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原本是指望鸣人能拖住的。”]
【救援不及的鸣人狼狈的侧摔在地,看着已经失去了呼吸的深作仙人,鸣人愤怒的朝着天道挥出了拳头,却在天道甩出深作仙人后连忙变换了动作抱住了深作仙人。】
【趁着鸣人攻势暂缓,天道再次施展万象天引将鸣人吸了过来,猛的掐住他的脖子重重的砸入地面,紧接着扭转他的手臂,黑棒刺下贯穿了鸣人的双掌,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地面之上。】
【“这样总该老实一点了吧,九尾。”半蹲在鸣人身前,天道低声说道。】
[“嘶!局势急转直下啊!”]
[“我记得那根黑棒好像有扰乱查克拉的作用,也就是说现在场上唯一能动弹的就剩下那只雌蛤蟆了。”]
[“所以说不能完全指望鸣人一个人去对付敌人啊,如果眼下有其他同伴的话,或许还能帮帮手让鸣人尽快挣脱束缚。”]
【鸣人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嘶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你问我为什么事情总是会突然发生,理由都是过后才有的。”顿了顿,天道接着说道:“这种情况,就算我告诉了你理由,一切都是不会改变的,不过,稍微和你说一说又何妨。”】
【“我的目的是完成自来也老师没能完成的遗志。”天道无视了鸣人愤怒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我刚才也说过了,就是要孕育出和平,成就正义。”】
【“和平正义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鸣人的声音逐渐拔高,止不住的怒意朝着天道发泄了出来:“把我的师父!把我的老师!把我的同伴!把我的村子!搞成这副模样的你,竟然在这里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和平!!”】
[“鸣人是打不过了,就想靠口才来说服敌人吗?可是这种场合下,说服敌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吧。”]
[“这个站位,感觉更像是天道在试图说服鸣人,因为眼下被打趴在地的是鸣人不是吗。”]
[“他还能说动鸣人接受他的理念主动牺牲不成,只要鸣人还有求生意志,佩恩这里就是在白费口舌,还不如赶快动手把人抓回去,免得接下来发生什么意外。”]
[“因为鸣人身份特殊啊!作为被自来也托付了未来的人,长门这个弟子自然想通过它证明自来也的理想是错误的,毕竟长门走出了和自来也不同的道路。”]
【天道面无表情的凝视了鸣人片刻,随即开口问道:“那么你的想法又是什么呢?”】
【“我要打倒你!我要给这个忍者世界带来真正的和平!”鸣人斩钉截铁的回答,对此天道轻轻的回应道:“是吗,那可真是了不起的事情啊,这就是你的正义吗。”】
【“但是,把我的家人,我的同伴,我的村子,蹂躏得如同现在木叶一般的你们这些木叶的忍者,口中所宣扬的正义,又怎么能让别人认同呢”】
【天道的语气始终平静,然而他说出的话却让鸣人微微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除了弥彦之外还有其他内情啊,长门的家人也是死在木叶的手中?”]
[“如果是这样,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在木叶搞这么一出了,抛开那些大道理不谈,这根本就是一次彻彻底底的复仇行动。”]
[“长门在遇到自来也之前就是雨隐村的平民吧,那他的家人大概率也是普通的平民吧,木叶的忍者是搭错了哪根神经才会对他们下手啊。”]
[“战场啊,你知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连忍者都可能随时死于非命,更别提生活在那里的平民了。只要在他们附近爆发一场战斗,随便来点攻击余波就能杀死大批的普通人,不然你以为那些孤儿是哪里来的。”]
[“倒霉催的木叶,到底有多少人在暗中憋着劲想向它复仇。”]
[“感觉直到目前为止,所有在天幕上出现过的敌人,基本上都对木叶抱有某些想法,唯一的区别就是,木叶是复仇的主要目标,还是征服忍界过程中的顺带目标。”]
【天道开口道:“火之国,还有木叶都过于强大了,为了保护国家利益,就必须通过大国之间的战争来获取利益,要不然,国家和村里的人们就都会挨饿。”】
【“然而沦为大国间战场的却是我们这些小国和村子,每次发动战争,我们的国家就会满目疮痍。经过数次战争以后大国变得安定了,却留给我们这些小国无尽的痛苦。”】
【鸣人无言以对,一时间竟不敢去看天道的脸,天道却没有理会他的状态接着说道:“我和你所期望的是同样的东西,都想实现自来也老师所说的和平,你和我没有任何区别,为了各自的正义而行动。”】
[“我真是无语了,我们木叶什么时候需要靠战争来获取利益了,明明只要正常发展我们就能生活得很好了,结果就因为我们反击到了雨隐村,屎盆子就要扣到了我们头上吗!”]
[“嘁!战争开始之前你们可以说跟自己无关,但战争开始之后就别舔着脸说自己无辜了。不管战争是谁发动的,反正我只知道,就是因为你们木叶和岩隐的战争,我们村子才会毁于一旦,我和两个兄弟才会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浪忍,在忍界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别吵了,战争这种事是理不清对错的,现在看的是鸣人要如何反驳,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有点悬啊。”]
[“鸣人要被反过来说服了吗,果然是谁的拳头大谁有道理啊!”]
[“不管有没有被制住,鸣人这里都反驳不了,因为他眼下的想法确实跟佩恩的一样,他对和平的看法完全站不住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