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办公室
“韦铮廷的手术做得很成功，我们得以还原韦铮廷凝胶面具下的原来面目。”潘翰报告道。
“结果如何？”陈部长很迫切地想知道。
“两个完全不同的面孔。其中一个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潘翰十分严肃。
“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的凝胶面具人脸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但原脸我们在完全复原后发现，与我们的卧底留下的图片完全一致。”
“你是说，韦铮廷的卧底身份早在他前往香港之前就已经暴露了？”
“没错，内鬼在韦铮廷接下一个任务之前其身份就已经被潜伏在香港的罗汉牌成员们获知。”
“韦铮廷从北京到香港就已经注定踏上了死亡之途？”
“不过，这些间谍获取到的照片并不是我们最终在香港见到的韦铮廷的面目。这就说明，韦铮廷在离开北京之后才戴上了凝胶面具。”
“这说明这张图片在韦铮廷在北京时就已经被拍到了？”
“是，我们必须承认，内鬼下手的非常迅速。”
“看来梁仲当时执意不让赵晓琳下飞机而是直飞香港是正确的。”
“可是无论怎么做，韦铮廷和赵晓琳都没能逃过特务的魔爪。”
“机要保密处的四张王牌还不是无一幸免？”
“话说，除了梁仲，还有谁在知晓韦铮廷将会去香港潜伏的事情？”
“这件事情级别很高，只有保密司的副厅级以上的个别官员可能知晓。”
“俞戎？”陈部长瞪大了眼睛。
病房
端着手枪的人立即意识到柳荷要销毁证据，他毫不犹豫地对准柳荷的胳膊连续开枪，柳荷手中即将要飞出的电脑掉在了地上。
看到这样的结局，柳荷好似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上。
俞戎顺从地端起双手，那人厉声喝道，“上铐！”
后面的警察上前将面如死灰的俞戎铐上了手铐。
“张组长，你来了。”俞戎皮笑肉不笑。
“俞戎，真没想到内鬼是你！如果不是我将袁玫送到病房听到你们的对话我还会一直蒙在鼓里！”张泰明充满愤怒。
俞戎坦然地笑了。
“带走！”张泰明喊道。
“柳荷，你年纪轻轻本来可以有光明前途，却为他们做这种事情，真为你感到悲哀。”
柳荷一言不发，只是平静地等待着早晚都会到来的手铐。
柳荷最后看了眼几乎毫发无伤的电脑，绝望地闭上眼睛，缓缓站起身在警察的押送下向门外走去。
看到这一幕，已经苏醒的孙绍留下了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
孙绍重新又合上了眼睛。
他多么希望，在审讯室与墙的那一次碰撞真的让他一击毙命，这样他就不必亲眼见证自己眼睁睁接受审判的时刻。
或许，这就是天命吧，孙绍想。
孙绍静静地想，既然俞戎知道我即将要苏醒，为什么不将我灭口而是想着处理录像呢？
难道，俞戎还有能保住自己的办法？孙绍心忖着。
突然，张泰明阴阳道，“谁在装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