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柔香散初闻之时,有一股淡淡的香甜,恰如春日盛开的百合,娇柔散发着那股芬芳,甜而不腻,清新淡雅。
可长时间细嗅之下,便能有一种不易察觉的魅惑气息,像是有一双玉手,在那黑暗中撩拨人内心的欲望,令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被控制后,目标那是极其听话顺从,而且还会孜孜不倦要求那种美事。师兄手段弟兄们心里清楚,可房间内那是三个娇艳欲滴的美人。师兄的宝物对付她们那是暴殄天物了,不如要我来试药,爽完做到废物最大利用。”
毒修试毒都是基本操作,老二要拿这几人试毒也好理解。
当下没啥废话,带头男子同意了消瘦淫邪男子的提议。
没脑子的老三不明所以,只当这是在脱裤子放屁。
“任务不是叫咱们绑了这三个女娃子吗?直接拿绳子口袋不就完啦!”
其实瘦削男子才是这件任务的揭榜者,只是那神秘人却找到了领头男。
本是财色两收的买卖,掺和进来两个不识柴米油盐的无趣二人。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那迷药果真可以迷倒她们吗?”
领头男子为了稳妥起见问道,这不是不相信淫邪男。而是他知晓这个老二,采花之名贵圈人尽皆知。只是时常喜爱嚯嚯那些凡世俗女,修为高的女修他可就不靠谱了。
好在有些修仙女修心性单纯,他的那鬼点子和巧舌如簧的嘴,有时候比他那什么催情散要强不少。
其实有了这个老二,出任务能将人迷晕也是好事。谁叫修仙界获得情报的价值,要比那杀人越货来得快。
即便是放到现代,信息闭塞难以发展。很多商人就是依靠信息差,才能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更不要说在古代。有多少高位者,就是依靠强大的信息网来掌控天下局势。
回到他们三人身上,杀人、折磨人老大是有一套,可老二骗情报的能力那是数一数二。
“你这一小盒能够用吗?”
憨憨的老三感觉他手中的小盒子太过于秀气,生怕这么点东西药不翻屋里的三个人。
“切,小看了哥哥不是?这宝贝重在味道的挥发。加以灵力的催动,即便他是金丹强者,搞晕他都不在话下。”
老三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手看看效果,老二赶忙护住,转脸便责骂道。
“你这家伙疯了吗?现在打开咱们三人都要完蛋,我可不想征服你的菊花。”
老大嫌他也是太过于磨叽,再这么胡扯天都要亮了。
“赶紧点吧!也不看看天。”
老二此刻从储物袋中又拿出一个香包袋,紧接着将那香包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你这是何意?”
他的举动引起了老大的疑惑,绑架人那是暗里出手。你挂个荷包不是明摆的叫人闻出来你来了吗?
老二解释道。
“这是惑心柔香散的解药,我也只此一包。”
二人面面相觑,你有解药我们呢?我们不需要吗?
老二也看出了他们疑惑,可那又如何?解药不能搞批发吧!本就是自己用的,只有一个很合理吧?奇怪吗?
“师兄师弟,不如你们替我把风,一盏茶的功夫必能搞定。”
这话说的在理,老大没有反对,叫上老三便守在了酒楼外面。
留下老二一脸的坏笑,终于把这脑残二人支走,剩下的小美人不就都是自己的?
桀桀桀!
酒楼之外,大街之上。
此刻突兀的走来一人,此人一身黑袍裹得严实。头上戴着一个黢黑的斗笠,黑纱遮去面容,浑身不露气息。
按理说这样打扮的在修仙界很常见,修士会用很多办法遮掩身份。
毕竟散修没啥大的依靠,不像那些名门大宗,碰上嘚瑟的成群,都是穿着弟子服出门。
但也有扮猪吃虎的,打扮的很隐蔽也不透露气息。万一没有长眼的得罪,那死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所以也有真有假,一般没啥大仇都不会主动得罪,明哲保身很重要。
只是这人诡异的背块石碑,这石碑快有人宽,高度也与此人平齐。
“大半夜的你家死人啦?”
被叫醒的小儿没有好脾气,谁家大半夜还在外面溜达?赶路的也会看日头早早就近找客栈休息。
“行个方便。”黑衣人语气沉沉。
“我说你这丧门星,谁家坟头的碑让你给偷了?我们这里可是远近闻名,数一数二,皇城中最豪华的酒楼。”
“能在此下榻的非富即贵,就你这刨坟掘墓的恕不接待。快滚快滚!”
小二没啥好气,只觉得这人太晦气。这叫掌柜子知道,自己还做不做了?
小二拿着门板驱赶,坚持不让这人进来。
可那人根本不听,力气也大得很。小二拿着门板就像被无视的空气,没退几步就被绊了一个跟头。
“我说你这蛮人,这可是皇城。如今在此下榻的都是有大本事的仙人,你要冲撞了仙人就离死不远了。”
男子双耳不闻,自顾自的走上楼梯,台阶被他这重量压着咯咯作响,就感觉下一秒楼梯都会被他踩塌一样。
小厮扔掉木板去拉,就差大叫唤来帮手。可自己这样做定会被怪罪,扰了客人休息自己也就不用干了。
“好我的祖宗,这楼梯可都是千年的上等红木。你这背块大石头踩坏了赔得起吗?”
“祖宗我错了行不?后面有个马厩,我给爷多垫些稻草,这客房是真的没有了。”
小厮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八成也是一个修士。否则自己这体重也有一百四五十斤,这蛮人背着石碑不知有多重。
可自己就像个挂件,在人家身上就像没有了分量被忽视。
“爷,我是您亲孙子,您别这样好不?算孙子求您了,小子讨食也不容易。”
男子感觉顿了顿,小厮也是欣喜,貌似感觉自己的求饶起了作用。
可下一秒男子继续前行,上楼。
“爹!祖宗!不能再往上走了,这上面的人咱得罪不起呀!您救心疼心疼儿子。不!孙子的小命吧!您不怕小子怕啦!”
小厮已经吓哭了,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只是怕惊扰到住客才没敢大声。
男子停下脚步,扶了扶头上的斗笠。
小厮那颗心终于从喉咙里掉回了肚子里,这煞神终于停下来了。
转头看着木地板被踩出的深深地坑,小厮心凉了。
看来自己横竖是不能干了,这爷会赔吗?显然不会呀!
男子再次沉沉开口。
“这位道友可否行个方便!”
屋中正要宽衣解带的老二心中一惊,这是被发现了?不是那两个脑残放风吗?
想到有人把风,自己认为就是听错了。或许是别人惹了仇家,或是隔壁有人串门。
反正和自己没啥关系,自己这还有半盏茶,对付三女绰绰有余。
?乛?乛?
男子继续手中的动作,目标显然药力已经催发,再不抓紧些高光时刻一闪即逝。
谁知门外男子继续传音。
“道友不地道呀!可否出来回话?”
传音可是通过灵识直达,也就是说这话只有屋中男子一人可以听到。
这次老二不再怀疑,心中咒骂那两个混蛋,给自己把风这是抽风去了?
“坏老子好事!如同杀俺爹娘。”
“哪里来的不长眼混蛋?半盏茶都等不及吗?”
“老大老三给我活劈了他。”
本想叫老大老三出来给这无理之人一个教训,只可惜喊完并无动静,也没有任何回应。
只是房门被人推开,那名黑衣男子缓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