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当看到林文蕊难看的表情时,白老头神色瞬间冰冷了起来,他语气冰冷异常道:“小姐,是不是她又在搞鬼?”
“说了不该说的了?”
“让你不高兴了。”
林文蕊轻轻摇了摇头,表情再次回到了以往的高冷和冷静,她上车后道:“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闲聊了一会。”
闻言,白老头浑浊的眸子深处闪出一抹精芒,这两个天之骄女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闲聊了?
哪一次不是一个想把一个弄死?
此刻,林文蕊的表情虽然平静,但是她内心深处还是翻起了不小的波澜,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苏天辰竟是医仙的传人,他们林家竟浑然不知,她该怎么办?
要是把苏天辰的真实身份说出去,林家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把苏天辰杀了。
留下他终究是林家的祸端。
可是,真的能杀得了吗?
而且,她真的希望苏天辰死吗?
林文蕊心中从未像今天这样矛盾过,这一切都是苏天辰那个王八蛋造成的,她咬着银牙, 心中暗自骂道,苏天辰你这个王八蛋,畜生,为何不早点死了,害的本小姐这样心绪不宁,矛盾纠结?
许久,她下定决心先把唐灵放出去,不管是为了林家还是让她去盯着苏天辰,都值得做,她相信就算她不出手救唐灵,那个女人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离开,到时候反而对她不利。
念至此,林文蕊看了一眼身边的老者轻声问道:“白爷爷,这两天我们是不是要和唐家签约个大项目?”
白老头没有任何意外,点头道:“不错,是关于城西的那片土地开发,价值上万亿,是两家谈了很久才定下来的。”
“这个项目就在这几天签约。”
林文蕊心中一喜,开口道:“白爷爷,你完了去找一下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就说这次唐家的签约负责人必须是唐灵,除了唐灵我们不与任何人签合同。”
额!
白老头微微一愣,他心中有些好奇,大小姐平时可是从不关心商业上的事,这次怎么了?
他心中虽然这么想,但脸上依旧表现的很是平静,轻轻点头道:“大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毕竟这个项目谈很久了。”
林文蕊的表情冰冷了几分,冷声道:“白爷爷,你告诉他们就行,就说是我说的。”
白老头见小姐有些生气了,赶紧说道:“我知道了!”
“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们。”
看着白爷爷离开,林文蕊喃喃道:“苏天辰你个混蛋,我发誓要亲自阉了你。”
说着她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低着头对着前面的司机道:“回去!”
这里发生的一切苏天辰自然是不知,在梧桐庄园里,苏天辰一整天都陪着正在冲关的南风,从地宗到玄宗可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这可是质的飞跃,玄宗之下皆蝼蚁,一旦踏入玄宗,那可是真正的一飞冲天,成为真正的高手,强者。
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成为座上宾,连龙国官方都会拉拢的。
这可是一次逆天改命最好的机会。
而且,一位货真价实的玄宗高手可以硬生生的撑起一个一流家族,就算是在整个江南五省玄宗级别的高手也不是太多。
要是南风真的能成功突破玄宗,到时候真的是他身边的一大助力 ,等力量足够强大他就可以去找镇南王问问当年他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要一个一个的把仇人揪出来, 让他们血债血偿,还有京城林家,一想起林家苏天辰猛地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哼,你们等着,老子的双肾可不是那么好取的,到时候老子一定要亲手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还有那些为了他,不明不白死了的人。
他必须要尽快成长起来,这种总是被追着杀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妈的难受了。
苏天辰从乾坤袋取出两个精致的瓶子,一个装着蚀骨虫,一个装着噬魂虫,这两个东西可是宝贝,要是好好利用说不定还能帮他大忙。
苏天辰眉头微蹙,语气冰冷刺骨,冷笑道:“蛊王殿,是你们害死我师父的,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既然你们想玩,老子好好陪着。”
就在这时红狐狸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身穿短裤和蓝色衬衫,把本来就修长圆润的大美腿勾勒的更加完美笔直,尤其是臀部和腰间的比例简直完美到了极致,加上蓝色衬衫,显得更加的灵动性感,活力无限,不像是快四十岁的人。
她脸上带着一道深入骨髓的魅惑之色,微微一笑,看向了还在闭目修炼的南风,很好奇的问道:“他还没有动静?”
“能不能突破?”
苏天辰轻轻摇了摇头,眉头紧蹙,表情凝重开口道:“现在我也不知道,只能靠他自己了。”
说着她丢给苏天辰一个乾坤袋道:“这个是昨天晚上那个老东西身上的乾坤袋,里面像是有你需要的东西。”
苏天辰有些好奇的接过乾坤袋问道:“什么东西?”
红狐狸故作神秘笑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苏天辰打开一看,惊喜道:“驯蛊秘术?”
“还真的有东西?”
“太好了,有了这东西这两只虫子就可以为我所用了,太爽了。”
苏天辰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心情大好。
红狐狸走到苏天辰身边美眸含春,魅惑一笑道:“看把你激动的。”
说着她在苏天辰脸上轻轻挑逗了一下,随即表情严肃了几分道:“我从小道消息上听说有人会对你身边的下手!”
“嗯?”
“什么人?”
“敢动我身边的人,找死。”
红狐狸红唇微动,摇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次你让省城的那些家族吃了那么大的鳖,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小心。”
“尤其是你身边的这些女人,咯咯咯长的一个比一个美艳动人,别到时候出什么问题。”
闻言,苏天辰也陷入了沉默,不错,如今他身边的这些人很多都没有自保能力,尤其是上官云舒和顾婷两人。
他们二人根本没有防御能力,想到这里苏天辰的表情瞬间变的冰冷起来,他略作思考看了一眼红狐狸说道:“你去看着上官云舒和顾婷,别到时候出什么事。”
“咯咯咯我只答应保护你,别人我可没有这个义务。”
“再说了,她们两个长的那么美,你就不怕我心生妒忌,给你毁容了。”
苏天辰一把从腰间搂住红狐狸的腰肢,贴在其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红狐狸道:“你身上的病已经治好了,不要再浪了,在别人面前装装就算了,在我面前有这个必要吗?”
“你!”
被苏天辰紧紧拦着腰肢,红狐狸面色大变,很快就飞上了一团红晕,咯咯咯一笑道:“小子,你这是在玩火,连我都敢调戏了?”
“就不怕我杀了你?”
苏天辰丝毫不惧,反而手臂上用了一下力,搂的更紧了,冷笑道:“想杀我?”
“就不怕被我弄死?”
“听我的,不会亏待你。”
“要是没有我你这辈子怕是只能停留在五品地宗了。”
闻言,红狐狸的美眸深处微微一缩,她红唇微动,冷笑道:“好,我相信你。”
“不过,我只跟你一年时间。”
“时间一到,我就自由了。”
苏天辰眸子深邃,像是要把红狐狸洞穿了一样 ,在前者耳边冷笑道:“到时候你怕是就离不开我了。”
“咯咯咯!”
红狐狸挣脱开苏天辰的手臂笑的花枝招展,美的不可方物,就像是飞舞的蝴蝶一样惊艳,尤其是她绝美的身材,有料而饱满。
“小子,你可别让姐姐我失望。”
“希望你别到时候全身上下只剩嘴硬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临走时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那两个小妞保证无事。”
与此同时,在众诚投资总部,这里原来是上官家族中心大楼,如今早就成了众诚投资的资产了,在上官云舒和顾婷两人的快速经营下,众诚投资的各个事项逐步都进入了正轨。
因为众诚投资最近收了很多资产,还有许多急需变卖的固定资产,所以他们需要很多财务方面的人才,这几天也在陆续的招聘。
在总裁办公室中,此刻上官云舒和顾婷两人都在埋头苦干,专心看着资料和一些审批文件。
办公室很大,落地大玻璃,眼前的视野极为开阔,到处都是绿油油的一片,一条清澈碧蓝的大河缓缓的流动,妥妥的一线河景,也是省城最好的几个地段之一。
能把办公室放在这里,也是彰显企业实力的一部分。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身上淡淡的清香,再没有任何声音,无比的安静。
就在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顾婷突然轻声问道:“昨晚你和苏天辰在一起了?”
“啊?”
本来正在认真工作的上官云舒,霍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她俏脸本能的就红透了, 眼神躲闪不敢与顾婷直视,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媳妇,委屈而美艳。
许久,她才咬着红唇低声说道:“那个我!”
看着上官云舒支支吾吾的样子,顾婷早就断定两个人昨天晚上肯定没有干好事,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醋意的,问道:“他有没有提起我?”
“啊!”
闻言,上官云舒再次失声,满脸的迷惑之色,现在无比的迷糊,昨天晚上怎么提你?
不好吧?
随后,顾婷坏坏一笑低声问道:“他怎么样?”
上官云舒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见上官云舒的囧样,顾婷掩嘴轻笑。
一个面色羞红,像是含苞欲放的花朵,一个笑容倾国倾城,笑的花枝招展,性感妩媚,两人都是绝色美女,各有千秋,只可惜这样美艳的一面无人欣赏,美而遗憾。
“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竟被人猛地一下踹开,吓的刚刚放松的两人俏脸巨变,两人都看向了门口。
下一刻,四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两男两女,两个女的都身穿劲装,身材微胖,很有料,前凸后翘的,像是行走着的螃蟹。
两名男子神色阴狠而冰冷,其中一人嘴里吃着棒棒糖,脸上横肉丛生,一看就知道是个狠人 ,另一人看起来中规中矩,面无表情,气定神闲,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些恶毒的气质。
看着气势汹汹走来的四人,顾婷一下子就挡在上官云舒的身前,瞳孔骤然一缩,冷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 人?”
“想要干什么?”
“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们现在就报警。”
闻言,对面的一位中年男子咧嘴一笑, 露出他满脸的黄牙,好奇道:“报警?”
“呵呵,我要说我们是警察署派来的你们信不信?”
“你!”
中年男子取出嘴里的棒棒糖,下一刻,眼神中淫光闪动,眼神炽热,那种侵略性的目光丝毫没有掩饰,他舔着嘴唇,就像是凶兽看到了食物一样准备随时动手,吃了。
这时边上的一位女子冷哼一声骂道:“你他妈的要是不想死,就收起你心中肮脏的想法,别的女人你可以动,这两个贱人你可不行。”
中年男子嘴角上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大声惊呼道:“太美了,这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
“太没有天理了,这样的美女不是一个,而且还是两个,这也太不公平了啊。”
“我受不了了!”
同时,身边的另一个男子突然冷声道:“行了,别发疯了。”
“此地不宜久留,带她们走!”
“把人交出去,这次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闻言,对面的顾婷和上官云舒两人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顾婷厉声喝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要是敢动我们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苏天辰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嘴里吃着棒棒糖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冷笑道:“苏天辰他妈的算什么狗东西?”
“要怪就怪他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两位小美女跟我走吧,伺候你该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