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鞭确实有牵连到凤墨漓,但还好,跟斗天龙那夜一样,只是震慑一下他,虽然看着鳞下有出血很是恐怖,但其实都是皮外伤。
若说伤最重的地方还得属他颔下,尘小尘按住的那会会儿是在愈合,但按的时间短,只稍微愈合了一点点。
他现在都还不能抬头,就怕伤口又裂开。
他的手倒是在碰水之后没那么痛了,头发在入水后也塌了下来,虽然没恢复回原样,但至少没有竖指向天了。
凤墨漓顺了顺头发,又洗了把脸才上岸。
那个鸡窝样可真难看,幸好染染没看见。
他还有好多事需要去验证,比如三胖会去哪儿。
三胖……
三胖在府外磨叽了一阵还是决定回李府,但在半路碰到了往这边赶的凤坤。
“怎么回事?墨漓呢?”
“在临渊居,被天鞭打成了重伤,怎么办?”
凤坤摸了摸腰间的水壶,幸好带了一壶灵泉在身上,“先去看看。”
“那我回李府去叫花花。”
“不行,周无与子雾全城戒备,已经通知了府上让花花别出门,若它知道墨漓重伤肯定会冲出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周无他们已经去临渊居的路上了,我们也赶紧过去。”
三胖与凤坤一边走一边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而菜花花确实只能在李府瞎着急,不仅着急它哥,还着急它嫂。
对呢,那个不怕死的白染染这次怎么没看到她带着旺财冲?
难道她没看到天鞭?
呃,她看到了,还猜到了小凤受伤,她也急,但没用,她没办法追。
她好像应该大概可能做了件坏事儿。
昨日白染染偷偷喝了一剂避子汤,她昨日晌午才醒,那就是下晌才喝,晚间就觉腹痛不太舒服,所以才早睡,今早却是还没好转才赖床。
身下有红,一点点。
可能是月事提前了,这是好事,她没太放心上,可是腹痛不止,但她又不曾有过经行腹痛,而且红也只见一点就没了,好像又不是月事提前,这把她吓得,该不会是避子汤给喝坏了吧。
她本来就是偷喝的避子汤,这下痛得不得忍,只好去找王婶,说了缘由,王婶带她偷偷去了后街的小药铺。
接待她的是个老先生,自称李芳林。
“芳林先生,我这小女……”
“我认识她,白染染白姑娘。”芳林先生直接戳穿王婶的谎话,不过他没有恶意,“我从来不多嘴不多管闲事,白姑娘,把手伸过来我先看看。”
这一把脉,芳林先生脸上表情五彩缤纷,什么也没说,先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给白染染。
“含服。”
白染染这会儿也是痛得全身冷汗涔涔,嘴唇都发白了,心里恨了凤墨漓一百遍,他一句现在不想要孩子就搞得她受这么大的痛楚。
不想要孩子那就别要女人别抖在里面呐!
她又痛又委屈吃下了药,一颗神奇的药,一入嘴就化没了。
周无的药是入口即化化成水或浆,而这颗药直接化没,感觉像吃了一口气,若不是嘴里有药味儿她都不觉得自己吃了颗药。
什么鬼东西!
李芳林看着白染染吃下露出诧异的表情才起身进柜台。
“还要摘几副药吃吃才行。”
“芳林先生,染染她到底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气血两虚宫寒湿重,喝避子汤伤到了子脏。”
白染染:……什么什么?她气血两虚?怎么会呢?前段时间周无还说她身体极好,哪来的气血虚,气血虚能一口气从白家沟跑去?
庸医!骗钱!!
可是她腹又是真的痛。
李芳林瞧着白染染这表情,“哼,小丫头还不信?”
“我平常身体很好,极少生病,而且我能攀岩能跑山,这与气血虚不搭边吧。”
“那我问你,你合欢之时会不会头昏眼花甚至晕过去?”
白染染:……你个糟老头子!!!这是能问……能这么直接问的吗???!!!
憋得她脸都红透了,咬着唇完全无法反驳。
因为她与凤墨漓两次,就晕了两次……
所以这就是气血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