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不仅仅是涉及到自己是否违法犯罪的事儿,还会牵连冷鹰、孤狼、赵铁柱等人。如果说,赵铁柱对这事儿,还不在乎的话,冷鹰和孤狼是绝对在乎的。
甚至,可以说,如果自己处理不好这件事儿,冷鹰和孤狼亲手把自己抓住,交给官方,都是非常可能的事儿。
所以,必须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郝深这就要起身,冷鹰关切地问道:
“这就去?你身体行吗?”
“敌在暗处,我在明处,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必须得去看看,而且,这事儿还牵扯到你们,拖延不得。”
郝深没有隐瞒,直言说。
此话一出,倒是让孤狼和冷鹰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郝深不逃避,说明他心不虚,大概率说明没啥问题。
这一晚上,孤狼和冷鹰思考了很多,甚至,他们怀疑自己被郝深利用了,做了助纣为虐的事儿。
现在看来,好像他们误解郝深了。
……
……
一个小时后,郝深出现在了王亿地的办公室里。
“老弟,你没事儿了吧?昨天忽然就昏迷了,可吓死我了……”
看到郝深走进办公室,王亿地起身,一脸关切地问道。
“嗯。问题不大了,都是老毛病。”
郝深敷衍了一句。
“没事儿就好,本来,该让你多歇几天的。只是,这事儿比较特殊。你也知道,咱们的股票价格刚起来,要是再有意外,可能泄得更快!!”
王亿地一脸愧疚地解释,好像,他真的跟郝深穿一条裤子一样。
“没事。我理解。不知道王总叫我来,有什么要交代的。”
纵然王亿地现在表现得再亲,郝深也明白,俩人是你死我活仇敌的关系,无法改变。所以,也懒得跟他跟他客套,直接开口就问。
既然郝深问题,王亿地也不再绕弯弯,直接道:
“你知道,挺立集团的股票,再也经不起打击了。所以,不管是你,还是挺立集团,都不能再出事儿了。为了搞清楚昨天阮丁带人来查的事儿,昨天晚上,我动用了一些高层的关系,问了问底细。”
王亿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见郝深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
“他们怀疑,你与境外做空机构联手,操纵股价,做空亿地集团。你知道,国家一向会严查这种事儿,从来不手软!现在,不光你的账户,包括冷鹰他们几人的账户,也全部被股监会监控了……听说,他们还会继续调查……”
听王亿地这么说,郝深面色微微一动。
不得不说,作为官方的机构,要查询一些资金流向,还是非常简单的。所以,自己被官方查出来,也算是正常。而且,自己的操作,也的确因为AI芯片的加入,显得非常诡异。
“然后呢?他们要?……”
郝深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他们的胃口很大,正在固定证据链条,我打听出来的消息是,可能要对你进行双倍的罚款。”
显然,王亿地正在等着郝深问这个最关键的问题。郝深的问话还没有落地,王亿地就脱口而出。
“双倍的罚款?”
郝深疑惑,不知道这个双倍的罚款从何而来。
“对,就是他们认定的,你涉嫌属于操纵股价的行为。可能,也包括你发表个人持股声明,影响股价的事儿……”
王亿地一边说,一边还微微点头,脸上呈现出了丝丝严峻表情。
听到王亿地这么说,郝深也有些头大。
王亿地说的这些信息,他没有通过AI获取到丝毫。为什么王亿地知道那么多,AI智能分析,却一无所知呢?
可是,不得不说,王亿地说得也非常有道理。而万一事情真沿着王亿地说的方向发展,自己面临的罚款,那可将是超级巨额的数字。
看着郝深的一脸严肃,王亿地再次开口,道:
“叫你来,有两个方面的思考。一个是,跟你说这事儿的严重性;另一个,是想告诉你,这事儿不是无解。”
王亿地的话,让郝深感到意外,便抬头看向王亿地,想听听他有什么样的解决方法。
见郝深充满了兴趣,王亿地讳莫如深,道:
“不知道‘夹死蛇’拍卖,你有没有听说过?”
“‘夹死蛇’拍卖集团?那个专门拍卖古董和名人字画的拍卖集团吗?”
在王亿地说出“夹死蛇拍卖”的瞬间,郝深大脑中的AI芯片,就给出了答案。
“夹死蛇拍卖集团”是国内最顶尖的拍卖集团,只有一些顶尖的大佬参加,拍品也都是9999的人,闻所未闻的稀世珍品。
“夹死蛇大型拍卖会”每季度竞拍一次,每次拍卖总额都能达到百亿级别。其中,上个季度,一件名为“洛河龟背”的藏品,被一藏家拍得,价格高达80多亿;而小型拍卖会,则不定期举办,也偶有天价藏品,被拍出天价。
看到这些信息,郝深一下子没有搞明白,自己的事儿,跟这“夹死蛇拍卖会”有啥关系?自己又不是蛇,难不成谁还要夹死自己不成?
“既然你听说过,那就好办了。”
王亿地见郝深知道这“夹死蛇拍卖会”便直言,道:
“这个拍卖会上,拍出亿元级别的拍品,都是如喝凉水一般正常,你以为,那些藏家真的愿意花毕生的积蓄,去购买这件藏品吗?且不说藏品真假。就算是真的,这藏品买回来,又有什么用呢?!”
王亿地的一句话把郝深给问住了。
纵然是AI芯片加身,郝深也没有找到答案,便瞪着眼睛看向王亿地,等着他的自问自答。
“这么说吧,这一次,只要你去参加这个拍卖会;然后,花巨资拍下来一件藏品,你的这事儿,也就能过去了……”
王亿地此话一出,直男郝深,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道:
“我在拍卖会上,拍藏品,跟我的这事儿有啥关系?”
“你品,你细品……”
王亿地也不回答,只是得意得微笑着,还摇着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是说,阮丁跟组织拍卖会的人,是一伙的?”
郝深追问。
王亿地仍旧只是露出一个苦笑,而后才说:
“反正,你拍卖他们藏品的额度,达到要求后,你的事儿,就没人再问了。当然,也包括冷鹰他们……”
显然,王亿地只能说到这里,其他的,纵然是郝深再问,他也不可能再说。
“额度?我要拍到什么额度?”
郝深又追问了一句。
这一句,必须得问,起码得知道自己需要花多少钱,才能免了自己的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