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灰理了一下自己的财务状况。
卡里还有现金130多万，负债150多万。
负债主要是欠苏家100万。
对了，还欠学校张主任5万。先欠着吧，这家伙当时对自己有点偏见，要给他点苦头吃吃。
但是苏家的钱必须先还了，不然追不到女神。
从一个女人那里骗钱还给另一个女人，这么做是否合适。
这种行为是不是很渣？
李菲儿是自愿的。
嗯，绝对是自愿的。
当时自己救过她一命，她是为了还这个人情。
所以，不需要有任何思想包袱。
叶灰说服自己之后当即下山，直奔苏家。
天空还下着小雨，但他已经等不及了。
他取了一百三十多万现金，满心期待地来到苏家门口。
为表诚意，他得把这笔债连本带利亲手还给苏父，也就是未来老丈人。钱毕竟是从老丈人手里借的。
冒着风雨，提着皮箱，却只见苏家大门紧闭。
按了按门铃，半晌没有人回应。
“不会啊，上次有个管家很快就开门了。”
雨下得越来越大，也许是管家没有听到铃声。
继续按了几下门铃。
终于有一个老年男子前来开门。
“你找谁啊？”
“苏若心在家吗？或者苏总在也行。”
“苏家前两天搬走了。”老年男子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搬走了？”叶灰一愣，“搬去哪里了？”
“不知道。”老头摇摇头。
“那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是不会回来了，房子卖给我们张家了。”
“这么突然吗？”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关门了。”
“哦。”
叶灰有些失神。
六月的雨真的很大，瓢泼而下，带着劲风，根本不容雨伞抵抗。
叶灰蜷缩在屋檐下，拿出手机，鼓起勇气拨通了苏若心的号码。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
“空号？”
“搞什么哦？”
苏家大门再次打开，那个老头探头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苏家全家移民去花旗国了。”
“花旗国？”叶灰愣了半晌，“谢谢伯父。”
人去楼空。
女神说没就没了，找谁说理去。
叶灰也只能选择默默离开。
见鬼了，怎么有种失恋的感觉。
这恋爱还没有开始谈呢。
回到家后，生了一场感冒发烧的小病。
三四天才恢复过来。
这一日接到纠龙队遴选凿空人的通知。
遴选分三场。
第一场是去县委大院参加笔试。
考生只有一个人。
笔试的内容跟高考相差不多，偏理科，无非是一些基础的数理化知识。
这一点对叶灰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场是去县体育馆参加体能测试。
所谓体能测试就是长跑五千米。
若是在以前，叶灰根本跑不下来。
现在有四维立体混元劲的内功加持，跑起步来健步如飞，五个千米都不带喘气的。
第三场是上了一艘潜艇。
然后被关在一个密闭空间内，类似于关禁闭。
密闭空间高两米，长和宽只有一米。
里面有一张椅子，一个马桶，还有一些吃食。
关门之后，潜艇缓缓下沉。
密闭空间没有任何声音，仿佛沉入了海底。
“我去，这是要比谁在这里待的时间长吗？”
叶灰惊呆了，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测验。
这种密闭的空间能让人疯掉。
叶灰闭着眼睛打算睡一下，但这一米长一米宽的空间根本连腿都伸不直。
这种反人类的设计就是让人不睡觉的。
为了消磨时间，叶灰闭上眼睛，打开了许管家的界面。
姓名：叶灰。
当前负债：150W
当前积分：40W
积分上看还挺宽裕的，负债离下一个整数1000万还有很长的距离。
叶灰打算买点雕虫小技。
“都不便宜。”
透视，这个不错。
之前也关注到了，但咱是正人君子，怎么会选这种猥琐的技能。
立即兑换！
细小的电流穿过大脑，让人浑身一颤。
叶灰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多了一个按钮，重重一眨。
“咔”一个画面出现在眼前。
这个画面像是一张医院的X光片，自己的腿骨清晰可见。
格老子的，此透视非彼透视！
让人失望透顶！
我说呢，透视这么强大且实用的功能只需要10万积分。
原来是个坑啊。
得得，有总比没有好。
叶灰继续“咔咔”拍了几张X光片。
因为周围全是铁板，透不过去。
废物技能！
这感觉谁懂啊，费了好大劲下载了一部电影《狂抽猛送三千下》，打开一看，发现是打铁匠赤着身子拉风箱，越拉火越旺。
叶灰越来越烦躁，根本待不下去了。
直接按了逃生按钮。
舱门打开，随着逃生舱浮出了水面。
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痛快！
“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你是我见过最快的男人。”一个漂亮的女考官摇了摇头，显然是有些失望。
“不带这么侮辱人的。”叶灰暗骂这些考官毫无人性。
“你是有幽闭恐惧症吗？”女考官问道。
“绝对没有。”
叶灰重重地眨了一下眼睛，“咔”一张X光片。
这位小姐姐好像有点肺结节，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回去等消息吧。”女考官不再过多理会。
叶灰倒是无所谓，能不能进官方组织也没那么重要。
如果进了官方组织要朝九晚五地上班，那生活反倒没有意思了。
三天后，林小森约自己见面。
看来是有结果了。
“小灰，我们领导想见你。”林小森直接将叶灰带到了领导办公室。
林小森的领导一个身材笔直的青年男人。
“这是我们陈三春，陈警长，是我们警局的老大。”
“老大，他就是叶灰。”
“叶灰同志好。”
“领导好！”叶灰没见到这么大的领导，有些局促。
“叫我三春就好。”陈警长没什么架子，让叶灰坐下来聊。
“遴选的结果出来了。”陈三春取出一张纸，“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安慰你。”
“怎么说？”
“那我就直说了，前两项考核你的成绩都是历年第一，第三项考核却是倒数第一，按合计总分来算，你应该是落榜了。但首长觉得你的成绩特殊，算是个优秀的偏科生，所以另有安排。”
“都惊动首长了。”叶灰震惊。
“嗯，首长对你的事情十分重视。所以呢，对你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
“首长决定给你一个特殊身份，以普通凿空人的身份混迹在民间组织里，实际为官方提供有用情报，铲除黑恶势力。”
让我去当二五仔啊，会不得好死的……叶灰不确定地问道：“首长的意思是让我当卧底？”
“嗯。”陈三春点点头，“没有基本工资，没有正式编制，按功勋领奖金，功勋够了之后会正式成为纠龙队的成员。”
靠，还是个编外人员，临时工来着……叶灰撇了撇嘴，“我能拒绝吗？”
“不能。”
“好吧，我答应了，谁叫我不争气呢。”
“欢迎你加入我们，以后你就跟林小森单线联系。如果遇到重要的事情，也可以直接跟我汇报。为了安全，你的档案先不入系统，暂时由我私人保管。”
“感谢领导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