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一手掐着枪管子,用枪把子那一头朝着野狼就走了过去,朝着脸上“咣咣”就是两下子,直接砸的口鼻窜血,随后抡圆了胳膊,用力的砸在了太阳穴上,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这一切也就是发生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野狼这些人就被干倒,如果今天野狼不过来,或者是把手底下的人都拢到了一起,那么可能下场就不是这样了,倒下的或者就是韩越他们。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会咬人的狗,从来都不会乱叫,韩越就是,没有那么多的开场白,和小飞端枪就是干,一下子就打出了气势,但是老肥等人也身上也挂了彩,受了点伤。
“来,全几把给我靠墙蹲成一排,谁他妈敢动一下,脑瓜篮子干放屁!”
韩越一手端着枪吼了一句,丝毫不在乎右胳膊上的血迹。
被砍倒的这几个混子浑身是血的走到了墙角,齐刷刷的蹲成了一排。
“猛子,去烧锅开水去~”
韩越点燃了一根烟,朝着猛子喊了一句,然后抬腿上炕拽下来一块儿窗帘,胡乱的系在了胳膊上。
“啊?烧开水?干啥啊?”
猛子一时间有点懵逼了,好端端的还烧上开水了,难不成还要做饭?
“我给野狼脱个毛,这一身毛我看着有点恶心~”
韩越呲着牙回应了一句,然后把手里的烟头捻在了野狼的伤口上。
“撕拉~”
一股烤肉味传来,本来已经昏迷过来的野狼,瞬间被疼醒了,看着韩越手里还在不停捻着的烟头,张嘴骂了一句:
“草拟吗的韩越,你个狗篮子,你他妈跟我玩偷袭,你要是爷们,跟我甩个点子,我他妈干不死你!”
韩越笑了笑,没有回应,左手的枪把子直接朝着野狼的嘴上猛砸了两下,嘴唇子被砸的豁开,鲜血哗哗的流,异常的渗人!
“来,把他的手脚都给摁住~”
韩越舔了舔嘴唇,眼睛四处的撒摸了一下。
小风和李旭立马窜了上去,死死的抓住野狼的手脚。
“草拟吗的韩越,你要干几把啥,是个爷们让我起来,咱俩对着轰,我要是怂一下,我就是揍的~”
韩越从角落里拿起一个用来砸煤块子的小锤子,用手掂了,感觉分量还不错,走到了野狼的面前:
“我已经给你机会对着轰了,可是你也不行啊~”
“有种你再让我”
还没等野狼后半句话说出来,韩越手里的锤子已经砸在了他的手上,这一锤子砸的非常狠,瞬间皮开肉绽。
“啊~我草你妈韩越~”
可是韩越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逛逛逛”的继续砸着!
“一下~”
“两下~”
“三下~”
“”
野狼的叫喊声从大变小,从叫骂变成了求饶,他的右手已经被砸扁了,只剩下一滩血肉,以及碎裂的骨头渣子。
“咣~”
韩越最后砸下了一锤子,直接砸的手掌和手腕子分离,只留下一部分的筋头子在外面裸露着,异常的吓人。
“呼~”
韩越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站起身晃了晃脖子。
屋内的所有人都非常的安静,谁都不敢大声的喘气,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那些赌徒吓得都快把脑袋塞到了裤裆里面,就连野狼的那几个手下都浑身直哆嗦,胆子小的直接吓尿了。
“这也不抗砸啊,完犊子~”
韩越吐了一口,眼神盯住了野狼的右腿,拎着小锤子走过去,直接一锤子砸在了他的脚脖子上,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嘎巴~”
“啊~”
昏迷的野狼硬生生的被疼醒了,身上止不住的哆嗦,冷汗顺着脑门子往下流,声音颤颤巍巍的求饶道:
“韩越差不多得了我和你没有什么大仇”
韩越呲牙一乐,又一锤子砸了上去,这一锤子直接把脚脖子砸断,可以想象力度有多大,韩越像个精神病一样自言自语了一句:
“谁断我财路,我就干了谁,嘿嘿~”
话音落,第三锤子砸了下去,野狼再度昏迷过去。
这时猛子烧好了一锅开水,用一个脸盆子端来,放倒了地上:
“越哥,水好了~”
“嗯,砍刀给我~”
猛子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里的砍刀递了过去,韩越接过砍刀,先是把野狼的衣服全部豁开,然后用砍刀沾上开水,接着开始在野狼的身上跟刮胡子一样刮了起来。
不得不说野狼身上的毛确实是很多,就跟那大猩猩一样,韩越刮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才刮干净,这才拍了拍手。
“累死我了,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叫韩越,今天的事情谁敢说出去,我他妈杀了你的全家!”
说完手里砍刀一扔,弯腰捡起五连发和枪刺,推门走了出去。
“嘭~”
小飞端枪朝着棚顶开了一枪:
“都几把记住了,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出了屋子之后,院里还蹲着四五个赌徒呢,小胖和郭飞拿着砍刀看着几人,见韩越等人出来了,直接跟了上去。
“越哥,解决完了?”
那腾冻得鼻涕淌的挺老长,不断地吸溜吸溜,而且裤裆处还冻冰了,都起白霜了。
“嗯,先一块儿回市里吧~”
韩越点了点头,没有说太多,朝着村口那个柴火垛走去。
回去的时候是小飞开的车,速度开的飞快,好几次都差点没掉沟里去,不过好在是平安无事,在凌晨两点多回到了出租屋。
“今天晚上自己找位置吧,对付住一晚上,明天换个大点的房子,家里尽量就少回去吧,省着惹麻烦~”
韩越说完走进厕所洗漱了一下,然后回房间呼呼的睡了起来。
其余人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各自找位置睡觉去了,只有那腾像个话痨一样追着小风不断的问:
“在屋里发生啥了,我听着动枪了,干死人了不?”
“全死了,人全杀了,我要睡觉去了,别跟我逼逼,小心我削你嗷~”
小风烦躁的推开了,连衣服也没脱,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我今天挨着你睡,就喜欢你身上的那股子小骚味~”
那腾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贴了过去,把身上的破棉袄一托,扑在了地上,侧身笑眯眯的盯着小风,后者则是闭上了眼睛,干脆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