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末涵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鸢儿说道:“鸢儿你在这坐一两分钟我找你大哥哥说点事。”
鸢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张宇直接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被拉飞到百米开外一处黑暗的咔咔角角。
为了防止被掌门师兄他们探查,还特意弄了一层结界。
张宇看着二师姐沈末涵,说真的虽然她如今已经三百岁,但是模样却如同那二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般。
看着比那些二十左右的女生多了一丝成熟御姐的韵味。
加之她的模样骨相比例分明,一米七二的个子看起来高挑性感无比,穿着一条开衩的旗袍,随着微风吹拂,裙摆摇曳,性感雪白的大长腿若隐若现。
这就是考验干部,张宇感觉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感觉很不合适。
不过看这种情况,二师姐该不会是来找自己秋后算账的吧!
毕竟自己当初渡劫之时洒落在半空之上她的内衣高达十多件。
没办法只能说一个成熟女人的韵味与品味确实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想到这里,张宇也只能盯着二师姐沈末涵的脸颊试探性地问道:“二师姐,你找师弟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话,沈末涵轻咳了一声,对着张宇直接整个人凑了过去。
张宇看着这架势,这分明是要强吻自己啊!
莫不是二师姐知道自己要走了?
对自己的感情直接无处宣泄,此刻就是想要在自己走的时候,将自己的初吻夺走?
张宇看着二师姐,羞红的脸颊。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师姐你这样不好吧!”
沈末涵的声音在张宇的耳边响起:“少废话,给老娘闭上眼睛!”
“乖!听话!”
“眼睛闭上!”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对,沈末涵的声音一下子变温柔了许多。
直接听得张宇都有些感觉不太适应了。
但还是十分听话的将眼睛闭上。
感受着沈末涵的气息。
这时候蜀山掌门和三大长老的灵识全部都向百米开外的角落里查看而去。
他们也十分好奇,说什么话,要往哪去。
这时候剑一玄好似想到了什么,嘴角逐渐变得猥琐,看向大长老、三长老、四长老,挑眉一笑。
他们脑海之中也浮现出自己看樱花国爱情动作片时的画面。
那不就是此刻的情景吗?
一时之间直接让他们思绪遐想连篇。
而沈末涵也直接将手往自己衣服里掏。
张宇的嘴巴不自觉的翘起,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可是等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等到。
过了几十秒,张宇耳边传来了沈末涵羞涩的声音。
“师姐刚刚一定是太过于羞涩了,所以一直在自己做心理准备!”
“一定是这样的,我想的没错。”
张宇在心里自我催眠着。
沈末涵看着自己梦幻紫色蕾丝内衣,拿在手中还有些温度,对着张宇说道:“师弟将手伸出来。”
张宇有些疑惑的伸手。
这就要自己搂抱住师姐的腰吗?
张宇下意识的伸出手。
在手才伸出的时候,一件内衣放在了张宇的手上。
张宇下意识的睁开眼眸。
紫色有余温,甚至师姐身上兰花的香味也能清晰的嗅到。
张宇看着手中的内衣,这种激动不是虞儿那个呆萌妹子能比的。
“师姐你这是?”
张宇的话没有说完,话里带着询问的语气,但也怕沈末涵抢回去,直接收到了手掌的印记空间内。
沈末涵看着张宇收下了自己的内衣对着张宇张口道:“师弟,能不能给我一枚鸣山师侄所服的丹药!”
听到这话,张宇嘴角直抽、
半响吐出两字:“就这?”
沈末涵点了点头:“就是这!”
似乎也怕张宇不给,毕竟那仙丹在她的眼前确实无比贵重。
沈末涵连忙补了一句:“小师弟,你都已经得到师姐的内衣了不能不给!”
张宇一听人麻了,你要丹药直接说啊!
至于这么神神秘秘,勾搭起人的好奇心嘛!
而另外一边,似乎是张鸣山的断肢在所有人的注视的目光下恢复从而引发了兴奋的尖叫声。
张宇看着自己的二师姐沈末涵,从印记空间之中拿出了十枚仙丹给了沈末涵。
“你自己拿着六颗!”
“其余四颗就给师兄他们吧!”
沈末涵看着张宇居然一次性拿出了十颗,整个人兴奋得对着张宇就是一口亲了过去。
“多谢师弟!”
张宇将丹药交给了二师姐,也没有说什么。
他本来就想将这些丹药交给他们,现在不过是顺便,至于那内衣,可以说是意外收获。
张宇带着师姐沈末涵回到了宫殿的屋顶上。
沈末涵跟在张宇的身后。
在剑一玄四人那挑逗的眼神之中,沈末涵传音给四人。
下一秒四人消失在了原地。
而其它弟子见有小师叔在也全部都会去睡觉去啦。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突破需要多久。
张宇看着张鸣山手一挥,在他的身前布下了一层防御结界。
看着已经散去的人群。
蜀山掌门们也都在大殿之中分着丹药。
感受着蜀山的灯火气息。
这里有家的感觉。
也有熟悉的气味。
看着张宇的模样,鸢儿抬头看向张宇问道:“大哥哥,我们要走了吗?”
张宇点了点头:“我们要走了,要去找能让鸢儿修炼的功法去了!”
“去哪里找呢?”
张宇指了指头顶ot抬头看,上面ot
说完这话,张宇直接带着鸢儿消失在了原地。
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向天空飞了上去。
张宇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蜀山:“下一次再见了,师兄、师侄女们!”
当张宇的话传遍蜀山每一个角落之时。
正在给掌门师兄递仙丹的沈末涵手上的丹药径直掉落在了地面。
“噹!噹!”丹药在地面弹跳了两下。
所有人原本因为丹药的喜悦之感,瞬间被冲散。
他们抬头看着天空,剑一玄踉跄的说道:“原来,小师弟本来就打算要离开了。”
“只是想在离开的时候,医治好鸣山。”
“现在他放心了,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