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蒙眼人突然夺门而入,将枪口对准了我刚刚待过的床上。
“你的死玩意,为什么不早点死了,害的她的床铺都被玷污了,识相的赶紧给我出来受死,否则…………就算不要了这个房间,也要将你生剥了。”他举着枪到处乱挥,脚步不断靠近床铺,表情除了愤怒,可能还有喜悦。
“他是个无异能者,只不过有些手段,家底,才跟我们,“陈吴”军内部已经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了,杀了他,没有什么大事情。”女魔头说道。
这样的话,他应该是一个人来的,附近没有援兵。
但是我的包还在他们那里,附近有什么利器……………这桌上的台灯可以利用一下。
我就在他即将靠近床铺的时候,我将台灯扔到靠近门口的地方,这个时候,他也听到了声音,顿时转头,开枪对准门口。但是他压不住枪,就是乱扫,很快就被后坐力震飞了。
这个时候,我趁机跑到他的那个位置,将震掉的枪踢开,一把扯下他的眼罩,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拳。
“你个小畜生,你敢打我,我…………”
又对着脑门再来数拳,直到我认为他已经晕了为止。
“这个变态不会有什么重生的能力吧。”我说着,为了以防万一,我拿起地上的枪,对着他的脑门先来一枪,然后在他的心脏再来一枪,然后跑到门口,捡地板上的台灯碎片,再对着他的大腿和手腕各来一下。
“如果这都能复活的话,我也是认了。”我像是放弃了般说道。
“他只是个无异能者,为什么要这么做!”女魔头不解地问道。
“我认为所有人都有能力,不可能就我们有,所以我叫他们其他能力者,如果有我不知道的能力,那可就是最麻烦的。”我解释道。
“这附近的“陈吴”军,全到这栋大楼,他们都要冲进来了。”姐姐着急地说道。
“他的鬼魂还有没有在这里?”我冷静地说道。
“他已经走了,我出面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女魔头说道。
“这样就行了……………这些人应该是打听到什么消息了,这才准备突入这栋大楼,要他们走是话…………这人已经死了,没有办法用假消息了,那么…………”
“这些人急匆匆的,但好像没有想要来到这里的打算。”女魔头说道。
“他们去了哪里?”我赶紧问道。
“这里不止我住在这里,还有很多干部级的人都在这里居住,我刚刚也说了,他可没有受那么多人待见,只是有些家底,有些手段,我们才没有动他。”
“既然这样,女魔头,就请你帮我们看一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好,但是,我不叫女魔头,我叫辛凌玲。”说罢,她已经离开去往了下层。
“姐姐,枪击声这么大,附近有人来吗?”
“这家伙的名声好像真的坏到底了,这么大的枪击声,还没有人来,但是他又说他有些手段,这倒是让我搞不懂了。”
其他能力者的能力谁也不知道,只能认为没有能力,如果用这层身份来帮助他行事,这样的话,那他的能力可能就是分身了,但是为什么有灵魂?但也可能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过来寻死的。
“算了,当务之急,先搞清楚这里的“陈吴”军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就等她回来吧。”
过了一会儿,辛凌玲回来了。
“楼下有人被杀,那些人就是来了解情况的。”
“那么,那人是哪位?”
“你只要知道那是一位很强的干部就行了,多的你现在也听不懂。”她平静地说道。
“他们要走了?”
“这附近要封了,这个人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但是,他死的时候正好就是你杀死他的时候,而且,他们说最近来过这里的人除了应该是这里的住户外就只有他来过这里了,没有提到你。你到底是什么能力,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里,还能不惊动这里探测系异能者。”辛凌玲说道。
“这你也只要知道我的能力很多就行了,说多了,你现在也听不懂。”
如果是之前的她,可能已经开掐了,但是现在的她就是叹了口气。可能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这样,没有办法用普通方式下去了,但是时间就有了…………那么只要躲过他们查房就行了。”
“对,但是,他们好像不着急查房,只是封住了出入口,但是戒备很森严。”
“那么我们就不着急出去了,先在这里整理一下信息。”
说罢,我们互换了信息,并且制定了计划,就来到了下午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但是我没有感到意外,也没有躲起来。进来的就是当时的领队。
“不是让闪电告诉你不要擅自行动吗?怎么又给我惹祸啊?!”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来还有点搞笑。
“您好像一直都在跑腿啊,这又是什么事情要您来啊?”我阴阳怪气道。
“这话,又从何说起?”他已经有些警惕我。
“我也不卖关子了,你的能力,应该是操控吧,你是一位异能者,你骗了所有人。”我瞪着他的眼睛说道。
“喝,这又是什么谣言,我也是很恨老天,我为什么没有能力啊!”他装模作样地说道。
“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也不会相信一位还没有入伍的平民能够做出如此举动,来到敌人腹地,我也跟你讲实话,来到这里帮助你们行事也是有选择的,我也是有我自己的目的。这附近都是你的傀儡吧,你也多次对我施加能力,我也是坐了一下午我才想到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能够作为你的助力,我可以保证,我也不是什么谍中谍。这次,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承诺罢了。”我饱含深情地说道。
我从见到他,就没有睁开过眼睛,之前他用扇子挡住眼睛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的眼睛就是小,看来我错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