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羽穿梭空间,进入到了光明圣庭的一处宝库之中。
这里的宝物琳琅满目,并且还有为数众多的魔兽晶核,以及一把完整神器大大方方摆放着。
苏承羽自然是果断出手,将那些魔兽晶核、完整神器、神器碎片等等最为珍贵的宝物,通通收入到空间戒指之中,接着又去放置藏书的区域,往戒指里塞了不少珍贵的书籍。
“咻!”
苏承羽搞定一切后,他又穿梭空间,去往了下一座宝库。
话说光明圣庭从远古到现在,漫长岁月中它的传承始终未曾断绝过,也一直屹立在整个苍月大陆的巅峰,所以收藏的宝物完全可以称得上海量。
就好比刚才可以和白虎帝国皇室收藏相媲美的宝库,在苏承羽的神识范围内足足有十一座,要知道神谕之国的面积并不小,他此时的神识也只是覆盖了其中一小部分区域而已。
由此可见,光明圣庭的底蕴有多么惊人了。
哪怕在人族中有着悠久历史的青龙帝国、白虎帝国、朱雀帝国、玄武帝国在它面前,也完全像是一个暴发户。
“呵呵~”
“继续!”
苏承羽来到一座新的宝库后,又开始往自己空间戒指中倒腾各种珍贵的宝物。
还好先前他已经将戒指里面的物件扔了一些,否则还真可能会塞不下。
“咻~”“咻~”“咻~”
苏承羽穿梭在光明圣庭的一座座宝库之中,也渐渐远离了神谕之国的中心区域,而他神识所覆盖的区域位置也在不断发生变动。
苏承羽发现神谕之国靠外的区域,果然还隐藏着零星的地下宝库。
只不过这些宝库远没有中心区域那般密集,里面存储的宝物质量也有所下降,不过对于苍月大陆的其它势力来说,每座宝库依旧是一比惊天的财富。
当苏承羽在整个神谕之国穿梭了一圈之后,他总共光顾了三十六座宝库,从而获得了十五件完整神器,以及海量的魔兽晶核和神器碎片,这都快赶得上整个人族四大帝国的总和了。
要知道苏承羽此时拿到的还只是宝库中的宝藏,并未对光明圣庭高层的空间戒指下手。
“呵呵~”
“开始吧!”
苏承羽念头一动,再次开始穿梭空间。
而这一回,他身影的每一次闪烁,都会出现在一位甚至数位高级职业者的身旁。
“迷魂术!”
伴随着神秘的能量波动,那些高级职业者们便通通陷入昏迷,然后再被撸走空间戒指。
“咻~”“咻~”“咻~”
苏承羽一次又一次的穿梭空间。
七级职业者、八级职业者、九级职业者,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而在获得的这些空间戒指中,他果然又接连发现了完整神器,并且这些神器上面所流露出来的气息,比之那些地下宝库里面的神器还要强大。
看来好东西果然都放在了他们自己的戒指里。
如果某些主教的戒指中没有好东西,那只能说明他的实力还不够强、地位不够高。
“呵呵~”
“该去拿那座神像雕塑了。”
苏承羽身形又一闪,出现在了一座教堂内的巨型雕塑旁。
此时不少信众正在对着雕塑虔诚的跪拜,他们嘴中低声念念有词,有的人是在忏悔,有的人是在祈祷,而一缕缕信仰之力从这座繁华的神谕之国,以及远方的一座座光明圣庭教堂,源源不断的汇聚到神像雕塑之中。
“咻!”
下一瞬,苏承羽动了。
他带着巨型雕塑离开了教堂一楼大厅,出现在了被层层阵法保护的地下广场中。
这莫名其妙的一幕,让正在跪拜的信众,以及周围负责引导的传教士们愣住了。
“诶?怎么回事?我主的雕塑呢?难道这是又出现神迹了吗?可是主为什么要将自己的雕像带走呢,不应该像前些年那般,让雕像散发出璀璨治愈的光芒么?”
“主的雕像没了,我还跪不跪拜?该不会是我刚才的祈祷内容太过离经叛道,将主给吓走了吧?不可能!我主宽宏大量,绝不会被我的祈祷内容给吓到。”
“天呐,这么一座巨大雕像都能瞬间消失,我主不愧是无所不能的神明,信仰他是我有生以来做出的最正确选择,主啊!我将会成为您最虔诚的信徒,收了我吧!”
“快去报告弗兰克主教,我主的神像消失了。问问看这次是神迹还是发生了其它的事情?咱们是去将这座雕像找回,还是供奉一座新的光明神雕像?”
“”
教堂大厅中的信徒在见到光明神雕塑消失后,他们有的茫然、有的狂热、有的继续念念有词。
不过周围的传教士却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对于神迹有比较深的了解,甚至部分传教士在十多年前,还曾亲眼见过光明神散播的神迹,但却没有一次神迹的迹象与这次相同。
待到有传教士快步来到主教门前,并敲响房门后,他们却发现事情更加大条了。
不论几人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出现任何回应。
传教士们又去询问周围的侍卫,得到的回复却是主教大人确实就在房间之中。
几人闻言脸色骤变,然后和侍卫一同强行破门而入,并见到了趴匐在桌子上的主教。
他们慌乱的上前查看主教大人的状况,好在紧接着便发现大人并没有死亡,身上也没有半点儿伤痕,只是昏迷了过去,怎么呼喊也叫不醒。
“该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传教士和侍卫们慌了,要知道这座教堂的主教可是一位八级剑圣。
实力到了这般境界,不仅寿命会得到大幅度延长,并且在寿元上限临近之前,大人也会无病无灾,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昏迷呢?
难道有人悄无声息的进入房间之中,将主教大人给迷晕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先不说这座房间一直有侍卫守护着,仅以大人圣级境界的实力,就算是皇级职业者也难以悄无声息的将他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