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我悲伤的抱着被击穿头部的肖小峰悲痛的哭嚎着。
“你们这些兵听着,谁要是再敢用重武器,在敢伤人,有一个,我们杀一个!”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犯了什么罪,王八蛋,我们只想过去啊!”
几个能力觉醒了的队友,瞬间将我围在了中间,他们身上伤体各不相同,血流不止。
“差不多了,大家都走,走啊”
“仆你个街,就不该放过狙击手的,冚家铲,啊”
“谁在动,我一定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
“所有人,都走,不要恋战!”
此时谁发号施令不重要,有声音出来,大家都会默契执行。
战场上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枪声,剩余的人顶着子弹快速冲了出去。
冷下来的战场,我才恢复了一些神智,四处望去,满地的尸体,我们身上尽是血渍。
我双手鲜红,抱着一动不动的肖小峰,让我头痛欲裂,朝天怒喊:
“啊”
我这一声呐喊,所有的枪声都停了,没人会不怕死。
我踉踉跄跄的抱着肖小峰,往外走去,每走一步,我的心境就狠辣一分。
身边觉醒了能力的队友,警惕的看着战场上余下的敌人。
我们不想杀人,如果我们真的是魔鬼,肖小峰就不会死。
刺激的战场余威只剩下了满目苍夷,所有人都禁声了,我们剩下的人就这样沉重的走出了阻拦区。
身后的火光闪闪,人影又开始移动
风轻云淡惊恐的大喝道:
“快,快跑,他们又想开炮!”
我闻言立马将肖小峰交给了白一梦,愤怒道:
“艹他妈的,那就死,全部去死!”
白一梦死死的抓住我,着急喊道:
“冷静点,龙之舞,你冷静下来,不然巅峰就白死了!”
“跑,我们现在只有跑!你知道他们还有多少增援过来,我们就是打了一个出其不意而已!”
“你以为就凭我们十七个人,能对抗多少军队,你可知道有多少军队会源源不断而来。”
几乎是同时,飞哥,苏一航也死死的压制着我,跟着剩下的其他人,全速往前逃命。
陈不留行看着我们过来,看到肖小峰是被抱着出来的,痛苦的朝着地上猛砸。
“啊”
我双眼通红,厉声道:
“我们不散了,就集合在一起,目标大就大了,谁要来,就让他们来,我们杀个痛快!”
“想杀我们,不管是谁,也要让他们尝尝流血的滋味!”
白一梦反对道:
“都冷静点,军队不是我们能抗衡的,现在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能力,下一次只会出动更大的阵容!”
“我们必须分开!”
陈不留行悲痛过后,也是同意道:
“是的,我们必须分开,只有分开,追兵才会反散不能聚拢,单独行动也便于我们隐藏!”
风轻云淡,辣木杨子,包括飞哥他们一致点头。
见状的我,望向白一梦手里抱着的巅峰,悲伤道:
“你们先走,我们曾经有约定,如果谁先死,活着的人,要为其立碑留名,入土为安!”
人群开始一个个回应。
“算我一个!”
“算我一份!”
“巅峰上一次尸魁之战,他就是首功,这一次也是为了救大家开路而死!”
“身后之敌交给我们,一个入土为安的时间,老子就是死,也要颠峰去的安息!”
“以后,我们十六人,全部遵守此约定,生者为死者立碑留名。”
见大家如此说,我被战场刺激的血腥终是出现一丝柔和。
“好,一言为定,现在我们就送巅峰最后一程!“
就在我准备就近挖坑之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出来了。
“噢,疼啊,送你大爷,龙之舞,老子还没死呢!”
“你搞什么,是准备活埋我啊!”
我闻言激动的回头望去,不可置信的看着站了起来的肖小峰,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喃喃自语:
“巅峰,巅峰”
说着说着哭中带笑,其他人见状也是一样。
“哈哈”
肖小峰摸了摸头,吃疼道:
“靠,我也以为我完蛋了,这狙击子弹穿脑而过啊,可这一切就像梦一样!”
“我刚才昏迷的时候,我都能看到脑部被破坏的组织全部在自我修复,刚修好我就醒了!”
“就好像是我的基因不灭,细胞常存,一切都可以修复,不再赖存于脑,赖存于心。”
陈不留行过去给了巅峰一个熊抱,猛拍他的后背:
“劫后重生,你活着真好!”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散,不要让这些军人在跟着了!”
见肖小峰没事,大家的心情都好了,身后还有追兵,各自对视了一眼,按照计划开始散开。
我这一次反而是最快的,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
“这就我是觉醒的速度能力吗?”
“当初小娘们也没说过还有能力啊,不过好像就说了肉体强度。”
“这一次亲眼所见,未来的战争要是我们这类人参战,不得各个都是战神啊!”
“不对,小娘们说过,基变战士已经不是秘密了,甚至可能有二代了,这样的情况任何国家不可能没防备!”
“这些热武器显然完全对我们没用了,各国肯定也会专门研发对付我们的武器!”
“而且这一次暴露了,国家养的基变战士怕是要出手了,肯定不会还用正常军队的!”
想到这里,我连忙停止了能力,我知识在少,也是大学毕业,我这样干,等于在喊:
“雷达,我在这,来抓我啊!”
我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想通,希望他们能想通吧,使用能力反而会是坏事。
于是我开始潜行,我挂过高铁,蹭过大巴顶,睡过马路,做过乞丐!
为了逃避安检,也进过封闭的冷柜,拉牲畜的物流车。
一路上很少暴露能力,情非得已才会用一点,约三千公里,硬是小心翼翼的历经十三天。
“天德导航提醒你,前方右转,距离目的地,还剩一百二十公里!”
听着导航的播报,我吃完了手中贼兮兮的馒头,直直的站在马路中央。
一辆光宏五菱面包车疾驰而来,眼看着就要撞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