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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读健康学校的舒星被人碰瓷

    故事发生在平行世界,故事纯属虚构。

    蓝星历五千零九十五年六月十六日

    蓝星龙国南水省流云县中等健康职业技术学校。

    中午,舒星拿着饭盒去学校食堂打饭路过教务处时。

    看到教务处门外挂在墙上的小黑板上汇款单那一栏上有自己的名字。

    汇款单从家里寄到学校差不多要整整半个月时间。

    舒星读的是一所中等健康职业技术学校。

    从小身弱多病的舒星是太顺县马鞍乡石塔村人。

    初中毕业没有考取高中,更不用说正规中专了,没有学校继续可读了。

    正规中专录取分数比重点高中的分数都高,一旦考上,那就是铁饭碗,公家上的人了。

    什么都没考上的舒星都在考虑要找什么样的手艺人去学门手艺活了。

    石匠、木匠、篾匠、泥水匠、铁匠还是尖猪匠(小公猪割蛋蛋,小母猪挑花→割卵巢的匠人,穿村过寨时吹牛角为号,有需要的人家前去叫来尖猪)。

    对于体弱的舒星来说,那种匠人都不简单,木匠一大堆工具要背,石匠工具最重。

    尖猪匠的工具最简单,一把手术刀,一个牛角号,技术稍差的还有伤口缝合针和缝合线。

    但尖猪匠要走村闯寨,也很累的,且生意有高峰期,就是杀年猪后的一两个月,然后就长时间没什么生意了。

    不过,好像好事来临了,健康局的下村来调查,结果是舒星所在的石塔村没有赤脚医生。

    因为国家近几年有政策,要培养一些赤脚医生,做到小病不出村。

    舒星刚好是应届初中毕业生,可去健康局联系的一所外县的中等健康职业技术学校去学习。

    学校发国家承认的职业中专毕业证,毕业后健康局辅助一起开办赤脚医生健康室。

    本来村长初中都毕业三年的也啥都没考上的儿子和舒星争这个名额。

    后来,健康局说学费、生活费要自付,就是毕业后办健康执业许可证、药品买卖许可证时可免费快速办理。

    村长顿时不争这个名额了,还暗暗说:“村长是我家祖传的,我老子不当了我当,等我不当了我传给儿子,还要什么自费的赤脚医生。”

    舒星的父亲是村小学的民办老师,一个人在一间教室里教三个年级(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的那种老师,上面还常拖欠工资,好在家里有田地种,不至于饿肚子。

    这种家庭情况比一般人好点,但还不如木匠、泥水匠的收入。

    但大家说,落雨到干处,天晴到阴处,教一群孩子又不是体力活,还有钱拿。

    他们却不知,脑力劳动比体力活更催人老。

    课堂上还有大孩子带小孩子一起上课的,小孩子哭闹了。

    舒老师就会叫那大孩子把小孩子抱出教室哄一哄,不哭了、不闹了就再进教室上课。

    那时家里能劳动的人都要上坡去做工夫,小孩子就交给大孩子带了,各个村小学都这样。

    但是升到四年级就要去乡小学去读了,乡小学不允许这样带孩子。

    其实,要带也带不了,都隔好远呢,要寄宿的。

    于是好多家里孩子多的,大孩子都只读到三年级,小学就毕业了。

    家里说能认识几个字就行了,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

    好像确实也没什么用,和舒星同岁的一个孩子,三年级就“小学毕业”了,学的是石匠,早出师了。

    现跟着师傅到处给人打碑、打石凳、猪槽子等,都赚了好多钱。

    一千五百元龙国币一年学费,生活费一个月要大约一百五十元到二百元不等,在学校读两年书,县健康医院实习一年,共三年。

    舒父考虑到舒星的体弱多病,去读这个书最合适,虽说医不自医,好歹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可以防范,毕业后在村健康室里给人看病也轻松不是。

    拿出家里攒了好久的十元一张的龙国币共二百张,二千元龙国币。

    和健康局的人签了一张协议,就是毕业后回村开办健康室会一路绿灯办各种证件等。

    然后,拿到了一张流云县中等健康职业技术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舒家父子二人到太顺县城坐长途汽车到了流云县健康学校报了名就读。

    等这个暑假一放,就读满了一年。

    生活费有时一百五十元,有时一百八十元,很少时二百元,都从邮电局用汇款单寄过来。

    路程远,寄的慢,有时还等不到汇款单,饭票就用完了。

    刚开始时没估计到也没什么计划,最后一天吃一餐饭来等汇款单。

    现在安排的很好,首先买足四十天的饭票,剩余的钱就用于买牙膏、小包洗头膏、肥皂、香皂什么的。

    舒星最大的爱好就是买一本杂志,到笔友栏里抄几个地址,交笔友。

    邮票、信封也是要钱买的,后来想想这个挺浪费钱的,不过心情得到了宣泄。

    太顺县在此学校的共有二十多个,不同乡镇,开始都不认识。

    后来有善交际的把大家集在了一起,每人付二元龙国币在学校小饭馆里吃了一顿,菜没几个,却吃了几十斤米煮的饭。

    最后大家也就混了个脸熟,知道是一个县的老乡,叫出全名的却没几个。

    因为舒星和他们不在一个班,此届学生由于从外县招生了,共有五个班,每班五十多人。

    由于是职业技术学校,也有语数外课要上,说是也可以参加高考,但只能报考健康专业学校,发大专毕业证。国家包分配,流云县建校多年,无一人考取医专。

    舒星在食堂里排队打饭,插队的都是老生,有时学生会管一下,多数是不管的。

    一元龙国币一餐饭,打好了饭,舒星拿着饭盒到教务处拿出学生证并在登记本上签了字。

    领取了汇款单,又让那个老师在汇款单取款人签字那一栏盖了个学校公章。

    收好了汇款单,舒星来到寝室里开始吃饭,同寝室的都已打饭回来在吃。

    少油水的饭菜,吃起来很快,吃完后到水池边洗了饭盒到寝室放好后,舒星准备去流云县邮电局取钱。

    学校隔邮电局有七、八里路,可以坐人力三轮车或三轮摩托车,都是两元龙国币起坐,两人及以上一人一元。

    后来人力三轮车没人踩了,都换了三轮摩托车。

    舒星决定走路去,一个人坐要两元龙国币,可以吃两餐饭了。

    到了邮电局,在取款人栏上填上学生证上的信息,签好名后,把汇款单和学生证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对比信息后,咣、咣的盖上两个章,数了二十张十元一张的钱,递给了舒星,并让其点好数,不然离柜不负责。

    舒星点了点钱,数量是对的,便收好了学生证,把钱分做好几份,分别放在自己身上几个口袋里。

    把钱已收到寄给父亲的平信投入大厅中间的邮筒后,走出了邮电局。

    这次舒父寄的是两百元龙国币,包括了放暑假回家的车费,汇款人留言那写了留言的。

    只走出邮电局几步远,迎面就撞上来一人,此人然后倒地。

    舒星一看,这不就是街上摆一架子,架子上挂满了玉佩、玉坠来贩卖的小贩吗。

    说那是玉佩,其实都是塑料做的,几元钱一个,有夜光的稍微贵点。

    随着小贩倒地的还有那个架子,架子上有几块零散的“玉佩”。

    小贩:“哎哟,你撞了我,哎呀,我的价值连城的玉佩啊,肯定摔坏了,你撞的我,你得赔我。”

    舒星哪见过这个场面,一时也有点慌:“你明明是你撞的我。”

    小贩在地上捡起了一块玉佩:“你什么你,我今天生意好,本来是收工回家的,你却撞倒了我。你看,这玉佩都摔裂了,你的赔我。”

    摔裂了,这所谓的玉佩用锤子砸都不一定裂开。

    小贩比舒星高一些,壮一些,要打也打不赢,跑,肯定也跑不过人家。

    舒星:“你说我撞了你,要不我们叫执法队来解决?”

    小贩威胁起舒星来:

    “叫执法队,你叫啊,执法队我有熟人。

    你是外地人吧,还是一个学生吧?

    我也不为难你,你花五十元龙国币买了这块裂开的玉佩,我们两清。

    不然,执法队来了,我就说我还被你撞伤了,要去医院检查。

    你撞我,还是我撞你,这说不清楚。

    最后检查费用就是一个人出一半,但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欠你乖乖地用五十元钱买了这块玉佩了事。”

    舒星心慌到:“我没那么多钱,我只有二十元,刚寄信问家里人要生活费?”

    小贩手一伸:“算我倒霉,二十元拿来。”

    舒星抖着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钱,小贩一把抢了去,就准备离开。

    舒星也一把抢过小贩手里的玉佩,憋屈的道:“这个是我买下的,你得给我。”

    小贩不在意的道:“便宜你了。唉,算了,谁叫我是个好人呢。”

    这也算好人,那天下都没坏人了,舒星想:要是我打的赢这人,多少要打他一顿。

    小贩早就跑的没影了,舒星损失了二十餐饭钱,很是郁闷,刚说十块好了。

    心情烦躁的舒星向健康学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