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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D大调卡农

    顾风没接这茬。

    事实胜于雄辩,一切用实际说话。

    那才是最好的反击方式。

    嘴强王者再厉害,也与结果无碍。

    在正式开始前,有十五分钟准备时间。

    顾风回了九州团区域。

    “不是,顾风,你怎么想的,为什么要选钢琴,你之前演奏过的二胡,不好吗?”一见到顾风,张晏殊就开口问道。

    眼里都是对顾风的担心。

    顾风笑着安慰道:“没事,二胡和钢琴,我都擅长,没分别。”

    “那可不一样。算了,如今事已成定局,没法改变,不说了。加油!”胡婷道。

    李天覃没说话,过来拍了拍顾风肩膀。

    张忠林倒是健谈,拉着顾风介绍起戴文。

    “戴文,法兰西人,师从钢琴大师史蒂芬,十岁上台,获得少年组优胜。”

    “十五岁进入伯克利音乐学院深造,十八岁以全A的优异成绩毕业。”

    “二十岁,参加全法兰西钢琴比赛,获得金奖。”

    “二十三岁,去往漂亮国发展,并在那发布第一张纯音乐专辑《光》,销售破百万张。”

    “二十七岁,回到法兰西,在法兰西音乐学院担任客座教授。”

    “三十岁,加入音乐协会,成为法兰西分部总理事。”

    “他多次被评为‘新生代钢琴演奏家NO 1。受到包括史蒂夫在内的,六位钢琴大师的称赞。被誉为欧州乐坛新生代第一人。’”

    “这样一位对手,你一定要慎重对待。”

    “放心吧,我知道。”

    长篇述说下来,顾风原本存有的轻视,被收起。

    不得不说,戴文很优秀。

    新生代第一人,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既然能当,必有自己优秀的地方。

    即便这样,但要说怕,那不可能。

    最多认真点,已经算是给戴文面子。

    倒是曲子用哪首,得好好想想才行。

    十五分钟很快过去,作为最先上台的第一组对抗选手,顾风众目睽睽下,登上了舞台。

    舞台的中央,早有工作人员,准备好了钢琴。

    灯光暗下,只留下舞台中央的那一束灯,正对着钢琴。

    顾风走上台,缓缓坐下。

    深吸了口气,顾风身体坐直,优雅与专注从身上爆发而出。

    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叮咚之声在剧院里响起。

    声音如雨打芭蕉般,响彻在人们耳边。

    顾风弹奏的,是印象中最深的一首曲子,名字叫《雨的印记》。

    曲子,跳跃的优美,吟唱的动情,适合背诵时听。

    它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丽,感受到人生的真谛。

    不同的人都会从这首曲子里找到最真实的自己。

    弹奏着钢琴,顾风好像回到初听这首曲子的时候。

    那时的他,囚于出租屋,最大的喜好,便是看电视,或者上网听音乐。

    一次偶尔机会,听到这首钢琴曲。

    被它细腻优美的曲调所吸引,大珠小珠落玉盘,自此迷上了这首曲子。

    钢琴曲充满古典韵味,跳跃,唯美。

    曲子是4/4拍子,降A大调,曲子的节奏以及右手高音部分,描写的屋檐滴低落雨滴的感觉。

    听着曲子,仿佛置身于雨中。

    倚栏听雨,如诗如画。

    不少人为之动容,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戴文越听脸色越白,最后变成惨白。

    心中惊讶于曲子,那陌生的曲调,让戴文心中有了另一种恐怖的猜测。

    这首曲子,它是原创。

    顾风的原创。

    能写出原创曲目,而且这么动听,可称之经典的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

    戴文蓦地发现,他挑战错了人。

    雨的印记顾风没弹完,五分钟后,缓了一瞬,曲风一转,另一首截然不同的曲子,《卡农》从手指上逸出。

    卡农是一种应句与答句作为基础,以轮声,作为一个来回,循环往复。

    最早的如狩猎曲,轮唱曲等。

    注重对位、编排,如同自然、数学公式般以演绎的方式,纺织永无止境的理性之路,给人以宁静、平和和鼓舞,被称为ot人类理性在音乐上的代表作ot。

    缠绵极至的音乐,就像两个人生死相随。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此般安宁的追求,地老天荒的爱情,又何尝不是卡农所要表达的呢?

    顾风弹奏的便是著名的《D大调卡农》。

    其实卡农代表的是一种曲式,轮唱曲式。

    存于世的,有不少的变种。

    但顾风喜欢的,还是帕赫尔贝尔的《D大调卡农》,认为它才是集大成的版本。

    要说卡农,最适合的,是多乐器合奏版,交响乐版,单用钢琴,无法尽情展现出它的美丽。

    但用钢琴,也是名曲。

    如果说之前《雨的印记》让众人醉心于曲子意境之中,那这一首卡农,则让不少人脸现惊容,并沉溺于其中。

    戴文彻底心如死灰。

    我跟你比试钢琴,你直接开大,要不要这样。

    反正顾风是不懂,也不屑于懂。

    戴文挑战自己,那结果就是他自找的。

    卡农这种循环曲式,如果可以,它可以一直弹下去,但顾风并没有,弹了快十多分钟,便停下了。

    起身,舒气,以绅士的躬身谢幕。

    此时不少人还沉浸在曲子中,没有回神。

    现场鸦雀无声。

    史蒂夫最先回神,起身,拍起了双掌。

    掌声如晴天霹雳,让在场所有人回神。

    紧接着,掌声如潮般,在现场响起。

    所有人起身,目视着台上的顾风,如看神祇。

    “新曲式,竟是新曲式,好呀,世界音乐又增添 一枚瑰宝。”

    “这种曲子,可以有不同的变调,各人理解不同,会形成不同的曲子,太好了,我努力的方向有了。”

    “这人叫顾风是吧,来自九州,何时如音乐荒漠一般的地方,竟生出了顾风这样的神才!”

    “错了,有了顾风,谁还敢说九州是‘音乐荒漠’,没人敢再说。”

    底下嗡嗡声渐起,不少人目光一转,看向毫无血色的戴文,接着便不再关注地转移开目光。

    在顾风面前,戴文犹如小丑,不值得关注。

    欧州新生代第一人,彻底成为历史,被顾风两首曲子,压入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