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脸平淡的向鸣人讲述了自己以前的故事,在视血继限界为灾祸的水之国,白的父亲杀死了他的母亲,之后父亲又被觉醒了冰遁的他给杀死了。】
【“那时的我觉得自己不,不得不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灾祸,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一件最痛苦的事。”白的表情有些落寞:“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需要我。”】
【‘我不也是这样吗’鸣人瞪大了双眼,内心微微一震。】
[“说实话,我至今都没搞懂雾隐迫害自己国内的血继忍者是什么操作!”]
[“嫌自己村子的实力太强,杀些人助助兴?”]
[“本来还想大声的反驳你,但想想他们以往的操作,居然觉得有这种可能!”]
[“雾隐也是够倒霉的,连续出了两个脑子有问题的影,说真的,都这样内耗了他们居然还能跻身五大忍村之一,那他们原本的实力该有多强!”]
刚成为代理水影的照美冥皱着眉看着天幕,这些弹幕确实提醒了她,既然四代水影是被人控制的,那么将雾隐打造成了血雾之里的三代水影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情况呢?
可惜没人能解答她的疑问,雾隐的混乱直到最近才刚刚有所改善,根本没那个时间精力去查十几二十年前三代水影身上不对劲的地方,只能暂且搁置,等到以后有机会再来追索。
【“你不是对我说过吗,要成为村子里最强的忍者让大家都认同你。当有人打心底里认同你时,那个人就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吧。再不斩先生不介意我的血继限界,他肯收留我,对于我那令人憎恶的血统,他高兴的样子让我觉得那正是他需要的我真的很高兴”】
【白流着泪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也正因为如此,白自视为再不斩的武器工具,只要能被他所需要就足够了。】
【说完了自己的心路历程,白一脸平静的对着鸣人说道:“鸣人,拜托你杀了我吧。”】
[“白是没得选择吧,所以只能抓住再不斩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虽然是份畸形的感情,但白看起来很幸福啊!”]
[“相比之下鸣人就好多了,是因为有很多的人认同了他,所以他才没变得像白这样的极端吗?”]
[“他那样子还不极端!不管是谁他都能舍出性命啊!”]
[“因为鸣人很贪心啊,想抓住所有人的认同!”]
“我们一定要和他成为敌人吗?”鸣人有些迷茫的问道。
“这点不是由我们决定的。”卡卡西拄着脑袋看着天幕:“如果你打算介入波之国的冲突,跟他们遭遇是避免不了的,这个少年虽然善良,但毕竟是再不斩的手下,他可不会轻易的放弃任务。”
“所以,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介入这事,就要有杀死这个少年的准备。”
鸣人抿了抿嘴,沉默不言不知在想什么。
【卡卡西通灵出了八只忍犬,通过他们灵敏的嗅觉外加土遁轻松的抓住了隐藏在浓雾中的再不斩。】
【紧接着卡卡西讲述了再不斩成为叛逃忍者的经历,同时提取着查克拉准备施展自己的招牌忍术:“再不斩,你以为我仅凭着写轮眼活下来,那么这次就不再是复制的,我自己的忍术,让你见识一下吧!”】
【刺眼的雷光闪耀在卡卡西的手中,再不斩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什什么!竟然能清楚的看到聚集在掌心的查克拉!’】
[“再不斩也有点大意了,他不会觉得没人能在雾隐之术中发现他的位置吧!”]
[“追踪手段无非就那几种,再不斩以前是没遇到过类型的敌人吗?”]
[“话说再不斩是因为暗杀水影才成为叛忍的,那如果以水影脑袋有问题来考虑,这家伙的行为反而是正当的?”]
[“如果成功了那自然就是正当的,但失败者就没资格用这个词了!”]
[“嗯?再不斩不认识卡卡西的雷切?你不是在小本本上记录了卡卡西的资料吗!”]
[“这招很出名吗?我们村没有相关的资料!”]
[“我也没听说过!”]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不认识!”]
再不斩也像天幕中的自己一样瞪大了眼睛:“居然还掌握着这种招式,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卡卡西!”
【“你太危险了你要杀的达兹纳是这个国家的勇气,他修建的这座桥是这个国家的希望,有太多的人因为你的野心而死,这不该是忍者所为。”卡卡西冷声教训道。】
【尽管落到了如此局面,再不斩却依旧桀骜的表示道:“我才不管,我要为我的理想而战,以后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再说一遍放弃吧,你的未来只有死!”】
[“木叶的忍者都很喜欢站在大义上对敌人进行批判呢,是不是这样让你们比较有优越感啊!(阴阳怪气)”]
[“算了,已经懒得吐槽了!”]
[“再不斩这家伙,不是真的是想通过暗杀水影拯救雾隐吧!普通的叛忍是不会用理想这种词的吧!”]
[“这家伙杀起自己人来比谁都狠,他会有这种理想?”]
[“再不斩确实在毕业考试的时候杀了同届的所有学生,但在那之后就取消了这种形式的考试,从这点来考虑说他想挽救雾隐也没什么不妥吧!”]
【“动手吧,你在犹豫什么”白催促着鸣人赶快动手,而看着他这副引颈就戮的态度,鸣人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大声的喊道:“你叫我怎么认同啊!什么武器,什么工具,你就是为了成为这种东西才存在的吗!”】
【说着说着,鸣人略微有些沮丧的垂下头:“抛开战斗,还有别的理由吧,别的让他认同你的地方”】
【看着他脸上不忍的表情,白温柔的笑了笑:“那天在森林里遇到你,我就觉得我们很像,你应该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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