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魁脑瓜子嗡嗡的,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刚才自己被人偷袭了,要不然他一个八品武道境怎么能被人扇飞呢?
不可能!
绝对是趁自己不注意搞得偷袭!
想通之后,郑魁猛地翻起身,吐了一口血沫,恶狠狠的看着对面嘴角含着一抹戏谑之色的温一壶冷声骂道:“敢偷袭老子?”
“今日既然来,都死吧!”
郑魁再没有任何废话,身上一道强大到极致的气息顷刻间爆发而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双手成爪对着对面的温一壶抓去。
速度很快,动作很刁钻,一把直击命脉,对着温一壶的喉咙抓来。
强大的气劲撕裂空气,带着让人绝望的气势。
砰!
“咔嚓!”
就在郑魁的手掌距离温一壶不到三寸时 ,纹丝不动的温一壶陡然出手,他轻飘飘的抬起手掌一把恰到好处的握住对方的手腕。
猛地一用力,郑魁的手腕直接被捏碎,然后温一壶欺身而上,抬起另一只手拍向了郑魁的脑袋。
“哼,像你这样的废物也需要老子偷袭?”
“简直可笑!”
“混账东西!”
“你你竟然隐藏实力,你是你是九品武道境?”
“别杀我!”
“我可是郑家的核心成员!”
砰!
一道闷哼声传来,顿时脑浆四溅,郑魁的脑袋开了花,死的不能再死了。
“魁爷?”
边上的郑秋云早就吓得面色苍白,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双眸空洞,嘴里不停地的念叨着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魁爷,怎么能死?”
他绝对不能死!
苏天辰面无表情,他既然来这里就没有打算放郑家的人活着离开,反正现在已经和郑家不死不休了,多杀一个和少杀一个没有任何关系。
他扫视了一眼其他几人冷声道:“杀了!”
“一个不留!”
“扑通!”
剩下的几人全部面色大变,都跪在地上疯狂的求饶。
只有郑秋云面色苍白,一脸的绝望之色,冷笑道:“呵呵要是求饶有用,这个世界就没有杀戮了。”
“一群废物!”
随后他话锋一转,本来黯淡无光的双眸中瞬间就涌动出了一道精芒,盯着苏天辰沉声道:“苏天辰我可以给你提供你想要的东西,你能放我一命吗?”
“我对天发誓,只要你能放过我,我保证马上就销声匿迹,再也不出现!”
“如何?”
“嗯?”
刚刚本来转身要走的苏天辰眉头微挑,这人不一般啊,一眼就看到了事情的本质。
他饶有兴趣的说道:“呵呵这个要看你说的有没有价值了。”
郑秋云眼神深邃,盯着苏天辰道:“放心吧,我要说的你一定感兴趣。”
“要是我猜的不错,你就是当年苏家那位麒麟子,天命之人吧?”
“而且还是龙渊阁少主,是也不是?”
郑秋云目光灼灼,深邃而凝重,像要洞穿了前者一般。
闻言,苏天辰眸子骤然一缩,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冰冷,冷声质问道:“你知道我?”
郑秋云缓缓摇头,惨然一笑道:“之前不敢确定,但是现在可以确定了。”
“呵呵没想到啊!”
“当年那么多的势力参与灭苏家和龙渊阁,到头来没想到让最重要的人物活着离开,还真是可笑啊!”
“更加可笑的是那个人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如此这般迅速成长,太可笑了!”
苏天辰眉头皱的更加深沉了几分,语气也冰冷了几分质问道:“你知道当年之事?”
郑秋云轻轻点头,略作思考接着说道:“我知道,只可惜当年我在郑家的身份和地位都不是太高,没有亲自参与,这一切都是后面听说的。”
“当初郑家的核心长老和高层可是倾巢而出,而且他们还请了很多强大外援,即便如此,当年一战郑家也是损失惨重。”
“郑家直系死了十八人,客卿长老死了足足五十六人,至于那些外援究竟死了多少连我都不知道。”
“而且如今郑家家主郑东明也是因为当初那一战受伤严重,修为从武道掌控境掉到了入道境。”
轰!
当听到这句话时苏天辰等人脑海中瞬间就炸开了花 ,他们各个面色大变,就像是晴天霹雳般震惊的几人心神俱颤,久久不能平静。,
武道掌控境?
这也太可怕了!
武道之上有三境,就是传言中的武道境,入道境,最后才是武道掌控境,传言入武道掌控境者可是超级强者,武道三境只有掌控境才堪称无敌。
嘶没想到郑家家主竟然就是传言中的掌控境,不愧是四大皇族之一的郑家,就这份底蕴怕是已经站在龙国一流势力的顶尖了。
按照郑秋云所说,如今这老东西的修为大减,跌入入道境,但这也是庞然大物,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啊。
见苏天辰等人表情凝重沉默不语,郑秋云苦笑一声接着说道:“呵呵只是可惜了,目前郑家还没有怀疑你和苏家有关系!”
“你可以放心!”
苏天辰眉头紧蹙满脸狐疑的问道:“为何?”
“呵呵……因为他们的狂妄自大,和目中无人,让他们早就不在乎你是什么人了。”
“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郑家想要杀的人他们从来都不看对方的身份和地位,直接杀!”
“没有人敢和郑家作对,郑家杀人从来都不看背景!”
苏天辰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精芒接着问道:“你看过我的详细资料,所以猜到了我的身份。”
郑秋云接着说道:“结合你最近做过的事,其实猜出你的身份并不难。”
“如今在整个江南怕是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你的身份了。”
“你真正的危机怕是还没有到来,苏先生我言尽于此,死而无憾了!”
“哈哈哈你倒是明白人,明明知道要死了为何还要说这么多?”
郑秋云突然惨笑道:“死与不死对我来说这些东西留着都没有用了。”
“再说了,当年之事我不能和郑家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