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春秋拿着棍子不小心将秋书生家的瓷砖敲碎了,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又把你家瓷砖敲漏一个。”
秋书生不怎么在意:“秋秋没事的,这就是你自己家,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衣服,你拿着试试合适吗?”
闭目养神的祁笙听见后往那边瞟了眼,轻啧一声。
“哟,还给我师父自己做的衣服呢,对我师父这么好。”
隔天祁笙问秋万一他们这荒山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在我们这个村往西一直走,那里是个城镇。”
祁笙听后就决定要去那里,秋万一本来也想跟着去,但是没有溜出。被扣在了家里。
街道两旁茶馆酒馆当铺作坊,不少张着大伞的小贩 ,最热闹的就属一条巷子。
祁笙 很好奇那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就走了进去。
她今天穿的是件黑色里衣和白色外套,再配上她那一头短发,谁看了不说一句清新脱俗小郎君。
刚进去祁笙就愣住了,脸也红了起来,她很想现在就跑。
里面很多女子正在跳舞,还有的在弹琴陪酒,她站在门口有些尴尬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这画舫的管事含笑走了过来,她注意到了祁笙看她的样子就是清纯不经世事的少年。
她们画舫最喜欢这种小帅哥了。
“这位小公子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我们这里的姑娘样貌,琴棋书画都是一顶一的好。”
“来壶酒就行。”
这画舫就剩一个空桌祁笙坐在了那,有些坐立不安,四周的人都是成双成对要不自己也点一个?
祁笙一直喝着面前的酒试图缓解尴尬,她感觉酒的度数有点低了。
“这里有人吗?”
说话的人看上去年龄与她相仿,边上还搂着两名女子。
“没有,你坐就是。”祁笙在心中暗自嘀咕,有人和她一起在这坐着,至少不会那么尴尬。
男子坐在了她身旁:“外面的人都叫我少白头,你也可以这么叫。”
“少白兄。”祁笙笑着“我叫祁笙。”
少白头端起酒杯抿了口酒:“祁兄弟好名字呀,第一次来画舫吧!”
“你怎么知道。”祁笙有些惊讶喝了口酒。
少白头笑着:“这很容易看得出来,兄弟一人在这里独坐并不找相识之人,难道不是第1次来?”
祁笙岔开话题:“话说这里怎么这么多人。”
“你居然不知道。”少白头看了眼祁笙开口解释“今天这里举办诗会邀请了北国的各大才子前来赴宴,如果出色被看中还能还这的头排共度良宵,这里的头排长的那是个漂亮”
祁笙点了点头,管事的嬷嬷走上了高台。
“诸位我知道你们都是因为知桅来的,客套话我也不多说了,规矩应该都懂,我们知桅姑娘出题你们作诗,看看谁胜谁负。”
纸笔已经发下来了,少白头看着面前的白纸就脑壳疼。
他绞尽脑汁一个字没想出来,他靠近了祁笙拦住了她的肩膀:“祁兄弟会作诗吗,帮我做一首定有重谢。”
祁笙有些无奈但拗不过少白头就同意了,她望向高台上的知桅喝了口酒。
“一樽相属两蹉跎,醉后何曾觉奈何。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少白头听后都惊了:“祁兄弟深藏不露呀!”
少白头写下了这首诗交了上去,理所应当的被选上了第一。
少白头是想让祁笙去的但祁笙可不敢,因为师父说天黑必须回家她可不敢忤逆自己师父。
少白头用一脸惋惜的口吻道:“那真是太可惜了祁兄弟无法一睹知桅姑娘的芳容,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江家找我,报我名好使。”
刚刚在高台上风吹起了知桅的面纱,祁笙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窗外,街上的人渐渐稀少起来,灯也亮了,夜风飘过树叶随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祁笙这次是真要回去了,不然真会挨骂,虽说平时自己师父不舍得骂自己。
秋书生家----
许久不见祁笙回来的落春秋不由有些担心。
“这孩子还能去哪,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祁笙踏进门和要出去找他的落春秋对上,莫名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
“师父这么晚了您去呢?”
落春秋看了祁笙一眼:“你说呢。”
祁笙尬笑一下:“我这么大了也不用太担心,丢不了。”
被落春秋那样盯着说不怕是假的。
她就不该同意在那等着少白头,她现在是真后悔。
祁笙被落春秋打了一顿,只能躺在床上,日常吃饭都是秋万一给她端过来。
刚打完祁笙的落春秋就有些后悔,也不就是12点都不回家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回想起祁笙是女生就又有了火气。
是男生在外面怎么玩他都不管,但自己这徒弟可是女子别被哪家小兔崽子拐跑了。
这一个周万蛇都没来找麻烦祁笙两人就准备离开了,境内自己师娘还在等着。
落春秋再不走媳妇就变成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