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喊了一声,随即就首当其冲的迈开步子冲进了屋内。
后面跟上来了几名装汉子和一大群村民。
刘柱子他爹想拦都拦不住啊!
秦阳一脚踹开房门。
此刻,刘柱子施暴的画面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哎呦我的妈呀。”
距离门口较近的一些汉子看到里面的画面,顿时被吓住了。
屋内充斥着一股子血腥味。
整张床上也倒是都是鲜血。
徐睿披散着头发,狼狈的被刘柱子掐在怀中,狠狠揪着她的头发。
这现场,比他么凶案现场好不到哪儿去啊。
“这,这……”
众人惊得面容失色。
这也太残暴了吧?
谁都没想到,刘柱子这玩意儿心这么狠。
他们今天要是不来救人,这女人恐怕就得被打死。
这一看就是内伤受的不轻啊!
村子里的人虽然凶狠,但也不至于没心没肺。
他们打女人,是因为那些女人要逃。
但真正舍得打的没有几个。
因为都是花了钱买来的,谁舍得打?
这刘柱子显然是没有把这女人当人看这是。
“救,救我……”
痛苦到极限的徐睿,冲着门口的众人呼救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秦阳的面孔。
“闭嘴。”
刘柱子一拳砸在徐睿的脸上,然后将她推到了一旁。
接着他看向秦阳等人,怒吼道:“草你们吗的,谁让你们闯进我家来的?都给我滚出去。”
刘柱子拿着一根木棍就朝着门口的秦阳等人挥舞了过来。
“操。”
看到这一幕的秦阳,刹那之间怒发冲冠了。
此时此刻,他心中愤怒的火焰已经将他的理智淹没。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化身成为了一头愤怒的凶兽。
他脑子里此刻想的不是别的,正是如何弄死刘柱子。
“畜生玩意儿。”
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刘柱子的木棍。
“你,你要干什么?”
刘柱子看到秦阳,神色有些难看起来。
“狗日的,我要你狗命。”
“咚。”
秦阳怒斥一声,一拳打在了刘柱子的小腹上。
下一刻。
刘柱子的身体就像是排球一样被打的倒飞了出去,摔在了床底下。
这动静差点把床都给弄塌了。
秦阳毫不客气的冲上去,把刘柱子拽了出来,狠狠摔在了他们家的院子里面。
此刻,刘柱子极为狼狈痛苦的倒在那里。
周围围满了村民。
秦阳刚刚那一拳之威,可是把在场的村民都给吓坏了。
刘柱子本人更是痛苦的无以言表。
他感觉内脏受到了极大的损伤。
但是,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秦阳这会儿怒火中烧,整个人别提有多可怕了。
“你,你……”
“咳咳…”
刘柱子惊恐的看着秦阳,他想开口,但一开口就有鲜血吐出来。
秦阳也不想听他废话。
他冲上去,对着刘柱子又是狠狠几拳。
这几拳直接就把刘柱子给打的昏死了过去。
但秦阳又是几耳光把他给抽醒了。
秦阳揍的爽,周围人看的爽。
但眼看着打的也差不多了,周围村民也开始劝阻起了秦阳。
“好了好了,小阳子,别打了,再打就真打死了。”
有几名壮汉上前拦住了秦阳。
秦阳在他们的阻拦下,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只是瞪了眼刘柱子,然后扭身进了房间。
“我,我……”
“我是不是要死了?”
徐睿一看到秦阳,就悲鸣不已。
此时,在这偏远罪恶的小山村,自己唯一的依靠,好像就只有秦阳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秦阳的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悲伤感。
秦阳找了件衣服劈在了徐睿的身上。
“我来了,就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我答应要送你离开,就绝对算数。”
秦阳看着徐睿,眼神异常的坚定。
他的内心是悲伤的,甚至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
此刻有秦阳在身边,徐睿的心中安定了不少。
而就在这时。
“反天了,反天了…”
“都在给我闹哪一出。”
院外响起了一道愤怒的呼喊声。
紧跟着,村长吴守德背着手,阴着脸,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他的身边还跟着刘柱子他娘。
刚刚刘柱子他娘看情况不对,就跑去找吴守德了。
一大早,吴守德本来美滋滋的搂着黄悦莺睡大觉。
谁知道刘柱子他娘火急火燎的跑来敲响了大门。
吴守德被弄得心烦意乱。
“催命鬼啊?大早上有啥事?”
吴守德看着刘柱子他娘极为不悦的问道。
刘柱子他娘此刻哭丧着脸,哭哭啼啼的说道。
“村长啊,你快去我家看看吧,我家出事了啊。”
“秦阳那小子打了我家老头子。”
“什么?”
“秦阳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吴守德眉头当即紧皱了起来。
不等吴守德开口,黄悦莺就的声音就从二楼的窗户口传来了。
“老吴,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老刘头一把年纪了,别被秦阳那小子给伤到了。”
黄悦莺在二楼听到了刘柱子娘的声音,听到关乎于秦阳,她立刻就变得心急如焚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
吴守德点了根烟,然后就朝着刘柱子家走去了。
而黄悦莺也是连忙回到房间穿上了衣服,然后急匆匆赶去了刘柱子家。
毕竟秦阳已经成了她真正的男人。
也是再跟秦阳有了那一晚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也领悟到了什么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
吴守德的出现,让原本吵杂的院子安静了下来。
他是村里的村长,在这里自然有绝对的话语权。
就像今天的事儿,吴守德就能处理。
等吴守德站在院子中间后,倒在地上的刘柱子立刻就抱住了他的双腿,开始哭诉了起来。
“村长,你来的正好啊,我,我被打了,我好惨啊。”
“你,你可要为我做主!”
“呜呜呜,太欺负人了!”
刘柱子不停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流着。
吴守德脸色阴沉,抖了抖腿,说道:“行了,像啥子样,撒开。”
刘柱子浑身是血,吴守德怕给他衣服沾染上。
这家伙今天的样子的确足够惨的,被打成这副吊样子。
紧跟着,吴守德看向了秦阳。
“你干的?”
“是我。”
秦阳点了点头,毫不在意的就承认了。
“你小子挺横的啊,怎么,最近出了些风头,就觉得我们村子容不下去你了?”
吴守德对秦阳一直都心存怨气,就算秦阳给他送礼了,可这也并不代表他就愿意善罢甘休。
一旦有机会,他还是想打压打压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