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在全国按地域一共划分为七个大区。”
“每一个大区有一个总负责人,而每一个负责人,都有一个临时工安置名额。”
“而这些临时工的真实身份受到严格保密,除了各大区负责人之外,临时工的档案只有总公司包括董事长在内不超过三个人有权限查看。”
“而且为了方便临时工行动,公司还会提供各种保护身份,除此之外,公司也不会再对他们提供任何支持和庇护。”
“换句话说,如果临时工一旦出了什么意外,没人会替他承担任何后果。”
在俩人查看资料之时,徐四和徐三也在一旁详细的解释起来。
“目前陆北大区的负责人就是我,楚岚你手上拿着的资料,就是咱们公司陆南大区的负责人老廖。”
“神马!!”
张楚岚看着手中的资料大惊失色,“这是陆南大区负责人!他死死了!”
“没错。”
徐四低头似乎回忆了一下,“老廖这人开会时候见过几次,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但是个好人。”
“可是,他现在死了,目前根据公司方面的调查,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他手下的临时工,涉嫌杀死自己的上级叛逃!”
“而总部最新下达的命令是,由其余六位临时工联手追捕叛逃者!”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徐四话一说完,众人便都沉默了下来,各自低头沉思着。
“由于老廖的死,他手下临时工的档案,也重新解封了,就是阿九你手上拿到的这份资料。”
叶英九点了点头。
陈朵的资料他已经看完了。
怎么说呢。
从照片上看起来,有种人畜无害的那种感觉,跟公司临时工这个身份完全联想不到一块去。
绿色瞳孔黑色长发,巴掌大的小脸蛋加上精致的五官,略显柔弱的眼神会让人有些莫名的心疼,从照片上看起来就是一副乖巧柔弱的软妹子形象。
不过在其纤细柔弱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另一层身份!
蛊身圣童!
这既是陈朵当初在药仙会的身份,也是她本身的能力,由药仙会从精挑细选的49个天资出众的婴儿进行培养,最终活下来的人便是蛊身圣童,拥有操纵蛊毒的能力。
可以利用本身体内脏为巢穴培养,以炁为原料所产生原始蛊毒通过陈朵的各种法术转化成各种蛊毒,也可以像蛊师一样操控蛊。
在其身上还有最致命的一点,便是她自身也是一种蛊!!
无论各种生灵动物,甚至是人类,一旦被其在体内种上蛊,便会被其所操纵,而且蛊的种类和功效也各有不同。
是一种极其强大和可怕的能力!
但这一切能力,对于陈朵来说,或许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只不过是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逛街,吃饭,做正常人想做的事情,能自由的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
就像马仙洪说的一样,她要的很简单,被这个世界接受而已。
不是“蛊身圣童”,是陈朵,可以被爱,可以被恨,可以被拥抱,也可以被殴打,伤害也好甚至杀害也罢,仅此而已。
当初穿越之前,叶英九看到动漫碧游村这一季的时候,内心也忍不住狠狠心疼了一把小姑娘。
而且对于陈朵后来的下场,也感到无比的愤怒。
恨不得穿越到一人世界里面,改写她的结局!
想到这里,叶英九嘴角突然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
当初的意难平,如今不是正好可以去实现了吗?
翻转一切,挽救陈朵,重新去改写小姑娘的命运!
不为别的,只为当初在眼眶里打转的那两滴泪水,还有心底的难平之意!
陈朵!
我,要来救你了!
“老九,你笑啥呢?”
张楚岚在一旁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这货,怎么突然间变得有点贱兮兮的啊!
“咳咳,没有。”
叶英九假装咳嗽了一声,收起脸上的笑意,接着又看向徐四一脸认真的问道:“四哥,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我先回去准备一下。”
“等一下!”
突然,张楚岚开口打断了叶英九。
“你又咋了?”
“四哥,我想问一下,公司以前还有过这种情况吗?就是所有临时工集合在一起,为了同一件任务。”
张楚岚说话之时,目光还瞥了一眼叶英九身旁的冯宝宝,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问得好,楚岚!”
徐四含笑,微微点了点头。
“没有,从公司成立临时工这一职位以来,这种情况确实还是第一次出现。”
“那”
张楚岚眉头微皱,似乎在考虑什么。
一旁的叶英九当然清楚,这小子对宝儿姐,还算是上心的,有什么事,都会先为宝儿姐考虑。
毕竟那可是他嫂子啊,大哥的女人!
徐四将手里的烟头捻灭,眼睛微微眯起,“算啦,既然说到这了,那我便都告诉你们吧。”
“公司临时工这一部门,可以说是我爹当年亲自为宝儿设立的,身份保密,可以让宝儿不引人注意。”
“而且为了隐秘,宝儿的临时工这个职位,已经历经了两任,你们看这个。”
徐四说完,掏出两张照片放在桌上。
两张女孩子的照片,看衣着打扮和容貌神态,都和冯宝宝有些相似。
“这这些是!”
“是咱们区前两任临时工,不过都是死人。”
“那宝儿姐”
“说白了,宝儿一直吃的都是空饷,包括照片上这俩人的身份,其实都是宝儿姐。”
“可可公司总有任务要做的吧?”
“没错,不过只有极少数极其隐秘的潜入工作,是宝儿自己完成的,其他的,大部分都是我老爹亲手去做的。”
“我去!”
“其实说我爹是公司真正的临时工也不为过。”
“不是,难道他负责人的工作很闲吗?”
“当然不闲了!”
徐四笑着摇了摇头。
“我爹炼了几十年的炁,你以为他为什么不到八十岁就不行了?”
“他是累死的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