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神州的七圣总共有八个。
哦不对,现在是八圣有九个了,而这始终被尊称为圣,却并不是神州官方人员的。
商圣作为月牙商会的会长,这些年来一直以来居于幕后,只有商会有大动作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在去年的十校联考的时候,商圣放出了一只驳兽的幼崽。
驳兽是一种极为奇特的上古异兽,时常作为上古时期的将领出现,甚至是真我轮回归来的白少质都说了,世界上简直没有比驳兽更加适合作为坐骑的存在了。
而那只驳兽的幼崽,最后是被辰星市的朱家买走了。
而在近期,那只尚未和三岁孩子建立契约的驳兽跑了出来。
“不是,等等,你的意思是,那只驳兽现在就在辰星市?”苏叶顿了顿,看向了一边的顾长安。
小丫头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在富商的圈子里很火,朱家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觉醒者世家,起家的时间很短。”
“大概是在四十年前,朱家的前任家主抓住了什么机会,然后赚了不少钱。”
“而在前段时间,他们所依靠的那个六阶觉醒者意外战死,所以最近需要寻找一个新的靠山。”
“所以几乎把整个家族所有的流动资金带走,和商圣结交。”
“毕竟真正的大势力不会需要这个机会,反而是他们这种不上不下的家族最为需要。”
“他们在赌别的家族没有他们那样的魄力。”
“事实上,他们赌赢了,但是他们看来,能够和商圣结交,成为商圣弟子的,起码天赋要高。”
“而在这之前,他们有一个出生之后天生异象的孩子,不过才三岁。”
“目前世界上已知的,最早可以使用的契约,也要五岁才能够使用。”
“也就是说,他们准备把这小家伙养着两年。”
“而前段时间,城外的八阶大战,导致驳兽受惊,跑了出来。”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找到,朱家已经给出了七百万的悬赏了,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这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我不想知道你的估计。”
苏叶顿了顿,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拿着平板乖巧的坐着的少女。
“我更好奇的在于,一向以来都不想去了解这些事情的你,为什么会突然跟我说起这件事情。”
“因为哥哥说了,姬家,龙虎山,有的时候不止需要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思考问题,但是你不需要。”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第一个找你是最好的。”
“所以”苏叶沉默了片刻,见到顾长安转身,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一只白色的小兽走了出来,很欢快的在顾长安的身上蹭了蹭。
“驳兽在我这。”顾长安无奈的扶了扶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早上它就出现在我的身边了。”
“早上一睁眼,就见到这小家伙睁着眼睛看着我,到了现在我还没有喂它吃过什么。”
“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它应该吃什么”
“长安。”苏叶蹲下身,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重新转头看向顾长安,“你对于这个小家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顾长安先是愣了愣,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有,有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命定之兽,裘九离和云海神鲸,赢成明和黄龙,都是这样的情况。”苏叶顿了顿,开口说道。
“相当于绝对契合。”
苏叶顿了顿,却也只是点了点头,“这样的话,这件事情就交给我解决吧。”
“冒昧的问一下,苏大哥,你准备怎么解决”
“我们好像不是很占理。”顾长安处理惯了商场上的事情,对于觉醒者之间的事情却是没怎么经历过。
“占理不占理不重要,商人逐利,只要利益充足,没有什么不好解决的。”
苏叶嘴角微扬,“恰好,我很有钱。”
于是乎,半个小时之后,朱家庄园的大门前,苏叶敲了敲门。
其实这只是个很小的家族,毕竟只发展了四十年,最强的觉醒者也不过堪堪五阶,只不过因为从商,确实是有钱。
再加上神州对于个人财产这个事情极为看重,觉醒者强取豪夺的事情在神州几乎是不存在的。
门口的电子摄像头很快亮起,随后发出声音。
“阁下是谁,似乎是没有给朱家送过拜帖。”
“啊,拜帖什么的太麻烦了,你就跟你们家主说一声,辰星学院教师苏叶,有事前来拜访。”
“对了,我是六阶。”
控制摄像头的人大概是愣了愣,随后急忙的去告知。
不过是片刻时间,大门就被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搓着手,站在门口。
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苏叶,以及跟在苏叶后面,怀里抱着小驳兽的顾长安。
笑的更开心了。
“进来说,进来说,多谢苏老师把我朱家丢失的驳兽送回来。”
随后看到苏叶摆了摆手,跟着朱雄安进了会客厅。
这才开门见山的说道,“朱家主,这只驳兽,我想买下来,可以吗?”
朱雄安的脸上抽搐了一下,“苏老师,您是开玩笑的对吗,还是说您并不了解驳兽代表着什么。”
“知道啊,商圣弟子的机缘嘛。”苏叶很是随意的说道。
“那您还”
“那也只是机缘而已,不代表着你家那小子一定会成为商圣的弟子,不是吗。”
苏叶挑了挑眉,“你们只是需要一个靠山而已,不是吗?”
“如果被你们寄予厚望的那个孩子有天赋,那么进入哪个学院都会有所成就,如果他没有天赋,凭什么被商圣看重。”
“这本身就是一场有风险的投资。”
“可偏偏你还倾家荡产了,只是为了换一个风险而已,朱家主,对于一个商人来说,你胆子够大,但是对于一个家族的家主来说,你的胆子太大了。”
“而现在的情况是,我可以给你一条没有风险的路,而且还能够解决你们现在的财政危机。”
“而代价只是丢掉那条风险极大的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