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看着疯子般撞过来的房砒,取出飞剑用全力放了一个大招:青莲剑歌。
杀鸡焉用牛刀?
斩天剑只斩天。
也只有天配它一斩!
于是乎飞剑成就了它的赫赫威名。
漫天剑光自八方来,怎敢乐乎?
一阵叮当声结束之后。
房砒双锤碎,整个人蔫不拉唧的。鲜血狂涌,奄奄一息。
陈御的飞剑被撞成几截,掉进山崖裂缝之中。
陈御赢!
房砒败!
呕痢肌!耶!
房砒瞪着陈御双目喷血:“小子,你杀我儿,夺我宝丹!此生此世,啊不,永生永世,哪怕化作厉鬼也要将你挫骨扬灰,以解我心头之恨!”
陈御忙道:“不,不,不,我没杀他,我只是轻轻一巴掌,谁知道啊,他的脖子太脆了,这一巴掌连个蚊子都拍不死!真的!没骗你!”
陈御又道:“那时我什么境界你又不是不知道,对吧?”
房砒想了想,没错啊!一个中境杀个下境怎么可能一巴掌就拍没了?
虽然只是用丹药堆起来的下境。
但那也是妥妥的下境啊!
当日之景,他可是看得很清楚的。
虽然远了点,但不妨碍他看见那一巴掌落下的结果!
嗯!
这事一定是那天杀的独孤小子干的!
此生报仇遥遥无期啊!
房砒气得又一大口鲜血喷出:“那丹药是你小子吃的,这骗不了我,你别想着抵赖!”
“我吃的时候你又没告诉我这丹药是你的!”陈御笑道。
“啊!”房砒仰天长啸:“气杀我也!”
言毕,抢拳就要杀来。
陈御一摆手道:“停!再来你就得挂了。我看你长得这么帅,跟你说个事:我发现你儿子跟你一丁点儿都不像,他有很大的概率不是你的!”
房砒闻言愣住了。
这个问题是他从未有想过的。
他老婆寿元枯竭而死时,正怀着孕呢!
七个月多那么个几天,他千辛万苦的用秘法把胎儿取出。
又千辛万苦的用秘法把胎儿温养了整整十年才整成个正常人。
其中的艰辛有谁能知道?
有谁能体会?
啊!
现在被眼前这小子这么一说,他瞬间就脑袋空白一片,火热的心口像是被澶冬寒冰塞进了一块,一半热一半冷的十分难受!
仔细一对比。
慢慢细回忆。
真特么榻酿的艹蛋啊!
陈御望着这个即将疯掉的老鬼。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可以去做DNA啊!”
房砒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风也似的消失不见了。
陈御望着房砒消失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他好可怜啊!比我还可怜!”
感叹一番之后,来到旧址处默默的回忆童年的美好时光。
想爸了!
想妈了!
想弟弟妹妹了!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啊!我好想你们啊!
真的好想啊!!!
越想心越痛!
越痛心越想!
泪水就哗哗的流了出来。
轻轻的抽啼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哭着哭着不觉间睡着了。
他在梦里找啊,找啊!
找了很久很久。
他迷失了方向。
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他无助的望着天空。
就这么一直望!
从开始的无助到最后的坚韧。
脑海中一个意念慢慢萌芽:斩了这天。
终于。
他拔剑了!
拔出了斩天剑。
这天,我斩了!
一剑斩出,奔天而去!
然后,陈御就一激灵醒来了。
他看见斩天剑正欢快的围着他飞舞。
他笑了。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修。
修者修心,心坚万物灭!
静时如止水,动时如狂风骤雨。
此时的陈御气质正在发生蜕变,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势”。
无敌的“势”。
“势”成。
陈御并指向前一划。
远处的高山被拦腰斩断!
这就是“势”的威力。
这世间有多少人因不得“势”而孑?一生。
而得“势”之人也就那么寥寥几个。
暗河终于见到了光明。
它冲天而起。
向四周挥洒着欢快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