就必定要造一条路进去,这条路可不好造啊!”
陈景天显然在提出这个方案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考虑到韦建新和他这一部分老人,一定会阻止。
阻止的理由也必然是因为金桐镇没钱!
陈景天当下笑着说:“这个问题我会解决的。”
韦建新一见到陈景天流露出这样的笑容,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他连忙开口询问:“镇长,你该不会是打算要向银行贷款吧?”
“据我所知,你之前在原来的乡里打造的那条特色观光旅游的山水公路,就是向银行贷了2000多万的款。”
“我想请问镇长,这么一大笔钱,一个小小的东河乡要多久才能够还清呢?”
韦建新此时是摆了明跟陈景天唱对台戏的。
不过在政策讨论方面,陈景天允许出现不同的声音。
因为只有在激烈的讨论当中,才能够得出一个让谁都满意的方案来。
而陈景天并没有直接用自己的言语说服对方,毕竟说出来的话,有些时候是最不值钱,也最不能服众的。
特别是韦建新这批老人。陈景天这几天一直在考量如何改变金桐镇,他虽然很清楚自己来到金桐镇是摆了明有人要搞他,至于对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陈景天眼下不清楚。
但是,陈景天向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而且既然在其位,就要谋其政。
他早在沿着那条危机四伏的山道,来到金桐镇的途中,就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规划。
因此,也让赵韩祥对过去金桐镇十年内所有政策进行了归纳。
陈景天自己一篇篇看过来,然后做了一个总结。
说白了,用后面几十年最流行的话,那就是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