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辰和叶一一做自我介绍:
“你好啊,小美女,我是他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顾一辰,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叶一一正输着液虽然不想说话,但是出于礼貌,叶一一还是笑着说:
“你好,我是叶一一,我家和夜大哥家是世交,你叫我一一就行了。”
夜澜爵看到叶一一居然对着顾一辰笑,她从来没对自己笑过,夜澜爵揪着顾一辰的脖领,把将近一米九的顾一辰拎了出去。
他俩出了病房,顾一辰奸邪的笑刺激了夜澜爵,夜澜爵出手就是一拳,顾一辰灵活躲开。
顾一辰说:
“很多年不和你切磋了,真是手生了,再不咱俩比划比划。”
夜澜爵没听完就已经出手了,还没接触到顾一辰,一个医生大声喊:
“那边那两个在干嘛,这是病房,病人需要休息,要打架,出去。”
两人立马住了手,夜澜爵说:
“今天没时间和你比划,你快点走,别让她起疑心。”
顾一辰说:
“夜澜爵,你完了,你陷进去了,你爱上她了。”
夜澜爵告诉顾一辰抓紧有多远滚多远,顾一辰边走边说,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明天我就去找她。
叶一一看着两个莫名其妙的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现在的她只想快点输完液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
夜澜爵回来看到正在安静休息的叶一一没有过多打扰,给她倒了一杯水,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输液瓶。
病房里出奇的安静,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夜澜爵听到自己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怎么也安抚不下来。
他走出去在吸烟室点了一根烟抽起来,他喜欢烟雾缭绕的感觉,仿佛能忘记自己的仇恨。
夜澜爵约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他回到了病房,点滴瓶里的药已经所剩无几,他出去叫来护士拔针。
叶一一被护士叫醒,可以回去休息了,叶一一刚想站起来,就被夜澜爵横着抱起来。
现在夜澜爵抱她抱的特别顺手,输完液的叶一一告诉夜澜爵:
“你把我放下来,我已经好多了,可以自己走路。”
夜澜爵根本不听她说什么,轻松的把她放在副驾驶上,还贴心的给系好安全带,叶一一惊愕的看着夜澜爵。
原来,他也有细心的一面,夜澜爵看着叶一一不反抗了,语气平和的说:
“我送你回去,明天再过来输液,需要连续输液三天。”
叶一一嘟着嘴说:
“在家吃药也可以的,我现在资金实在是有点紧张。”
夜澜爵以为叶一一只是怕疼,没想到,她还缺钱缺到这种程度,夜澜爵从副驾驶前面的车隔里拿出两沓钱说:
“借给你的,先把病治好,以后挣钱了还我。”
叶一一不善与人交际,身边从来没有过一个人这样对她,所以她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婉拒。
叶一一想了想说:
“你不是要泡我吧!我先说好,我没打算谈恋爱,我不需要人关心,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夜澜爵脑袋上都是黑线,这叶一一脑袋被门挤了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夜澜爵抓狂的说:
“你父亲救过我父亲的命,于情于理我们叶家都该回报你家,但是你父亲我们也找不到,所以回报对象只能是你了。”
叶一一听到父亲这两个字低下了头,她特别排斥这个词,尤其是当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居然是国际巨星的时候。
她父亲还有两个孩子,都比她小,两个孩子时不时的出现在娱乐新闻,都是上的贵族学校,穿戴都是世界顶级品牌。
而她,和那两个孩子相比就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夜澜爵看到不做声的叶一一以为她还是想好好休息,他也就不做声了默默的开车。
夜澜爵把叶一一送回家,帮她烧好开水,床铺铺好,才准备离开。
他居然帮一个女人做这么多事,如果被影夜盟的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惊掉下巴?
叶一一拉住夜澜爵的衣角说:
“你能和我聊聊天吗?”
叶一一长这么大每次生病都是自己扛,没人照顾过她,这是第一次有人陪着输液,有人给烧开水。
夜澜爵坐下来把叶一一扶着半躺下说:
“好,你就这样休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听着。”
叶一一开始讲述自记事以来她没有感受过母爱,没人关心,没有朋友,她不敢交朋友,怕大家知道她是没人爱的孩子……
她讲了很久,久到马上就天亮了还没有讲完,她时不时的流泪,她一直不理解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没人给她一点关爱?
夜澜爵轻轻的擦拭掉叶一一脸上的泪水,这一刻,他心疼这个女孩,他甚至想拥她入怀,告诉她,以后我来保护你。
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母亲的仇还没有报,她是不是凶手的女儿还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做到这些。
叶一一说的太多了,病也还没有好,就沉沉的睡去了。
夜澜爵没有走,一直在等她醒过来,还要去医院输液。
等叶一一醒过来已经下午了,叶一一看着坐在那里如王子般好贵的夜澜爵花痴的幻想:
“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我就让他出去招揽富婆,挣多多的钱回来,嘿嘿。”
正胡思乱想之际,夜澜爵冷不丁来一句:
“你醒了,饿不饿,吃点东西,我带你去输液。”
“还要输液啊?饶了我吧!我感觉好多了。”
叶一一瞬间回到了现实,经过昨晚的谈心,不能说是谈心,是她自己单方面的输出,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亲密了一点。
夜澜爵没有说话,去厨房想干点什么,可是,他什么也不会做,无奈,他拿起电话让外面的保镖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吃。
叶一一在夜澜爵的监视下终于输完了液,她现在感觉好多了,她想:
完了,又欠这个黑脸阎王一个人情,这次他能要求我做什么呢?
她不敢问,怕他得寸进尺,夜澜爵这次没打算逗她,因为听了她那晚的哭诉,夜澜爵实在不愿意再去强求她做任何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