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也就是说，那些东方白鹳是你们药死的。”
“不是我们。”
老板连忙说道，“我们不干那种事，那可要判刑的。附近的村民下药药死，我们就按照一千一只的价格收，而且我们就卖给熟客，或者熟人介绍。下次你来别直接说，你就说吃‘长脖佬’我们就懂了。”
“明白。”
姜凝月点头，“也就是说咱们库房里现在没有了呗？”
“库房里还有两只。”
老板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不过那两只都被人订出去了，不能卖给你们。”
“我们能看看吗？”
“行。”
老板起身，带着三人走到了后面的空房，在放冷冻肉地大冰柜，抬起大冰柜上面的架子，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塑料袋。
打开塑料袋，里面有一只被处理干净地东方白鹳。
老板介绍道：“你们非要吃这个吗？我们这还有大雁、野鸭之类的。”
“算了，我们老板就想吃这个，回头我们再来吧。”
“嗯，下个月风声差不多就过去了。”
姜凝月三人离开饭店后，回到了车上。冯欣才露出震惊的表情，“我真是长见识了，简单几句话对方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哈哈哈。”姜凝月笑了起来，“只要是做生意的，就是想要赚钱。你想，一只5800啊！一般人哪吃得起，有顾客了他肯定想要留住。”
“有道理。”冯欣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也算是长见识了，出去以后也可以吹嘘，自己当过半天的调查记者了。”
随后，三人返回了海宁，姜凝月也将这条线索告诉了霞泽市公安局。
下午，泽霞市台也将这个视频素材发给了姜凝月，姜凝月在写完稿子、粗编完新闻后。也将自己的暗访素材，发到了群里。
短短一刻钟后，群里炸锅了。
【（大拇指）小月，强！无敌！】
【这也太厉害了，怎么做到？！】
【偶像！】
【我服了！】
【（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虽然姜凝月把素材共享了出去，但是，毫无疑问姜凝月所在的《海州新闻》、《民生30分》是首发。
当天晚上就将新闻播出了。
与此同时，海州电视台还将新闻素材拆条发到了抖音、微博上，引起了广泛关注。
霞泽市公安局也在网上发布公告，在新闻发布之前，他们就控制住了暗访中的这个饭店老板。回到警局没用30分钟，老板就痛快的供述出了所有曾经卖过东方白鹳的村民，以及同样卖东方白鹳的野味老板。
而其余媒体拿到素材之后，也是连夜加班。不少媒体直接用了姜凝月出镜那一段，好好享受了一把流量红利，让这些老牌媒体认识到了什么叫做知名记者。
【系统：恭喜宿主在新闻采访中收到同行的初步尊重。获得徽章·知名记者。】
【徽章·知名记者：你的记者同行已经逐渐认可你是一名合格的记者，你的职业操守和专业能力获得了同行的尊重。记者前辈在教育新人时，会拿你作为新人学习的榜样。未来在面对与你有关的新闻时，他们的舆论导向将会有所倾斜。】
姜凝月看到系统提示，也算是意外惊喜。
自己在海州大雨在冒着大雨直播在全国露脸的时候，同行没有认可。
让古林市火出圈，带动了古林市几倍旅游人数的时候，同行没有认可。
帮助山南贫困县售卖扶贫产品时，同行没有认可。
怼市房产局、曝光全省配餐问题，让多名干部下台时，同行还是没有认可。
反而是自己跪在沼泽上匍匐前行了一两个小时，同行认可了。
倒是有趣。
这件事很快就被姜凝月抛在脑后了，姜凝月没有忘记和李春燕的约定，她回到公寓之后就从系统那里订购了一批面膜。1积分一盒，不值钱。不过，物以稀为贵，姜凝月也不可能给李春燕太多，先拿两盒让她试试。
从系统兑换了3盒，姜凝月自己先敷上面膜。
穿越成为女人已经快一年的时间了，姜凝月平日里的形象就是素面朝天，如果是要上节目，就会有专门的化妆师给自己化妆。
不过，姜凝月自己也购买了一些口红，有的时候，正面出镜的需要画个淡妆，身边又没有化妆师，就从包里拿出来抹个口红。
不过面膜倒是第一次敷，姜凝月之前没用过面膜，所以没有办法对比。这个面膜感觉凉凉的、痒痒的，大约过了30分钟。
姜凝月撕下面膜，她跑到厕所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嗯……
没有什么变化，不过这也正常，自己才二十出头，又有‘肤如凝脂’这种bug技能，平日里不管怎么吃、怎么熬夜，都不会出油、爆痘，自然不需要面膜了。
拿着这两盒面膜，姜凝月拨打了李春燕的电话。
李春燕晚上有一场应酬，还不知道几点完事，约的明天再去找她。
次日中午，姜凝月来到了省政府，找到了李春燕。李春燕刚刚吃完饭，正在休息室躺着休息，听说姜凝月来了，立刻爬起来了。
“来，小月，让我试试你力荐的面膜。”
姜凝月从袋子里拿出面膜，递给了李春燕。
这个面膜盒包装纯白，没有任何文字，看样子的确是三无产品。
不过，李春燕对于姜凝月非常信任，她身居高位，旁人巴结她还来不及呢，当然也不会害她。
拆开包装盒，里面是一片片独立包装的面膜，撕开一个小袋子，拿出一张面膜。李春燕在冯欣的帮助下，将面膜贴在了脸上。
“感觉如何？”
姜凝月好奇道。
“凉凉的、痒痒的。”
李春燕仔细体会，冯欣眼巴巴地从旁边看着，心中对于这个面膜带着几分疑虑。按理说，这种三无产品不应该先让什么实验室研究一下成分吗？
怎么就直接贴上了？
过了30分钟，李春燕撕下面膜，冯欣看到李春燕的脸，立刻惊呼出声。而后惊喜堆满了面庞，连忙拿着镜子递过来，
“领导，你看看。”
李春燕拿着镜子观察着自己的脸，区区30分钟的面膜，李春燕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几岁。李春燕本来保养的就不错，现如今脸上的皱纹更是肉眼看不见了，皮肤更是嫩滑了几分。
李春燕左看右看，欣喜不已。
“小月，你这面膜一定很贵吧？”
“不贵，不要钱。”
姜凝月笑道，“都没上市呢，要什么钱。”
说着，姜凝月拍了拍面膜盒道：“这面膜您就隔三差五敷一敷，没了我再给你送来。”
“行。”
李春燕高兴地不得了。
哪怕是这个级别的女人了，也逃不过爱美。姜凝月还听闻，曾经有位女领导，仅仅臀部整形就花了60万，令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