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姐姐涂上药吧。”
白东林拿出一瓶治疗药剂递给白欣月,让她先给镜流上药,自己则离开了镜流的房间。
虽然镜流可以自主恢复,但能让自己的女儿少受点儿罪自然还是少受点儿罪的好,哪怕此时的镜流是昏迷状态。
他们家里又不缺那点,有治疗药剂为什么还要拼自愈能力呢?
几分钟之后,白欣月从镜流的房间里出来。
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她的脸色有些古怪,老姐的自愈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她都怀疑要是自己涂药的速度慢一些,老姐身上的那些伤势都该自己愈合了。
“老爸,你说以后老姐她的自愈能力会不会到那种就算被炸的粉身碎骨,也可以满血复活的地步。”
最后直接进化到不死不灭,那不逆天了?
“应该到不了那个程度。”
老实讲白东林也不确定镜流以后会达到什么地步,但像白欣月说的那样还是太夸张了。
此时,卧室内,镜流从昏迷中缓缓醒了过来。
一只手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将搭在前面的发丝撩到后面去。
忽然感觉到身上有一阵凉意袭来,扭头看去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放到了一边。
匆匆将衣服穿好,镜流又变回了白渊的样子。
“爸,欣月。”
打开门,就看到此时父亲和妹妹都坐在沙发上。
“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见白渊出来,白东林关心的问道。
“没有。”
白渊摇摇头,他能感觉出来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很好。
“那就好,你们在家休息吧,我那边还有事,先回去处理一下。”
见白渊无事,白东林便起身离开了。
“咚咚咚。”
白东林才刚刚离开不久,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白渊打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的是夜璇。
此时的夜璇一脸焦急,见是白渊开门,连忙上下仔细的打量着他。
“怎么了?”
白渊让开身位,让夜璇进到屋里。
“夜姐姐。”
见进来的人是夜璇,白欣月抬手和夜璇打招呼。
夜璇点头回应了一下,然后又转头看向白渊。
“我听白叔叔说,你们遇到了一头四阶的惑心狐,你受了不轻的伤。”
白渊:这是亲爸。
“咳咳,已经好多了,就是还有一些虚弱。”
白渊咳嗽了两声,装出了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
“别站着了,先去坐下吧。”
见到白渊这副样子,夜璇还真以为他的伤势未愈,连忙伸出手搀扶着白渊去沙发上坐下。
对面白欣月看到自己老哥那做作的样子,眼里流露出揶揄的神色。
她刚才可是仔细的给老姐检查过身体的每一处了,根本不可能还有伤口留下。
“具体是什么事情?”
刚才她只是收到白东林的消息,白渊遇到了四阶惑心狐受了些伤,他那边走不开,让夜璇帮忙照顾这些。
但具体上说的不是很清楚。
于是,白渊就将妖兽研究中心发生的事情给夜璇讲述了一遍。
“假死?”
那头惑心狐在历练的地方时她也见过,当时看着确确实实是死了,没想到竟然是假死。
而且就连城门前的探测装置都避开了,这惑心狐的危险等级又该上升一个档次了。
另一边,云城城主夜之平也从白东林这里了解到了妖兽研究中心发生的事情。
在得知如今的妖兽研究中心直接被干废了之后,直接表示妖兽研究中心的重建将由官方拨款。
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白东林直接让乐梁和席连仲带着一百多个人的队伍,日夜轮替守护在颜院长附近,保护颜院长的安全。
。。。。。。
“该死的,失败了。”
在距离云城不远处的一处山脉上,一个漆黑的山洞内坐着几个黑袍人。
漆黑的装扮加上漆黑的环境,此时山洞中只能看到几双颜色各异的眼睛。
此时其中的一个黑袍人怒吼一声,一拳砸碎了身前的一块石头。
“好了,别恼了。这本来就是一次尝试。”
在愤怒黑袍人的对面,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响起,酥麻的声音让在场的几人全都浑身一震。
“我们这一次将它弄进去,本来就是想要让它破坏掉妖兽研究中心的那些重要仪器。”
“阻拦他们研究出对付惑心狐方法的脚步,刺杀妖兽研究中心院长的事情本来只是顺带的。”
一只葱白玉手从黑袍下伸出,放到之前那个发怒的兽神教教徒的手上。
“只要他们研制针对惑心狐手段的步伐被拖住,我们的计划就完成一大半了。”
“九洲大考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们还需要将新的仪器运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一边说着,女人的手指还在那人的手心上挑逗了一下。
“骚娘们儿,收收你的味儿,小心今晚老子让你下不了床。”
被女人挑逗着,黑袍人吐了吐蛇信,语气凶狠的说道。
“来嘛,哥哥有什么要求,妹妹都会满足的,最近我又学了几个新花样儿,包让哥哥满意。”
听到蛇类兽神教教徒的语气,狐类兽神教教徒不但没有丝毫惧怕,还咯咯的娇笑的不停。
声音之中充满了挑逗与诱惑,让几乎在场的所有人体内都升起了一股邪火。
其他几人也将目光看向了那个狐类兽神教教徒,眼神之后挑逗着欲望的火光。
而面对其他人肆无忌惮的目光,狐类兽神教教徒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够了。”
就在这时,一道充斥着厚重的声音响起,让在座的兽神教教徒全都坐直了身子。
“胡蕊,柳鸢,我不管你们的兽性如何,在这段时间里都给我收收,一切都以任务为重。”
“这次云城的三个觉醒了SSS级灵能的学生,要么带走,带不走的就杀掉,绝不能让他们成为以后兽神教发展的阻力。”
“要是你们谁因为管不住自己的兽性而耽误了任务,想必不用我跟你们多说后果吧。”
说完还不忘看了在场的人几眼,眼神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