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上,局势正变得越来越紧张,就好似一个即将被点燃的巨大火药桶一般,只需一点火星便会引发惊天动地的爆炸。
各个国家的军队纷纷集结于边境地带,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士兵们的眼神充满警惕与敌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道,战争的阴影笼罩着这片海域。
赵高不知使用了何等阴险狡诈的手段,成功地策动了多达 18 个国家的联军集体入驻南朝地区。
这一举动无疑给本就动荡不安的朝半岛局势火上浇油,使得这里的战火一触即发,整个世界都为之瞩目。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作为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机构——国安局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无法直接代表九州国出兵干预这场可能爆发的大规模冲突。
然而,国安局并没有坐视不管,而是选择了秘密行动。
大量精锐部队悄无声息地在北半岛周围部署开来,不断积蓄力量,等待着最佳时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天宫要塞和玄武二号这两座强大的军事堡垒也已经悄然挺进至国境边缘。
它们宛如两颗威力惊人的巨型炮弹,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内部的各种先进武器系统早已调试完毕,只等一声令下便可投入激烈的战斗之中。
隐藏在暗处的特工们则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敌阵之间,搜集情报、破坏敌方设施,为最终的胜利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力量。
与此同时,沈浪的下落依旧成谜。
已经失踪整整三天了,没有一点消息。
他究竟身在何处?是否还活着?
这些问题如沉甸甸的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孙晨已返回天宫待命,根本无法抽身回来寻找沈浪。
朱学而和李小小、宁静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头绪。
宁静愁眉不展,满脸忧虑地看着同样一脸苦相的朱学而,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怎么办?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这都已经三天了,沈浪的手机还是打不通!”
朱学而也唉声叹气地回应道:“是啊,我也想不出会是谁,教授说不是赵高,那还能有谁呢?”
李小小插话道:“除了赵高还能有谁呢?”
宁静突然灵机一动:“你们说,附近的摄像头会不会拍到什么?”
朱学而眼睛一亮:“摄像头?对啊,摄像头!”
李小小不解地问道:“猪,摄像头怎么了?”
朱学而兴奋地说道:“我们可以找吴迪啊!有他在,任何摄像头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李小小恍然大悟:“对啊,上次赵高也是他找到的,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
朱学而赶紧给吴迪打电话,吴迪现在正在东海上空严阵以待,紧密的监视着十八路军的一举一动。
朱学而的来电倒是令他十分意外。
吴迪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事!”
朱学而焦急地说:“沈浪被抓了,你帮我找找他。”
吴迪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回答道:“找人的事靠警察,我是黑客。”
朱学而赶忙说道:“就是找你,上次你怎么找到赵高的。”
吴迪轻描淡写地说:“哦,先建立模型,将他的五官比例……”
朱学而急忙打断他:“停,我不是要你告诉我具体的步骤,简略懂不懂。”
吴迪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得从头说,中间打断就得重新说。我不知道怎么简略。”
朱学而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问道:“我简单点问,你能不能通过国内的摄像头找到沈浪出现的地点。”
吴迪这才明白了朱学而的意思,回答道:“你这么说我就懂了,也是现建模,将他的五官比例……”
朱学而彻底被吴迪的啰嗦给打败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用那么麻烦,直接跟我说结果就行。”
吴迪看了看朱学而,点了点头:“行,那你等会,我今天得监视泡菜国的动向,那边随时都可能开战。
要说胖将军还真是火爆脾气,直接导弹把南北的道路都炸了,他们那导弹制导的线路还是……”
朱学而赶紧打断他的话:“我等你消息,你先找。”
吴迪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朱学而急切的眼神,便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李小小接过电话,果断地说道:“马上传过去。”
然后挂断了电话。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真是没法和吴迪正常交流,他每次都会把别人说话的节奏带过去。”
时间仅仅过去了十五分钟,吴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兴奋地说道:“有消息了,我先是用了你们的照片将他的五官建模,然后……”
几人已经放弃了争辩,耐心地等着吴迪说完。
吴迪滔滔不绝地讲了整整十五分钟的过程,
终于将最终的结果说了出来:“昨天的 1230 分,他曾经出现在新疆乌鲁木齐。”
朱学而急忙问道:“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吴迪紧盯着监控画面,眉头微皱,语气有些凝重地说道:“镜头里确实还有一个男的跟在他身边,脸被口罩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面容。不过沈浪看起来倒是没有危险,也没有被限制自由。”
朱学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他连忙说道:“能把照片和定位发给我吗?我得尽快确认沈浪的情况。”
吴迪点了点头,迅速操作着手机,将照片和定位信息发送给了朱学而。
朱学而看着吴迪传来的照片,上面的沈浪正对着镜头,脸上似乎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
拍摄的地址清晰地显示着拉萨市,时间是昨天的中午。
沈浪身边的那个男子,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全貌,但从他消瘦的体型和挺拔的站姿可以推断出,他很可能是个军人。
宁静打开手机上的地图,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嘴里喃喃自语道:“乌鲁木齐,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李小小凑了过来,仔细观察着照片,若有所思地说:“他似乎认识旁边的人。”
朱学而疑惑地看着李小小,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李小小指着照片上沈浪的表情,解释道:“你们没有注意过吗?沈浪只有在熟悉的人身边时,表情才会是松弛的状态,比如你俩。但是和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表情会非常紧绷,让人感觉他很冷漠。”
宁静听了李小小的话,恍然大悟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朱学而点了点头,感慨地说:“也许是因为我们一直在他身边,所以没有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李小小果断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我需要您帮我安排一架飞机,我们今晚要去拉萨。”
朱学而和宁静一脸崇拜地看着李小小,心中暗自感叹:有钱人真是豪横,说飞就飞。
三人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向学员们请好假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
一路上,他们的心情都异常复杂,现有的信息实在太少了,拉萨虽然不大,但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在飞机上,他们继续讨论着沈浪可能的行踪以及如何找到他。
同时,也不断地与吴迪保持联系,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线索。
然而,吴迪那边的形势也非常紧张,经常很久都无法联系上他,这让他们的心情愈发沉重。
终于,飞机降落在乌鲁木齐机场。
他们走出候机厅,感受着这座神秘城市的气息。
阳光洒在身上,带来一丝温暖,但他们的心情却依旧沉重。
接下来,他们的第一站就是去拍到沈浪的路口看看。
那是一家野外用品商店,店主是个中年男人,一脸络腮胡子,正在店里整理货架。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仿佛对这份工作充满了厌倦。
三人走近店里,老板斜看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打了个招呼:“要什么自己看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李小小走上前,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她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仿佛能融化一切坚冰。
然而,老板却没好气地一声不吭,继续忙着自己的事,似乎对李小小的笑容毫无反应。
李小小不以为然,继续甜甜的问道:“叔叔我们想问您点事情。”她的声音轻柔动听,带着一丝恳求。
老板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了一眼李小小,然后又迅速低下头,说道:“什么事?”
语气依旧冷漠,没有丝毫的热情。
李小小:“我们想找这个人,你有没有见过。”
说着,她拿起手机,将照片递给老板。
老板飞速地转了一下头,目光在照片上扫了一眼,马上说:“没见过!”
回答如此迅速,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问题。
宁静火爆的性格立刻被点燃,她大声说道:“你都没看!”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眼神中透露出对老板的不满。
老板戏谑地一笑,又看了一眼照片,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看过了,没见过。”
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嘲笑他们的天真。
宁静气得满脸通红,正想继续争辩,朱学而却拦下了她。
朱学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理智,他示意宁静不要说话,然后将目光往李小小那里一瞟。
两人瞬间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仿佛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李小小再次走上前,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叔叔,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哥哥已经离家出走好几天了,我们家里都快急疯了。”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老板赶忙安慰道:“好好好,我再看看。”
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似乎被李小小的泪水所打动。
他又看了一眼照片,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李小小反而眼泪越来越多,哭声也越来越大,很快吸引了很多的围观群众。
李小小本来就是娃娃脸,长得又可爱,哭起来真是杏花带雨,我见犹怜。
众人对着老板指指点点,老板被人群围着,现在懊恼不已。
好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抓耳挠腮的回忆着事情。
“你等等,等等,你先别哭,我想起来了,你真的别哭了。”
老板手忙脚乱的安慰着:“我查下监控,他们好像是前天来过。”
老板赶紧翻看起前几日的视频,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点击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十二点三十五分,沈浪的身影出现在了画面当中。
“小妹妹,你看他是你哥哥吗?”老板指着沈浪,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李小小赶紧止住哭泣,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泪水还挂在脸颊上。
她紧紧地盯着屏幕,用力地点了点头:“对对,就是他,谢谢叔叔,你真是好人。”
老板被李小小的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憨厚的笑容。
众人看着李小小不再哭了,也纷纷散去,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朱学而上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老板,你能看到他当时买了些什么吗?”
老板翻看着当时的交易记录:帐篷、背包、睡袋、防潮垫或气垫、登山绳、岩石钉、 安全带、大小铁锁、绳套、冰镐、岩石锤、冰爪、雪杖、头盔、 高山眼镜、羽绒衣裤、防风衣裤、毛衣裤、手套、高山靴、防寒帽、冰锥、炊具、炉具、 多功能水壶、净水杯、防水灯具、刀具等。
朱学而仔细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这些都是普通的户外探险用品,但是用到了登山绳之类的,应该是要去雪山。
“还有其他的吗?他身边还有别人吗?”朱学而继续追问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老板皱起眉头,努力地回忆着:“好像还有一个人,记不太清楚长什么样。对了,他跟我买了一份帕米尔高原的地图。”
三人一惊,他们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绪。
帕米尔高原?
沈浪要去那里干什么?
为什么不跟他们说一声?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让他们感到十分困惑。