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由里姐姐留下的信,本来我只打算来传个话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给你们看一下比较好,找自己名字,前面的都是由里姐姐写给我的,你们不许看。”
莲把信递到飞羽真和芽衣面前让他们看看,至于原本排在他们面前的贤人?让他多等一会怎么了,他没把信藏起来就不错了,只给他们看,看完他就要收回来保存好。
芽衣凑到飞羽真身边,和他一起读了由里留下的给他们的寥寥几句话,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是能够在绝笔信中提到只有几面之缘,聊过几句的他们,已经算是很好了,起码芽衣很高兴。
但是高兴着高兴着,想到写信的人已经死去,她又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早见小姐好可惜啊,真的好喜欢早见小姐,她也很可惜没有和早见小姐做过信里提到的那些事情。
飞羽真,他的情绪就有些复杂了,他已经算是知道了由里死亡的来龙去脉,甚至还知道了一些参与其中的人,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无端的指责会让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队伍彻底解散,还有,贤人
飞羽真看到了上面的由里要莲带给贤人的话,这些话在劝着贤人,劝着莲,但也在劝着由里本人,她在劝着自己接受,说服自己不要去计较,而是大度的选择了原谅,选择了让所有人努力的走出来。
所有人都欠着由里小姐‘对不起’和‘谢谢’,飞羽真神色复杂的看完,把信小心的叠好递给了莲。
由里小姐是他见过的最温柔的女性,也是在他看来伟大的女性,她的信里,虽然提到了自己的死亡,猜测到了自己的死亡,甚至可能已经知道可能自己是死在米吉多的手下,但是她还是在劝解着没有救到她的人继续走下去,给人希望,给人支撑。
她何尝不是在劝着自己放下,劝着所有人放下她。
但是还是寂寞的吧,所以会想着有人能够记住她,害怕被遗忘,害怕孤独。
怎么可能会让你孤单啊,由里小姐,“我想问问,由里小姐的墓地选好了吗?”
“还没有,我之前把她送到殡仪馆,等着入殓师给她画的好看点再活化葬进墓地,我的由里姐姐那么漂亮,怎么可以让她那么狼狈。”
“我需要帮忙吗?我和芽衣这边还是有一点人脉的。”
“可以。”
“那我和芽衣先去联系,你去找贤人吧,他应该在北区基地,没有离开。”
“北区基地还有人吗?我怕到时候看见他没忍住,需要人来拦一拦,还有,这是由里姐姐给我的信,要是贤人抢走了怎么办,我还是需要第三个人或者第四个人在场以防万一的。”
“天灾?”
“也对,但是还是叫上伦太郎吧,省的到时候天灾没拦住我。”
“明白了,我去联系伦太郎。”飞羽真笑着拿手机,他当然知道莲话里的意思,怕天灾根本不打算拦,甚至可能还会帮着莲揍贤人,毕竟这个事情天灾还真的做得出来,甚至不用莲起头,天灾也可以在看见贤人的时候就直接动手,到时候可能还得莲反过来拦着他。
伦太郎在电话那头对飞羽真来电讲述的情况点头答应了下来,飞羽真肯定也要去贤人身边的,虽然上一次让贤人从那个无神等死的情况回过来起床吃饭收拾自己了,但是自那之后他也没怎么去看他,贤人确实需要一个人好好消化他的话然后缓过来。
莲带着天灾跟在飞羽真身后去找贤人了,芽衣也跟着。
“哝,由里姐姐让我给你带的话,但是我觉得还是你自己看比较好,免得你缓不过来。”
“由里,给我的吗?”贤人又哭又笑的结过信,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看到开头的时候表情凝固了。
“怎么可能,是给我的,只是里面有让我给人带话,想着还不如你们当事人自己读,前面别看,都是由里姐姐写给我的,你看到有你名字的那一段吧。”莲的解释速度跟不上贤人打开信的速度,所以是在贤人表情凝固之后才回答的。
飞羽真和芽衣有些不忍直视贤人受打击的样子了。
贤人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迅速的浏览信件,至于莲的话,现在已经自动在他的脑子里过滤掉了。
扫完信件,他没忍住继续看着,已经能够想象到由里平常这么和他说话的模样了。
“看完了吧,可以还给我了。”等了好一会儿,莲皱着眉伸手要回信件,但是发现贤人现在脑子里只有他手上的这封信,就忍不住的有点暴躁。
飞羽真直接动手挡在他面前劝告着他冷静,伦太郎则是站在贤人身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要劝贤人把信还回去。
芽衣看着这开始要打起来的场面有些瑟瑟发抖的退开,这场面随时随地都会打起来,天灾已经开始活动手脚了。
最后贤人还是在伦太郎的欲言又止中回过来,落寞的小心翼翼的叠好信件,然后从飞羽真身后走出来把信递给莲。
莲接过宝贝的放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莲,肯把信拿出来给我看。”
“你可别多想,我是给所有在信里提到过的人都看过了,最后才来找得你,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另外两位当事人,家和那位编辑小姐。”
飞羽真和芽衣在贤人询问的表情下点点头,他们在贤人之前就看过由里提到过他们的那一段,贤人是在信里除了莲之外被提到的第一个人,但是却是最后一个看到信的,要问为什么,就是看莲心情。
没有人是真的重要到死去了地球开始不转动,死去的人除了家人和朋友会想到以外,对其他人来说无关紧要,生活还是要继续,时间还在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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