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丹是先前楼青大师炼制的，每一颗都至少在十品以上。
不知道是不是两种丹药的品阶差距过大，虽然没有相互排斥，但服用完聚灵丹没多久，云千凰就感觉不到归灵丹的效果了。
是药效不能共存，还是品阶不能差距太大？
这事云千凰还真不知道。
她皱着眉睁开眼，重新拿出自己的炼丹炉。
聚灵丹云千凰已经手熟了，两刻钟后，她拿出炼制成功的三品聚灵丹和一颗二品归灵丹，一起服用下去。
附近的灵力似乎是向她聚集了过来，确实有那么一瞬，她感到周身的灵力浓郁了起来。
可很快，这种感觉就荡然无存。
云千凰单手支着下巴，费解地自言自语：“难道归灵丹和聚灵丹真的不能一起服用？”
“归灵丹？”
空间里，卷王凤凤听到云千凰的话，忽然睁开了眼睛。
凤凤修炼的时候很少注意外界发生的事，一般只有云千凰或者傲天扶白主动叫她，她才会从修炼状态中退出来。
眼下她是听到了熟悉的名字，这才退出修炼，出现在云千凰的肩膀上。
“主人，你炼制出了归灵丹？”
没等云千凰回答，凤凤就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药香。
“真的是归灵丹！”凤凤小小的眼睛充满大大的惊喜，讨好地蹭了蹭云千凰的脸，“主人，可以给我一颗吗？”
云千凰怔了怔，目露疑惑：“可以是可以，但是凤凤你要这个干什么？”
要知道，人类的丹药对灵兽是没什么作用的。
“炼制归灵丹所需的不少药材对我们凤凰一族很有好处，所以我吃归灵丹和主人吃效果是一样的。”
卷王凤凤对于这类能够让她提高实力的东西都十分感兴趣。
第一炉归灵丹刚好还剩下三颗，听凤凤这么说，云千凰直接把剩下的分给三只兽兽，虽然傲天和扶白没说需要，但她也不能厚此薄彼。
凤凤短短的翅膀紧紧抱着归灵丹，又蹭了蹭云千凰的脸，才想起她刚刚说的话。
“主人，你刚刚是说归灵丹和聚灵丹不能一起服用吗？”
云千凰点点头，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两种丹药的效果应该是不能共存的。
“这不对呀。”凤凤歪着个小脑袋，“我所传承的记忆里，归灵丹和聚灵丹是可以一起服用的，而且效果会更好。”
那为什么对她没用？
云千凰不禁陷入了沉思。
空间里，傲天拿着那颗小小的归灵丹，金色的眸子里泛着细碎的光。
他只是一缕残魂，其实是没法服用丹药的，可云千凰还是分给了他一颗。
傲天珍视地将归灵丹收起来，才道：“主人，或许，并不是这两种丹药的药效不能共存，而是你本身修炼的速度就很快，再加上聚灵丹，那些灵力刚聚拢到你周身就被迅速吸收了。”
云千凰的灵骨是傲天帮忙重铸的，他自然要比旁人更清楚云千凰修炼速度有多快。
“还会这样？”云千凰眨了下眼。
她体内这短短的时间确实多出来了不少灵力，但她还以为是聚灵丹的作用，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
要想验证也不难，上完炼药师分院的课，云千凰和古馨请了个假，就回到房间重新炼制了几炉归灵丹和聚灵丹。
刚炼制结束，她的房门就被敲响。
“凰凰，我们来了。”
敲门的是沈风鸢，为了炼制归灵丹，云千凰没有和沈风鸢一起去吃午饭，只让她吃完饭帮忙把云千夜三人带过来。
云千凰用瓷瓶将丹药装好，走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沈风鸢提着食盒，一见她开门就立马挤了进来。
“凰凰，我们给你带了午饭！”
说话间，她走到桌子旁，打开食盒将打包的饭菜一一放在桌子上。
期间，她自然看到了那鼎低调奢华的炼丹炉。
“是顶级的金熔石吗？”沈风鸢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云千凰，“凰凰你运气可真好，我大爷爷都没遇到过这么好的炼丹炉。”
除了这句感慨外，她没有别的多余的情绪。
摆好饭菜，沈风鸢就拉着云千凰坐下，将筷子塞进她手里。
“有什么事都放一放，先吃饭。”
云千夜三人在云千凰的允许下，也跟着进了房间，对沈风鸢的话表示附和。
云千凰从昨日到现在都没吃饭，虽然修炼者完全能够承受这么短时间的饥饿，但闻着那些饭菜的香气，她还是没忍住动了筷。
怕沈风鸢几人多等，她吃得比较快，但动作一点也不粗鲁。
填饱肚子收拾好桌子，云千凰拿出方才炼制的丹药，一人分了两颗。
一颗归灵丹，一颗聚灵丹。
她解释了一下两种丹药的效果，然后把自己的请求告诉了几人。
楼青大师先前得到聚灵丹的配方炼制成功后，稍加改良，在云千凰的许可下将配方告诉了分院里的其他长老和导师。
一年级的导师还没打算教学生们炼制聚灵丹，但二年级三年级的导师已经教过学生们了。
沈风鸢认得出聚灵丹，但那颗归灵丹，她真是闻所未闻。
这也是凰凰上次在焱凤山得到的配方吗？
沈风鸢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没有多问，直接将两枚丹药一同服下。
云千夜更加不会犹豫了，对他来说，就算云千凰给的是毒药，他也会毫不迟疑地吃下去。
宫九律和柳玄卿也信任云千凰，很快，四人都吃下了丹药。
云千凰走过去关上房门，又找来椅子让四人坐下。
四人按照她说的坐下，闭上眼开始感知周围的灵力。
没多久，四人齐刷刷地睁开眼，震惊地看着她。
虽然云千凰刚刚跟他们说了归灵丹的药效，但听说和亲身体会还是不一样，四人此时的震惊根本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不过他们没忘记云千凰想要的结果。
沈风鸢第一个出声：“凰凰，我感觉，同时服用归灵丹和聚灵丹，修炼的效率和我在纳灵塔里差不多！”
宫九律和柳玄卿也肯定地点头。
云千夜昨日战胜了火系分院的首席，但还没来得及去纳灵塔里。
他努力想了想，给了一个还算精准的数字：“姐姐，我感觉我修炼的效率至少快了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