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真的没有了,那可是一醉万年,你以为是普通酒啊,要多少有多少。”紧接着就是鸿弈阁下的声音。
南宫溪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才见到自家师伯手上举着一根大棍子正追着自家师父。
自家师父此时正在疯狂逃窜呢。
“噗嗤……”见到这一幕,南宫溪顿时笑不可遏。
仔细一看,这两人的脸上都带着醉意。
南宫溪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他们估计都喝醉了,在这里玩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的游戏呢。
“师弟,你逃不掉的。”燕唇阁下举着棍子继续吼道。
“师兄,你能不能讲点道理。”鸿弈阁下满脸崩溃。
南宫溪见到这两人都没有发现自己,于是默默的拿出一颗留影石,将这难得一见的一幕给留下来了。
“小师妹,你回来了。”话音落下,傅为跟梁超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脸色不愉的程末儿。
南宫溪十分好奇,傅为他们竟然还会跟程末儿在一起。
“师兄,你们看,师伯跟我师父在玩游戏呢。”南宫溪指向鸿弈阁下他们的方向说道。
“他们这样已经一天一夜了。”傅为满脸无奈。
“这一醉万年里面也没有下让人精神失常的药啊。”南宫溪闻言嘀咕道。
“师兄,你们快点想办法吧,师父跟师叔他们再这样下去不行啊。”一旁的程末儿满眼担心。
南宫溪闻言忍不住看了程末儿一眼,她这才发现,这个程末儿跟之前的程末儿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尽管她们长着同样一张脸,但是南宫溪还是看出了,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小师妹,之前的末儿师妹被人调包了,她才是真的末儿师妹。”傅为介绍道。
“哦。”南宫溪只是哦的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小师妹好像不大喜欢我?”程末儿语气中有些委屈。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说不上喜不喜欢的。”南宫溪冷漠的说道。
“之前那个冒牌货做了太多坏事了,小师妹不喜欢我也是正常的,咳咳咳……”程末儿说完就疯狂咳嗽起来。
“末儿师妹,你没事吧?”梁超拍着她的背关切道。
“没事,没事,老毛病了。”程末儿苍白着一张小脸。
“小师妹,能不能让师父他们停下来,圣家送来邀请函,需要师父跟师叔定夺。”傅为说着手上出现两张红色邀请函。
南宫溪点点头,她抓出一把药粉朝着鸿弈阁下他们的方向撒去。
原本还在你追我赶的两人瞬间从醉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溪儿,你们回来了,断兽谷之行玩的开心吗?”鸿弈阁下见到站在不远处的南宫溪立马开口问道。
“开心,非常开心,不过还是回来看师父跟师伯玩追赶游戏更开心。”南宫溪说完揶揄的看向他们。
“这……这不是喝了点酒就醉了吗?”燕唇阁下有些不好意的说道。
“师伯,师父,你们的酒品不大好啊。”南宫溪憋着笑看向他们。
“不是,我是想要知道你师父那里还有没有一醉万年罢了。”燕唇阁下闻言有些尴尬。
“没有了,没有了。”鸿弈阁下闻赶紧说道。
南宫溪:……
没有了?
怎么可能?
自家师父可是从自己这里搜刮了五百多坛啊。
不过南宫溪也没有戳穿他,她知道自家师父爱酒如命,能拿出一坛跟师伯分享已经是极限了。
“师伯,你想要一醉万年?”南宫溪看向燕唇阁下。
“自然想要,一醉万年,千金难求一滴,不想要才怪。”燕唇阁下回答道。
“那这十坛送给你吧。”南宫溪从自己空间里取出十坛一醉万年送给他。
说到一醉万年,南宫溪就想要抹一把辛酸泪。
之前自己空间中的存货都被自家师父给搜刮干净了。
自己只好挤出时间又酿出了一些来备用。
“这是真的一醉万年。”燕唇阁下狐疑的打开酒坛之后惊呼道。
“没错,师伯,你赶紧收起来留着慢慢喝吧。”南宫溪点点头。
“溪儿,你哪里来这么多一醉万年的?”燕唇阁下震惊的看向南宫溪。
“之前打劫了一位酿酒师得到的。”南宫溪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那位酿酒师在哪里?下次要打劫记得带上你师伯我哈。”燕唇阁下眼神发亮的说道。
南宫溪:……
师伯,你难道忘记了,你可是暗城人人尊敬,清风霁月的燕唇阁下。
怎么可以干打劫这种事呢?
燕唇阁下见到鸿弈阁下盯着自己的一醉万年,赶紧将它们收回自己空间去了。
鸿弈阁下:……
看你宝贝的,我的空间里可还有五百多坛呢,说出来吓死你。
“师父,师叔,这是圣家送来的邀请函。”傅为将手上的邀请函递给燕唇阁下跟鸿弈阁下。
“圣家?还让我们要带徒弟参加?”接过邀请函一看,鸿弈阁下皱起了眉头。
“圣家这是想做什么?”燕唇阁下嘀咕道。
“师父,那你们去吗?”南宫溪看向面前两人。
“去,既然圣家敢发出邀请函了,我们怎么不敢去。”鸿弈阁下合上邀请函说道。
“还是谨慎一点好,我总觉得圣家来者不善。”燕唇阁下皱起眉头。
“确实是来者不善,我们在断兽谷外的森林就见到圣家的人了。”南宫溪不打算隐瞒这件事。
“溪儿,到底怎么回事?”鸿弈阁下看向南宫溪。
“我们出了断兽谷之后遭到了圣家派来的光明神使围攻,说什么圣家家主要见我。”南宫溪开口道。
“之后呢?”燕唇阁下满眼关切。
“我自然是不想去了,他们又不愿意让我们走,于是我只好顺手将他们全灭了。”南宫溪说的云淡风轻。
“啊?小师妹,你怎么可以一言不合就将人给灭了,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一旁的程末儿突然惊呼道。
“你是圣母白莲花我可不是,别人都想杀你了,你还给人家递刀?”南宫溪白了一眼。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杀人很可怕而已。”程末儿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