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微笑真的不想保持啊,好空虚的笑容。”
……
“嘘嘘。”
我吹一声口哨,一只黄白相间的小狗跑过来,我蹲下来抚摸着小狗。
夏天的风越来越热,看着湛蓝的天空,心里面特别舒服:
“呐,你知道吗?”
小狗抬头看着我。
“没什么。”
小狗是我隔壁姨夫家的,很久之前就来到了这里,也经常和姨夫在夕阳下形成一人一狗的画面。
“呼呼呼。”
小狗喘着粗气,我拿出一块肉干喂它。
……
七月的天气依旧很热,距离会考的日子还有十几天,这学期的最后一节音乐课。
数学兼音乐的罗小芳老师走进教室,我坐在座位上拿着书扇风。
罗老师不紧不慢的把书放在讲台上,把U盘插进班班通:
“今天最后一节音乐课,我们来学习《夜空中最亮的星》,你们先听听。”
全班人看向屏幕,是《夜空中最亮的星》的改编版的,好像是厦门某一所中学制作的。
“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听着这首歌,觉得改编后的唱歌技巧简单了许多,比原版简单。
“同学们怎么样?我们再来听听原版的。”
我记得这首歌是七年级上册教语文的王丽老师喜欢的歌,自然觉得很有深意。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
放完之后,罗老师要求同学们说出感受。
“我觉得很好听……”
大多数人都这么说,我觉得他们说的是废话:
“嘛嘛嘛,毕竟听不懂歌的人也只能这么说吧。”
罗老师看着没有人说出的具体,眼光看向了我:
“来,刘杨斌来说说看。”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
“首先这首歌是逃跑计划演唱的,里面没有太多的夸张话语,只是单纯的叙述自己想要的到一颗能够照亮自己的星星,表现了一种迷茫和渴望美好的心情,我觉得他们唱这首歌的时候一定把所有感情都融入了。”
“请坐,说的非常好,大家鼓掌。”
……
余龙艳生日过后,重新和我在QQ上聊天,不过只持续了几天时间而已。
“我在意着余龙艳,不过谁知道她有没有在意着我。”
……
2020年7月10日,我的计划像往常一样实行,不同的是今天终于取得了成果。
我像往常一样接近余龙艳,此时余龙艳和田小倩坐在一起。
我带着笑容:
“她怎么了?”
我看着余龙艳揉着田小倩的肚子。
余龙艳:“这个啊,她姨妈来了。”
说完就开始傻笑。
田小倩:“别乱说。”
我:“这有啥,你觉得我会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田小倩:“对了,余龙艳说要跟你在一起。”
我:“真的吗?没有被强迫吗?”
田小倩:“没有,是她自己说的。”
余龙艳低着头。
我:“那可以啊,我没什么,主要是她,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田小倩和余龙艳异口同声说道:
“扭过了的瓜只有吃了才知道甜不甜。”
我笑了笑离开了。
就这样,我和余龙艳再次和好,情侣空间重新开启,情侣头像也换了。
……
“这次在一起之后,我试着给她发很多消息,而她每次只回复几个字,这让我对她的怀疑心越来越重。”
余龙艳QQ在线时间一般是下午3点到6点不等,游戏在线时间一般是晚上8点到10点。
“我要好好把握这点时间才可以。”
后来从一开始的回复几个字但现在一句回复也没有,游戏也不再上线,我翻看着她的游戏记录,发现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玩了。
……
2020年7月13日,八年级下册的期末考试时间。
老师按照秩序排了考试座位,我的座位恰好在余龙艳座位前面,我觉得这就是缘分,于是我近一步和余龙艳讨好关系:
“对了,你QQ为什么不在了,游戏也没有打了?”
“那个啊,我家网坏了,再加上手机也没有信号。”
“怪不得不回消息。”
我突然露出微笑:
“要不这样吧,这一次在一起不能再提分手,而且就算分手后也一定要保持朋友关系好吗,对了,之后不许叫我同学,如果非要说一个称呼的话,你到时候把我叫爸爸……就这样。”
我伸出右手的小拇指,弯曲了两下:
“我们拉钩。”
“嗯。”
余龙艳缓慢的伸出右手,用小拇指勾住我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骗了就是狗。”
第一天考试结束。
我伸了伸懒腰,天空下起了雨,突然手机震动了,我连忙跑到没有人的地方查看手机。
妈妈:明天考完了之后,你坐姨夫的车,刚好你姐姐和你哥哥也来
我:哦哦,知道了
妈妈:你爸回来了,不过不能来接你,他受伤了,行动不便,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把韧带伤了。
我:好吧。
把手机放回口袋,想着爸爸说“这就是命”这句话。
我拿着想法记录本,用手机照明,写下了明天考试完之后的计划:明天和余龙艳合照,成为我初中阶段拍下的最后一段记忆。
……
第二天考试。
中午时,早上的科目都考完了,只剩下一科。
我把身体转到后面,看着余龙艳:
“喂,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一定会见不了面,我们合照吧。”
余龙艳十分抗拒:
“不要,不照。”
之后我费劲了口舌,但余龙艳坚决不照。
我打开了手机相册,发现很多照片都被删了,余龙艳的照片也被删了:
“哎,除了余龙艳自己做的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毕竟只有她拿着我的手机,问她的话肯定会说不是她,切,真狗血。”
我还是露出笑容:
“喂,我手机照片是不是你删的?”
“啊?不是我,我删你照片干啥。”
我心里嘀咕
“果然还是这样。”
“应该是杨树利删的,她经常耍你手机。”
“哦哦,知道了。”
我快步走向六年级时才知道关系的妹妹,也就是杨树利:
“我手机的照片是不是你删的?”
杨树利看着我:
“我是删了那么几张不好看的。”
我表现得很生气:
“谁让你删的!”
杨树利见势不妙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回去把那些照片发给你,对不起。”
我回到座位,继续要求余龙艳合照。
“哎,好累,明明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变成这样,为什么在她身上做事情总是那么难。”
在余龙艳的再三拒绝下,我只好换一种方式。
我控制脸上的笑容消失,瞬间趴在桌子上,控制自己的眼泪掉下,以为这样会让余龙艳心软,没想到余龙艳变得更加冷漠,丝毫不理睬我。
“搜得死哟内,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也没办法,明明只是想着让她好好弥补一下我初中生活里一年的忧郁时光,看来这次,我看透她了。”
过了很久,我依旧带着微笑靠近余龙艳,余龙艳还是用冷漠的态度对待。
“喂喂喂,真的假的,刚才明明是我哭吧,不应该我才是那个被安慰的人吗,怎么变成这样。”
……
下午时,考试结束。
我对着余龙艳喊了一声“对不起”后,就离开学校了。
坐在姨夫的车上,觉得这一切真的就如他们说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