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月和褚念一起把菜摆好，又从厨房里拿出了两个杯子。
“公积金不也可以租房子吗？你怎么不租个大的？”
“公积金我还留着买房子呢。”
褚念笑道，“你家有酒吗？我刚才没买。”
“我已经让公寓里的超市送了。”
“喔！你们超市还可以送货上门？”
“也不是。”姜凝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给我送。”
褚念恍然大悟，“特权阶级。”
没多久，超市把东西送来，除了啤酒之外，姜凝月还买了一些果酒、RIO。两个人看着电视剧，边吃边聊。
晚上九点，两个人酒足饭饱。褚念是个闲不住的人，“要不咱俩看电影去？”
姜凝月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干了这一行之后，虽然天天和人打交道，但是也没有改变她的本性。所以她微微皱眉，“今天是元旦，电影院得多忙啊。”
“也是。”褚念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你还走啊？”姜凝月笑道，“在我家睡不就完了。”
“也是。”褚念本来也不想走，只不过以退为进而已。
“我这还有没穿过的睡衣。”
“好哇好哇。”
有两个卫生间，所以两个人可以同时洗澡。姜凝月洗完澡，换上衣服，同时用系统的吹风机吹干了头发。这个吹风机的强大之处，不仅是吹干非常快，而且吹干的头发非常乌黑柔顺有光泽，不分叉、不干枯。
当然了，家里还有另一个吹风机，这个系统送的，姜凝月可不会暴露给褚念。毕竟，忽悠顾梦的话，褚念可不会信。
姜凝月出来的时候，褚念还在洗。
喝了点小酒，姜凝月坐在窗台，望着外面飘着的大雪，陷入了沉思。
褚念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她看到姜凝月正坐在窗台边上喝酒，就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
姜凝月无奈的转过头，“幼稚鬼？”
“哈哈哈哈。”褚念笑了起来，然后盯着姜凝月的脸，“你平时都不化妆的吗？也太离谱了吧？”
“直播的时候会画一点，上镜更好看一点。”
“皮肤太好了。”褚念一脸羡慕，“实名羡慕。”
姜凝月突然转移话题，“我要去弹吉他，你想不想听？”
“好啊！”褚念高兴地点头。
书房内，姜凝月捧着吉他，对着镜头说道：“这首歌送给我最熟悉的陌生人，希望她在来世可以过得开心快乐。”
说完，吉他声缓缓响起。
“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
“躲着人群，铺成大海的鳞。”
“海浪打湿白裙，试图推你回去。”
……
褚念坐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姜凝月，第一句歌词出来，就已经足够惊艳了，但是很快褚念就被歌曲的哀伤所吸引。
此时的姜凝月面容挂着淡淡地哀伤与忧郁，似乎在讲述一个朋友的一生。
褚念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几句歌词，就唱的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喜欢海风咸咸的气息，踩着湿湿的沙砾，你说人们的归处应该回大海里。”
“你问我想念会去哪里，有没有人爱你，世界能否不再。”
……
‘这个朋友应该和她很亲昵吧。’
褚念这般想着，但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又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这个朋友就在这几天离世了？
自己从刚开始怎么没发现呢？
姜凝月真是一个坚强的人啊。
……
“来不及来不及，你曾笑着哭泣。”
“来不及来不及，也要唱给你听。”
“春日雨夏蝉鸣，明天是个好天气。”
“秋风起雪花轻，海底看不见四季。”
……
褚念泪眼婆娑的看着姜凝月，她已经脑补出了这么一场画面。
在冰冷地海边，一个身穿白裙的绝美少女，一步一步的向着大海走去。整个沙滩没有一个人，只有海浪试图推她回去。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来不及了。
她最终还是死了，永远死在了那个夜晚、死在了她最爱的大海里。
独自承受这一切的姜凝月，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
……
这是姜凝月第一次在抖音录制那么长的视频，之前的视频都是一分钟，最长不多一分半。
唱完这首歌，姜凝月感觉心情好多了。
转过头去，她看到泪流满面的褚念，顿时吃了一惊，“你咋啦？”
一边说着，姜凝月坐在了褚念的身边。
“呜呜呜……”
褚念搂着姜凝月嚎啕大哭，姜凝月不知所措的拍了拍褚念，“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褚念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姜凝月，“原来你心里还藏着那么悲伤的事情，是你的好朋友离去了吗？”
“算是吧。”
姜凝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姜凝月’，只能模棱两可的敷衍着，随手拿来一包抽纸递给褚念。
褚念擦了擦眼泪，好半天才缓过来，她望着姜凝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你放心，以后每一个节日我都陪你过。”
“额……”
姜凝月眨了眨眼睛，很想告诉褚念‘大可不必’。
此时此刻的褚念，心都要碎了。如果姜凝月是个男人的话，十有八九可以顺势推倒她。
可惜。
——
这个视频上传之后，点赞立刻突破200万。
评论区更是差点变成‘网抑云’现场。
【当你坠入深渊的时候，连影子都会抛弃你。】
【大雾四起，我在无人处爱你。】
【这首歌有一种独孤到极致的感觉。】
【突然感觉活着没意思。】
今天晚上，多了无数emo的人。无数人的朋友圈，也开始分享这首歌。
短短一晚上，就有火破圈的迹象。
……
过了今晚，就是2019年了。
姜凝月和褚念熬到了晚上12点，才缓缓闭上眼睛。
——
【系统提示：新的一年已经开始，请选择年度任务。任务可多选，失败无惩罚。】
任务1：正义的使者。
正义的使者：你在新的一年将继续揭露丑恶的社会现象，为正义光明而努力。
任务目标：完成至少12件舆论监督新闻，至少有3件引发全社会的关注。
任务2：我是大明星。
我是大明星：你在新的一年将继续在文娱方向发展，收获大量的粉丝。
任务目标：至少完成6件作品，收获至少5万的铁粉。
任务3：金牌制作人。
金牌制作人：你在新的一年将参与制作一款节目，一战成名。
任务目标：至少顺利制作并发布一款节目，且关注度破千万。
任务4：官途。
官途：你在新的一年里，将在官途上进行前行，并获得一定成就。
任务目标：被提拔为副科级职务，并在组织部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