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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神秘组织

    灿花和王路听到花月的话,直如翻江倒海,震撼不已。

    王路心思高速运转,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条件。

    虽然他特别欣赏灿花神乎其技的音技,而她也拥有一副祸国殃民的容貌,不过,对于志在追求大道的他来说,还远远谈不上喜欢,并没有心动,若是加入花月所在的组织必须条件,他确实难以接受。

    这时,他抬头看着嘴角带笑的花月,才恍然大悟,原来只不过是她的一番玩笑罢了。

    再看忸怩不安别有一番风情的灿花,王路突然发现,灿花自带着一种打不寻常的美,就像雾中花梦里月般朦胧中透着幽静,迷雾中带着神秘。

    他哑然失笑:“师姐就不要调侃我了,我一个十足的糙汉莽夫,哪里配得上如花似玉的灿花师妹?我自认资质稀疏平常,靠着几分运气才修行至此,不瞒二位,我至今修炼已有一百多年,只不过服用了一枚驻颜丹,才保持着当下此模样,虽然我心里对灿花师妹千想万念,可也不能让天之骄女的师妹打翻在我手吧。”

    王路说的时候,花月仔细地打量着他。

    由于《深匿》的掩藏,花月并没有看出一点破绽。

    随着王路来到筑基大圆满,《深匿》也在无形中水涨船高,除非是拥有强大神识的元婴期修士或者如同银七那样的高手方能勘破他的真容。

    其实,他都怀疑,在自己第一次去银銮轩之时,银七便识破了他的本来面目。

    确如他所想,若是此时的他第一次站在银七面前,连银七都看之不透。

    《深匿》并非灵羽门所创,而是灵羽门初代门主从一个秘境带出,此门也是依靠这门神奇的神通存世了数千年。

    听到王路自嘲的肺腑之言,花月轻轻拉起有些幽怨灿花的玉手,幽然道:“道友虽有过人之处,却也并非灿花妹妹的良配,可惜了这一段缘分,其实,这样也好,相识于人海,不如相忘于人潮。”

    “看在灿花妹子的面上,就免去陈道友问心此关了,这是本组织特有的传讯符,能够大测到道友的大致位置,请陈道友放心,此符只能感应到道友所在之地的五百里范围,并不能够确定具体位置。”

    “我们组织便是凭借此符发布道友所在范围内的需完成的具体任务,只需道友为本组织服务二十年,二十年期间至少一个任务最多三个任务便可重获自由之身。”

    “任务有难易之分,本组织会根据难易程度给予相应的奖励,凡是参与并完成任务,皆有重赏。”

    “当然,受伤和陨落在所难免,再说,一入修仙界,谁不是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陈师弟需做好心里准备。”

    花月不停歇地一口气把所有的规矩以及组织的原则和盘托出。

    听完花月的讲述,对于灵符具有一定理解的王路,心里的浪花正上下翻滚。

    他很清楚,此般同时具有感应和传递的符篆,他是闻所未闻,他不由感叹组织的强大。

    花月递给他一张银光闪烁巴掌大的银色符篆,并在符篆上打出一道法诀,银符顿时爆发出一片耀眼的银光。

    之后,花月略带威胁并神秘兮兮的告诉王路,让他不要妄想去破坏或者丢弃此符。

    一旦这样做了,会受到无穷无尽的追杀,即便逃出西漠,同样有死无生。

    同时也让他可以堂堂正正地随意出入血战城,所有的宗门对他的调查和暗手都会停息,让他不要担心。

    王路当然不会傻傻地相信她的话。

    当他走出品香榭就戴上了一个隔绝神识探查的斗篷,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客栈。

    虽然她较为相信花月,可小心驶得万年船,一到了客栈,便放出了阵法,他的内心却极不平静。

    一方面,他所想要的目的似乎已经达成,虽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组织,直觉告诉他,这个神秘组织应该就是他要探查的,自己只要耐心等候即可。

    另一方面,千年银花的价值远远超过他的估计,这一点是他从来没有想到始料不及的意外,如果没有组织的承诺,他唯有立即赶往梦幻宗在血战城的驻地,验明正身,才能躲过无数人的追剿。

    最后,他如同看一件稀世珍宝,目不转睛的盯着置于桌上的那枚银光闪烁的灵符,单是符上如同游鱼般时时穿梭的银色丝线就令他痴迷不已,让他目眩神迷。

    在《六符册》上,他见识了相当多的符篆,如这样一枚涉及时间空间的符篆,是第一次见到,他简直是太爱了,爱不释手。

    定要细心钻研,用心研究。

    他开始从上到下从左往右感悟这枚银符。

    品香榭中,灿花花月凭窗而望,灿花的玉容上带着些许的遗憾和淡淡的愁绪。

    见灿花心情如此低落,花月感叹道:“妹妹不必这样,其实妹妹比我更清楚,此人的确已超过百岁之龄,虽有一定的实力,却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想疯了。我看以此人的资质,最多止步金丹就是极限。”

    “况且,我看在妹妹你的面下,发动了组织许久未曾动用的天机令,只要天机上人开口,他就能够洗去嫌疑,再说,我也没有用问心镜去试探他的心魔,不过,不管此人有着怎么样的来历,有银符在身,除非他陨落,否则,无论如何都会为我们至少完成一件事,才会还他自由。”

    灿花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陈道友算是我出世以来唯一心动之人,感谢姐姐为了我的这点小心思的所做所为,不知怎么的,还请姐姐照拂此人一下吧,妹妹有些累了,姐姐勿需再劝,天意如此,妹妹明白,姐姐请回吧?”

    王路的出现,让她平静的心湖有了一丝涟漪。

    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有过那样的心动,虽然短暂,却如一道流星,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花月不知道的,恰恰和他所说相反,陈永的真实面容早就在她的“雾里看花”瞳术下无所遁形,完全不是他言语中的一百多岁,而最多三十出头,这个年龄此般修为,虽多也少,还有,即便他不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但他的沉稳和真挚从未在他人身上见过。

    确如花月所言,既然你不愿,只可惜了这一段的相遇。

    她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可能一生中,再也不会弹奏《平原夕调》了。

    她的烟灵根乃是罕见至极的异灵根,为了自身的前途和品香派的发展与壮大,宗门并没有传授她品香一派的功法,而是给她另寻了师尊。

    见到灿花心绪不宁的忧愁样儿,花月忍不住地轻叹。

    原以为利用灿花的容貌和资质让陈永倾倒,却没想到,弄巧成拙。

    不过也顺利拉拢了一名气运逆天的银花之主,算是相互抵消吧。

    她只能感叹世事无常,因果无形。

    离开了品香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