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王翠英身上的吴守德,此刻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可就在这时,一道光亮忽然打在了两人的身上。
“谁?”
吴守德和王翠英两人猛地一惊。
“啊!”
王翠英尖叫一声。
慌乱的二人,抓起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了起来。
“艾玛,是守德叔和王婶子啊。”
“我,我路过,我什么都没看到。”
秦阳故意发出声音,然后迅速关闭了手电筒的灯光。
“混蛋玩意儿,谁让你来这儿的。”
吴守德听出了秦阳的声音,边穿裤子边破口大骂起来。
“守德叔,我采药路过这儿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秦阳就转身朝着树林外走去了。
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等走出树林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了林口处,他想看看吴守德一会儿怎么跟他嚣张。
老家伙,这次不拿捏死你!
树林内。
“呜呜呜,要死了,被那小子看到了,守德啊……怎么办呐?”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我,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你快想想办法。”
王翠英抱着头羞愧的痛哭起来。
“别哭了!”
吴守德颤颤巍巍的抽着烟,眉头拧成了麻花。
王翠英的名声是小,主要是他的名声,一旦被村里人知道自己跟王翠英搞破鞋,他在村子里还有个屁的威望?
而且他家里那只母老虎要是知道这事儿了,非扒了她一层皮不可。
“你先回去,我去找那小子。”
吴守德掐灭了烟,起身就朝着树林外快步走去。
几分钟后,吴守德在林口处看到了秦阳的身影。
吴守德脸色阴沉的可怕,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内心飙升。
这时,秦阳看到吴守德后,压低声音喊道:“嘿嘿,守德叔,你放心办事儿,这儿没有别人,我帮你盯着呢。”
吴守德自然听出了秦阳话语中的挑衅。
换做以前的话,秦阳是绝对不敢跟吴守德这么说话的。
但现在,他不仅有传承在身,而且还有吴守德的把柄在手,肯定得狠狠拿捏一下这老小子。
“狗日的,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吴守德阴着脸嘀咕了句,然后走向了秦阳。
“秦阳,你故意跟踪老子是吧?”吴守德自然清楚,采药怎么可能这个时间才出山,而且树林里可没有药材。
秦阳摇了摇头,说道“冤枉啊守德叔,我真不是故意跟踪你的,我家被烧了,我得想办法筹钱盖房子啊。”
“我不抓紧时间弄点药材出去卖,哪儿来的钱修房?”
“对了,你不是去镇里开会了吗?悦莺婶子应该不知道你回村了吧?”
听到秦阳提及黄悦莺的名字,吴守德脸色大变。
秦阳这是他么在故意点他啊!
万物相生相克,吴守德在村子里横行霸道,称王称霸,唯独就是害怕黄月莺这个泼辣的女人。
吴守德内心有些发颤。
但他又极为不爽秦阳此刻拿捏他的态度。
所以他眉头一拧,呵斥道:“秦阳,你怎么跟本村长说话的?信不信我把你赶出村子?”
村里人都害怕吴守德。
以前的秦阳也不例外。
所以吴守德想用自己的威信,压服秦阳。
可这一次,却出乎了吴守德的意外。
秦阳只是淡淡一笑,耸了耸肩,叹气道:“守德叔,我家都烧了,我留不留在村子里,都无所谓了。”
“既然你想赶我走,那我就走吧。”
“守德叔,至于我跟你女儿之间的婚约,就当没这回事吧,还有那三万块钱聘礼,我也不要了……”
“对了,反正我要走了,守德叔你的秘密,我也就没必要帮你保守了吧?”
秦阳淡淡的说出口。
吴守德的脸色此时比吃屎了都难看。
“小子,你威胁我?”
“哎,这怎么能是威胁你呢?”秦阳无奈叹了口气,“算了,守德叔,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秦阳就准备走。
“等一下啊秦大侄,守德叔跟你开玩笑呢。”
吴守德满脸笑容,连忙递过来跟烟,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可是咱们的村医不是,我把你赶走了,我们村子以后谁瞧病啊?”
闻言,秦阳心中感到好笑。
吴守德这老小子这会儿心里急的打圈圈了吧!
“呵呵,守德叔,我算哪门子村医啊,我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呢不是,顶多算个土郎中。”
“报!今年守德叔就给你申请。”吴守德毫不犹豫的回应。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守德叔你了。”秦阳淡漠的笑了笑。
县卫生局每年都会组织医学资格考试,秦阳连续申请了两年,都被吴守德这老家伙给卡了。
所以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秦阳随便一出口,吴守德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吴守德摆了摆手,笑道:“不用谢哈哈,都是自己人,秦大侄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见吴守德这么不要脸,秦阳也是相当无语了。
不过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既然守德叔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要替守德叔保守秘密了啊!但是,我还真的有件事想要你帮帮忙,”
“呵呵,你说说看。”
吴守德皮笑肉不笑,两人之间基本上挑明了说话,他看得出来,秦阳这小子就在这儿等他。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眼下只能把秦阳稳住,等后面有机会了再好好拾掇他。
秦阳当下也不犹豫,说道:“守德叔,我家房子今天被烧了,你看能不能免费给我重新修一下。”
“什么!?”
当听到秦阳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吴守德整个人直接炸了。
这小子还真敢提啊!
免费修一下房子,少说得一个巴掌那么多钱。
让他白修房子,这小子还真是想得美。
“秦阳,这样如何?我把聘礼钱退你,房子你自己修,怎么样?”吴守德脸色难看的问道。
秦阳心中一喜,他本意就是为了要回三万块钱。
不过,他却是故作为难道:“哎,既然守德叔你都这么说了,也行吧。那这段时间,我跟我姐就住公社了。”
看着秦阳,吴守德气的牙痒痒。
偷吃一次,损失好几万块钱,他肉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