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与陆家主一起出去,再后来陆家主回来了她却没回来,我们都在想她去了哪里,结果今日早晨就见她裹着你的衣服招摇过市。”
“对,那野鸡婆到处说她是你屋里养的女人,说与你大战一晚醒来就不见了你人影,打听了你在这边的所有事情,就急急要去白家沟找你。”
…………
这四人一顿叽里呱啦添油加醋说了好多,各种起底陆家贬低陆家,估计把他们知道的陆家的陈芝麻烂谷子都翻了个遍。
“凤兄,我们知道的都说了,青城陆家就是个淫窝,谁被盯上谁倒霉,我们相信你肯定与那野鸡婆没有一点关系,凤兄,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嚼你舌根了。”
“放过你们可以,再说说李家的事儿。”凤墨漓松了脚,喝了口茶。
“李大人他们家?其实他们家也没什么好说的,土生土长的李县人,祖上好几代都是酿酒的。
随着几十年前爆出有大蛇,李县往来的人越来越多,他家酒馆也就越开越大,后来还建了城里最高的楼,就是这些。”
“那你们刚才还说李夫人装模作样。”凤墨漓不满意这个回答。
“李夫人?我乱说的,我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李夫人和善仁慈,怎么可能有坏心眼呢?她可能就是看重白姑娘。”
“白姑娘?哎呀,凤兄,说错了说错了,那李夫人心思缜密看着就阴险,凤兄一定要小心呐。”
“此话怎讲?”
“李夫人是十几年前从外地续弦到李家的,她说娘家没人了,李大人兄弟俩都不是她亲生的,不过她对兄弟俩很好,夫妻也恩爱,她也就在李家站稳了脚跟。
平素瞧着笑脸和善,但总觉得她背后有只眼睛,李家酒馆本来没这么高,是她来之后加盖了两层,尤其那个阁楼,她每天晚上都会独自上去,不知道做什么。”
“这事儿是真?”
“不敢骗你,还有他们家那个叫周无的,他比李夫人晚两年来的李家,可以说是在李家长大的,他也不简单,凤兄你可要防着了。”
“周无?他怎么个不简单法?”
“这个是感觉,说不上来,他比李大人大一两岁,来李家的时候七八岁的样子,听说他很小的时候就很会摆弄东西,各种机关暗器在他手下都不叫事儿!”
“对,听说李家府上有个机关大阵,就是他摆弄的。”
“他还一点不怕尸体,十岁那年就解剖了人尸!”
“还有还有,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的奇门异术,十五岁那年带着李大人也不知道去了趟哪里,拿回来好多宝贝,从那以后他俩专门寻大蛇。”
“李子雾做捕头应该没有多少时间去寻大蛇才是。”
“李大人是这两年才做的捕头,不知道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儿,周无就不乱跑了,还让李子雾去做了捕头,他就当了仵作。”
“对,就是这样的,凤兄,你随便问问谁都知道,只是这中间的缘故就不清楚了。”
凤墨漓皱了皱眉,没想到意外得知了一点另外的消息呢。
他记得之前在白染染房间听到李子雾与周无讨论过,他们对大蛇的了解可不一般。
而且他们还有有关大蛇的古籍,他看过誊本,那上面记载的大蛇信息可都是真的,连他都榜上有名。
但是周无为什么要去研究这些东西呢?
仅仅是好奇吗?
好奇到全能?
还有那个李家父母确实也很奇怪。
这几人说得没错,李家有钱有势,李子雾风光霁月,大把清白姑娘上赶着,就算李子雾被爱情蒙了眼,他家父母就真一点不介意?又为何这么着急想要白染染过门?
凤墨漓起了身。
“这次放过你们,传出去,若再让我听到任何人非议染染,就不是一只耳朵一条腿的事情了!”
“是是是,凤兄大人大量,我们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这四个哪里还敢。
最狂的那个没了耳朵,两个崴了脚踝,还一个扭了手腕。
就刚才凤墨漓撕耳朵那狠劲儿,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看来白染染这三个字都最好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