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听到有小飞的消息了,韩越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么长的时间,最害怕的就是小飞他们几个被抓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既然能够给自己打电话,说明人还没事。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刚才听到你们说,四街口电话局那面有人打电话找我?你们怎么这么肯定是小飞打过来的呢?”
韩越点燃了三根烟,一根自己叼在了嘴里,另外两根塞到了大明和陈岩的嘴里。
“越越哥那个电话是从漠北打来的,还没有留名字,我想肯定是小飞哥打过来的,我也只是猜测~”
陈岩哆哆嗦嗦的回应了一句,人的名,树的影,韩越的名声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在边城实在是太响亮了,特别是在四街口这个地方,大大小小的混子都把韩越作为了一个偶像,逢人就吹嘘:
“哎,你们知道不?边城大混子,韩越,那是从我们四街口走出去的,以前他开的烧烤店,我们经常去吃~”
由此可见,在四街口,韩越的影响力是多么的大,丝毫不亚于现在的那些爆火的明星。
韩越“吧嗒”抽了一口烟:
“带我去四街口的电话局,还能打通之前漠北的电话么?”
陈岩思索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
“应该没有问题,我家的那个亲戚就是在电话局上班,我听她说过,只要是打过来的电话,都会有记录的,需要保存很长的一段时间,还有留言~”
“带我过去~”
“好~”
“”
韩越看了一眼小阎王:
“行了,把刀收起来吧~”
“嗯~”
小阎王收起了刀,陈岩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是是吓坏了,现在腿肚子都直哆嗦,感觉自己有一种想要拉屎和尿尿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那啥,韩越大哥,我能去拉个屎么,我有点憋不住了~”
陈岩捂着屁股询问了一句,现在感觉屎已经到了门口了,快要露头了,不停地放着蔫吧屁,那叫一个臭啊,有一句话说的话,不怕响屁,因为不臭,就怕蔫吧屁,那是真的臭。
“噗~”
“噗~”
“”
陈岩一连气放了三个屁,这次有点动静了,但是也更加的臭了,韩越皱了皱鼻子,吐掉了嘴里的烟,感觉烟味道都变了,嫌弃的摆了摆手:
“小阎王,赶紧带他去旁边的厕所拉屎去,真几把臭~”
“行~”
小阎王抬腿踢了一脚陈岩,骂了一句:
“真几把的事儿多,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去拉,别他妈的想要跑,你要是赶跑,今天我就把你篮子踢碎了~”
“放心大哥,我绝对不跑~”
陈岩夹着裤裆,迈着小碎步朝着公厕跑去,隐约的可以看见屁股后面已经有些微微的泛黄了,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拉出来了一些了。
站在胡同口,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大明,想要离开了,转身就要跑,但是被韩越给发现了,薅着脖领子就拽了回来,瞪着眼珠子骂了一句:
“你他妈的跑什么啊,给我消停呆着~”
“韩越大哥,你让我走吧,我害怕,让陈岩跟你去,都是她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闭嘴,听到了么?”
“听到了~”
“”
在胡同口等了十多分钟,陈岩总算是捂着屁股走回来了,还有些弯腰驼背,看来这个屎拉的有些费力啊,估计是屁股疼了。
“哎呀我草,你他妈的是拉的线屎吧,等的我腿肚子都酸了~”
小阎王在后面骂骂咧咧的。
“行了,别耽误时间,去四街口去~”
韩越摆了摆手,带着几人朝着住的楼下走去,随即开上了车,奔着四街口的电话局赶去。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开到了四街口,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路过自己起家的地方,就是那个烧烤店,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原先的铁皮房子,现在已经破旧不堪,被泼的油漆,整体已经被破坏了,门前也长满了杂草,堆满了垃圾。
“妈的,这群狗篮子,是真不是玩意儿啊~”
小阎王看着烧烤店,张嘴骂了一句。
这时大明小声的说了一句:
“越哥,烧烤店是让大馒头砸的,那天我看见了,领了四五个人过来的,对着烧烤店就开始砸,附近的邻居都过来阻拦了,但是被打了一顿,也就没人敢在上前阻拦了~”
小阎王一把薅住了大明的脖领子:
“那你他妈的咋不拦着呢,看你这逼样,不也是在外面混的么?这么没种么?”
“我我不敢”
“草,完犊子~”
“”
韩越一边开车,一边制止了一句:
“行了,别扯犊子了,准备下车了~”
“好~”
“”
很快车子停在了电话局的门口,韩越下了车,陈岩跟在了后面,进去了之后,陈岩找到了她的那个亲戚,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一个中年妇女,留着短头发,很干练的样子。
“是小岩过来了啊, 有什么事情么?”
中年妇女询问了一句。
“大姨,之前你不是有人打电话找韩越大哥么,我跟韩越大哥说了,今天特意过来一趟,看看能不能拨通之前的电话,应该还有记录吧?”
陈岩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韩越说道。
中年妇女抬头仔细的看了看韩越,毕竟这个名字还是很响亮的,经常被别人提起,虽然名声很大,但并不招人厌恶,因为曾经的酒厂,解决了不少人的工作,就连关闭了以后,还按时的发工资,最重要的是,韩越这伙人,从来没有欺负过老百姓,反而是帮助的比较多。
“嗯,有记录,你们跟我过来吧~”
一听有记录,韩越从兜里掏出了几张大团结,非常隐秘的塞到了中年妇女的兜里:
“大姐,谢谢你了,您真的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没事,这本来也是我的工作~”
中年妇女整理了一下衣兜,漏出了一个笑容,不管到什么时候,谁能不喜欢钱呢,除非是跟钱有仇了。
来到电话局的电话台,中年妇女找到了之前的电话记录,回拨了过去,想要找到之前打电话的人,但是电话另一端给出的结果是找不到,因为没有做任何的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