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虎叔答应下来,陆云升和玄儿顿时开心的手舞足蹈。
“虎叔,给我讲讲那宗门呗。”陆云升好奇的问道。
虎叔闻言,缓缓开口说道:“那宗门叫做紫阳剑宗,位于西域的紫阳山巅。乃是当初天下第一剑宗——玄天剑宗的一条分支,天下剑修所习之术皆出于这玄天剑宗,可惜的是,这玄天剑宗在数万年前就已经覆灭了。所以导致现在这些剑修所修炼的术法几乎都是残缺不全的。”
陆云升闻言当即想起自己所修炼的丹田铸剑秘法便是残缺的,仅仅只有前四层功法。
“数万年前,怎么又是数万年前,两法门也是数万年前覆灭的,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陆云升突然注意到这个问题,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只是自己在心里暗自思索。
“云升,要不我就一个人去吧,你和玉舒之间的大事要紧。”虎叔说完话,思索片刻,还是怕耽误了陆云升和白玉舒之间的造人计划。
白玉舒多聪明,当即就明白了虎叔话中的意思,当即抢先开口说道:“没事!虎叔,你就让他们俩陪您去吧,您一个人回去,我们也放心不下。”
看见白玉舒都同意了,虎叔也就不再坚持。
“虎叔,要不将文姨也带上?你们二人之间也可以试试嘛。”白玉舒在此时突然笑着开口说道。
此言一出,虎叔一脸惊慌的连忙摆手说道:“不合适!不合适!”
陆云升闻言一笑,看来自己闭关的这些年里也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不过,文姨一生未嫁,虎叔也一生未娶,两人倒也极为般配。
看着白玉舒还想继续劝说,虎叔深吸一口气缓缓朝着白玉舒说道:“玉舒,你的好意虎叔心领了,只是只是虎叔心里有其他人了。”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一般。
“虎叔,你瞒的我好苦啊,快说说,我那未曾谋面的婶子是谁?”
陆云升一脸惊讶的问道,但此话一出,他就想起当初给虎叔疗伤时,似乎听见虎叔在昏迷之际含含糊糊的喊过两声‘师妹’。
虎叔闻言只好无奈的向众人解释道:“其实她是我师妹,也是我师父的女儿,可惜当年我们二人之间即将确认关系之时,我却突然遭遇横祸,这一别就是百年啊!”
说到此时,虎叔的眼里充满追忆之色。
听见此话,屋里的人纷纷沉默下来。
“虎叔,没事,咱们修真之人别的没有,就是寿元多,区区百年而已,等我们回到那紫阳剑宗立马向其提亲。”陆云升安慰道。
其他几人闻言也纷纷点头。
“好!等回到宗门,我立刻向师妹还有师父提亲。”虎叔语气激动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出发!”陆云升当即开口道。
“好!”
虎叔和玄儿同时应道。
兴致至此,祭飞舟,往西而纵。
百年生白发,今日少年游。
这一路上,虎叔的话比以往加起来都多,一直在给陆云升和玄儿讲述着自己曾经在紫阳剑宗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陆云升和玄儿两人倒是听的津津有味,毕竟这些事情,在以前可从未听虎叔提起过。
时间一晃,七天过去,这一日,虎叔指着前方的一座山头突然激动的朝陆云升说道:“到了,那里就是紫阳剑宗。”
陆云升闻言,连忙控制飞舟向下落去。
走出飞舟,站在这山脚下,虎叔特意将自己的形象整理了一番,再加上现在虎叔已经是金丹修士,面容本就比以前变的年轻许多。
此时陆云升看着那丰神俊朗的虎叔,心里甚至升起一丝嫉妒。
虎叔看着面前那蜿蜒而上的石阶,喃喃自语道:“百年了,一点都没有变。”
说完此话,虎叔带着两人当先踏上石阶朝山顶走去。
“看见那两个石狮没,左边那座石狮脸上的那道剑痕就是我当初劈出来的,当年为了此事,我还被师父狠狠的责罚了一顿。”虎叔一边走着一边给两人讲述着自己的过往。
“虎叔,您当年肯定可淘气了!”陆云升笑着说道。
“是啊,我那会儿可没少惹祸,宗门里养的那些灵雉没少被我们光顾,你看,那边那个山头,当年我负责偷灵雉,师妹负责偷师父的灵酒,我们带着一众师兄弟跑到那山后一边吃一边喝,别提有多快活了。”
虎叔说着话,满脸都是追忆的神色。
就在这时,前往蜿蜒的石阶上传来一阵欢闹声。
陆云升定睛一瞧,只见四五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剑宗弟子,扯着一条红绫正在往那高大的石牌坊上面挂去。
此时虎叔自然也看见此事,当即走上前去笑着问道:“几位师兄弟,你们在这里挂红绫,莫非咱们剑宗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当然,咦~前辈是何人?”这几个弟子回答到一半,看见虎叔有些面生,顿时问了起来。
“在下曾经也是这紫阳剑宗的弟子,今日前来是拜访故人。”虎叔笑着解释道。
听见虎叔此话,这几个弟子脸色一松,只见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弟子开口问道:“不知前辈名讳,要拜访何人?我好替前辈先去通报一声。”
“在下南宫照虎,今日前来想要拜访剑印长老。”
听此一言,陆云升才得知原来虎叔的本名叫作南宫照虎。
“前辈有所不知,剑印长老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仙逝了。”这弟子听见虎叔的话后,有些可惜的说道。
虎叔闻言,一脸不可置信的向其问道:“不对啊,师父他老人家今年也不过三百九十余岁,怎么会?”
“我们拜入宗门也不过数年时间,也不太清楚原因。”这弟子面对虎叔的询问,也是一脸茫然的解释道。
“那剑清师妹可还安好?”虎叔满脸期盼的又问出一个名字。
听见虎叔这个问题,那弟子脸上一笑,朝虎叔说道:“剑清师叔在去年刚刚突破金丹期已经成为宗门长老,而且过几日就要成亲了,我们挂这红绫就是在为几日后的喜事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